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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優(yōu)哉游哉的坐了下來,有身后兩個小哥在,她現(xiàn)在可一點都不怕這個大胡子,一旁的阿丑適時的遞過來一只算盤。 王會仙一手搖著團扇,一手撥著算珠啪啪作響:“打從你進門開始,打傷我的知客,算上請大夫的錢,喝藥的錢,誤工的錢還有撞壞的扶手和欄桿,以及這幾位我樓里最紅的姑娘……” 大胡子臉色難看:“我又沒睡她們!” “那你把她們叫來聊天了呀,這可是青樓,什么不要錢!”王會仙翻了個白眼,手里撥著算珠繼續(xù)道:“一共六百一十二兩,給你算個整,算六百兩好了。付了錢,你再要睡姑娘就是另外的價錢,你要走人也隨你!” 胡克明摸了摸腰間,臉色微變。 那老鴇翹著二郎腿敲著桌子:“就看你這個樣子,腰間連個錢袋都沒有就知道是來吃霸王餐的。”老鴇說著拍了兩下手,“來啊,給他點顏色瞧瞧,也不看看我會仙閣是什么地方,趕在這里撒野,是不想在長安混下去了是不是?” 身后的兩個勁裝男子走了過來,胡克明猛地抬頭望來,這兩個可不是樓下那群只會拳腳功夫的知客,是真正的高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青樓里的知客中竟有了這樣的高手。 胡克明起身,手握向背上的刀:“區(qū)區(qū)六百兩我還不放在眼里……” “那你給錢啊!”王會仙敲著桌子,“大話空話誰都會說,老娘還能說區(qū)區(qū)六千兩我不放在眼里呢!廢話少說,錢拿出來,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錢袋落在家里了,出來的急忘了帶了?!焙嗣鞯?,對上那個濃妝艷抹的老鴇眼里滿是厭惡,“我回去取了就送過來?!?/br> “我呸!”王會仙朝他吐了口唾沫,“這種說辭我見得多了,你當我這會仙閣是什么地方?還落在家里了?給我打!” “等等!”眼看那兩個勁裝男子就要撲來,胡克明連忙伸手制止了他們,“我是陰陽司的天師胡克明,”他解下腰間的令牌放在了桌子上,神色有些倨傲,“不會差你幾個錢的?!?/br> “呸!”王會仙翻了個白眼,“你當老娘傻呀,陰陽司的天師哪個我沒見過,少來誆人了?!闭f罷隨手便將令牌揮到了地上,踩了一腳,“給我打!” 這一聲令下,兩個勁裝男子再也不遲疑動手了,胡克明反手拔刀,手卻突然一軟,單膝跪地。 “喲!”在一旁搖著團扇的王會仙怪叫了一聲,“我還以為有多了不起呢!怕藥下在酒水里被發(fā)現(xiàn),嗨特地下在了熏香里。早知如此,都不用麻煩二位呢,我那幾個沒用的知客就能搞定!” 王會仙手腳麻利,叫來知客,當下就把昏過去的大胡子帶下去了。處理完這個吃霸王餐的大胡子,王會仙帶著幾分討好的笑意看向那兩個勁裝男子:“你們二位……” “我們兩人會在這里留一段時日。”那兩人說道,“你可以放寬心了。” “那就好,那就好?!蓖鯐膳阒Φ?,“那我就立刻去安排您二位住的地方,需不需要我樓里的……”青樓什么最多,自然是姑娘最多,王會仙看著兩人,意味深長。 兩個勁裝男子卻搖頭拒絕了,而后其中一個撿起方才被她揮到地上,踩了一腳的令牌看了一會兒,突然出聲:“這令牌是真的?!?/br> 真的?王會仙手一抖,嚇呆了,待到反應(yīng)過來時,顧不得兩人便沖下了樓,抓住了知客:“那個……那個大胡子呢?” 知客愣了一愣,指向外頭:“扔了呢,mama!” “平日里做事沒見你們這么快,今兒手腳倒是快!”王會仙罵了一句,跟著知客的指向走了出去,卻發(fā)現(xiàn)原地哪還有那個什么陰陽司的天師胡克明的影子。 “呀,這下糟糕了!”王會仙急的跳腳,可胡克明就像憑空失蹤一樣不見了蹤影。 …… “二哥?!蓖约旱纳倌昴抗馇宄海郊t齒白,咬著唇的樣子實在是太過無害,不過這對于早已司空見慣的裴羨之來說卻沒有什么用。 裴羨之一把拎起少年的衣領(lǐng)怒道:“你是不是又帶了什么人回來了?” 少年偷偷瞄了他一眼,半晌之后,才不甘不愿的說道:“路過一家青樓門口,隨手撿的,在下頭關(guān)著呢!” “趕緊弄走!”裴羨之急道,“裴宗之找上門來了?!?/br> “為什么?”裴季之咬著唇不情不愿的說道,“藏起來就好了嘛,再說了,大哥往常對我也很好?!?/br> “你懂什么?”裴羨之急的怒吼道,“最近熒惑之星的說法傳的沸沸揚揚,他老早盯上咱們自家人了!你以為殺親正道的事情他做不出來么?” 第三百六十五章 驚聲 “人呢?” 開門見山的一句話讓裴羨之原本準備了一肚子的話吞到了腹中,如此再辯解也是徒勞的,所幸發(fā)現(xiàn)的及時,那個帶回來的人沒出什么事。 “三弟路過的時候,見他躺地上昏迷不醒,便將他帶回來了?!迸崃w之看了眼一旁看起來旁若無人的裴季之松了口氣,又道,“他是什么人,大哥認識?” “陰陽司的天師胡克明?!迸嶙谥f道,“在會仙閣鬧了些矛盾,我一路見三弟把人拖上了車,便跟過來了?!?/br> “大哥,你也知道三弟性子和善,遇到這等事自然不會袖手旁觀?!鳖D了一頓,裴羨之臉色微變,“你在跟蹤三弟?” 裴宗之上前一步,在裴季之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前一把將他拉到身邊仔細嗅了嗅。 “大哥,你做什么?”裴季之睜大眼睛不解,他這舉動著實古怪的很。 裴宗之嗅了好一會兒,這才放開了他,轉(zhuǎn)向裴羨之:“我有事與你說。”又看向裴季之,“你先下去?!?/br> 他跟裴宗之有什么好說的,不過裴羨之還是耐下了心里的不滿,走到他身邊,開口了:“有什么你就說吧!” “你對三弟了解多少?”他開門見山,沒什么表情的看了過來,這模樣,激的裴羨之氣從心起,“你什么意思?” 也不解釋,裴宗之只是默默地拋出了一句話:“讓他離京!” “不行!” 三言兩語,氣氛頓時劍拔弩張了起來,裴羨之狠狠的瞪著他,就知道與他說不了幾句話就會變成這個樣子。 “真的不行?”裴宗之反問,神色凝重,“不是說我為長,你們都要聽我的么?” “誰說的?”裴羨之怒道。 “裴行庭?!?/br> 裴羨之怔了一怔,神色惱怒起來:“總之不行,除非你給我一個說得過的理由?!?/br> “理由么?”裴宗之愣了一愣,隨即搖頭,“沒有。但最近星象陡變,指示熒惑之星在長安,你若是不讓他走,他出了什么事與我無關(guān)!” “你什么意思?三弟怎么可能是熒惑之星?他雖生來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