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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艘質(zhì)量不行,要修半個月才會好,干脆就上了我們的船去拂曉城,然后bbbb……”險些忘了他的話嘮屬性!“總之,你要不要加入奇異門?”喻子炎又開始了安利:“你表哥和我們有很深的淵源呢,曾經(jīng)在掌門喬師兄手下學(xué)習(xí)了半個月,他很想加入奇異門呢!”請不要把學(xué)習(xí)廚藝說得像是學(xué)了什么獨門功夫一樣好嗎=。=邵羽指出:“那他為什么沒加入?”喻子炎理所當(dāng)然道:“因為他自慚形穢!”他嘆息不已:“雖然不如焦師兄會煉器,不如喬師兄會做菜,也不如我家阿肥會下蛋,但這些都是沒關(guān)系的,他的悟性很高啊!”“可惜于魚自己邁不過這個坎,準(zhǔn)備學(xué)有所成再回來?!?/br>當(dāng)事人&鳥&貓:“…………”好佩服這種一本正經(jīng)胡說八道的能力。“咦,”喻子炎有了新發(fā)現(xiàn):“這只貓很眼熟啊。”“喵!”皮皮有些炸毛,躲到了主人后面。“我們走!”看完信的裴祈安面色嚴(yán)肅,神情認(rèn)真,轉(zhuǎn)身就走:“快點離開這座城,這里要出大事了!”“等等!”“來不及了!”“我的意思是,你走反了啊道友!”裴祈安:“…………”不祥的黑色霧氣,從水澤之中漫起,席卷了整個城市。☆、第152章祭煉初時極淡,而后濃郁,黑色的霧氣彌漫而上,漸漸籠罩了花堤城。在喻子炎的帶領(lǐng)下,眾人飛速往來路疾奔。“跑這么快做什么?”“唔,我覺得有點頭暈……”“這是什么感覺?”街道兩旁的妖族們面色泛白,已有些站不穩(wěn)了。情況如此詭異,于歌已經(jīng)顧不上傳音之類的問題了,直接問:“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裴祈安解釋得言簡意賅:“有人要煉魔器!”眾人齊齊一驚。魔器也屬于法寶,且天生帶有器靈,或者說,要煉傷天害理的魔器需要祭品,而祭品的魂魄則可以視為器靈的胚胎,在魔修收歸已用后祭煉一番,便可成器靈。聽起來是不是很方便?多少人手里只有寶器,不是長年累月機緣巧合浴血奮戰(zhàn)根本無法讓其生出器靈,可魔器呢?只要付出足夠的代價,只要祭品和怨恨足夠,自然能讓器靈產(chǎn)生,讓其主人得到莫大的威能。這個世界好坑!為什么有人在煉剛好被他們撞上?。?/br>這到底是怎樣神奇的運氣?——既然主角在隊伍里,還有什么好說的呢。于歌被邵羽哀怨的瞧了一眼,莫名其妙。喻子炎正在分析:“奇怪,你的兩個師妹怎么會知道這個?即使知道,為什么又要甩掉你?不是應(yīng)該通知越多人越好嗎……這種煙霧對人類無效?”裴祈安苦笑道:“鄺師妹擅控毒蛛,許是飼養(yǎng)的小家伙聽到了什么消息,其父母都死于妖族之手,她對妖族的觀感不太好。姚師妹被鄺師妹騙走了,大概不想她涉險吧?!?/br>喻子炎點點頭,吐槽了:“你涉險不要緊?”于歌真相道:“可能沒想到某個人能迷路這么久吧?!?/br>邵羽深以為然。假如裴祈安十天半個月回到花堤城,瞧見那封信,進(jìn)可攻退可守,無論是把事情弄得廣為人知還是直接抽身都來得及,可現(xiàn)在正面對上,便頗有些逼上梁山的滋味了。魔修肯定在周圍伺機而動,沒看見他們一伙人的幾率有多大?城墻近在咫尺。出不去。一層薄薄的結(jié)界擋住了他們,瞧上去脆弱不堪,卻是堅不可摧。有妖族朝著這邊逃來,卻在靠近時化作落花。貓咪呆呆地看著地上懨懨的花草,后退幾步避免踩到:“這些……都是?”豚鼠嗅了嗅,嚴(yán)肅道:“麻煩大了?!?/br>“我試試?!庇诟桁o下心,調(diào)動起體內(nèi)的太陽真火,這一次,‘她’調(diào)動的是最精純的部分,沒有摻雜一絲一毫別的火焰。一點小小的火苗在他手中跳躍。其色金紅,至剛至陽,璀璨萬狀,眾人的視線都不由被吸引,邵羽站在了于歌身后,留意著周遭的動向。于歌深吸口氣,將火苗擲出。恍惚間,有一聲啼鳴響起。火能燒破結(jié)界嗎?既然同伴很有把握的樣子,裴祈安也不免寄托了幾分信心,他以為這火苗最多燒一個口子讓幾人出去,然而就在他眼前,結(jié)界熔化了。如同烈日下的雪水,快速地消退而去,無影無蹤,找不到曾經(jīng)存在的痕跡。“你在發(fā)什么楞,走??!”被喻子炎拉了一下,裴祈安才跟著跑起來,心下復(fù)雜:以往,一直小瞧了于歌呢。過城門。門里門外,兩個世界。有些還沒有現(xiàn)出原形的妖族見此情景,支撐著跑來,邵羽卷起一陣風(fēng),將地上的草木花葉都收攏在一起,打個包袱交給豚鼠拎。不能變原形真是失策,白旗這個戰(zhàn)斗力施展不開,直接作廢了。不過,能夠這樣大手筆以花堤一城做祭品的人,想必大伙在他眼里都不算什么吧?“快,這邊來!”喻子炎張望了一下,招呼道。茂密的草地,很適合藏人。他們過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那兒已經(jīng)有人了。有些狼狽,卻依然不掩秀麗容姿的柳依依撩了撩散亂的烏發(fā):“裴道友也在?幾位都是血煉宗弟子?”她神色微變,道:“……還有百花羞姑娘?!?/br>對于百花羞其人,柳依依可謂印象深刻。不得不深刻。即使無心,即使當(dāng)時這位女子并不在場,無可辯駁的一點是,百花羞的名聲,是在那一次蘭陵花會上,踩著柳依依建立起來的。那之后,即使她依然是天香榜第一,到底有些名不副實了。只要眼前這個白衣女子去天元大陸走一遭,柳依依毫不懷疑,她的排名會下滑。現(xiàn)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畢竟,和這一伙兒相比,自己才是外人。裴祈安已開啟了外交模式:“柳道友緣何在此?”柳依依笑了笑,道:“或許和裴道友的目的一樣呢?!?/br>兩人還在進(jìn)行友好磋商,花堤城內(nèi)的情形卻又發(fā)生了變化。水澤之中,緩緩升起一把槍。這槍通體漆黑,只槍尖一點櫻紅,瞧上去濃烈鮮艷,猶如心口留出的新鮮血液,光是瞧上幾眼,便覺呼吸不暢。魔器。地面上有光芒亮起,陣法輪轉(zhuǎn),無數(shù)或粉或綠的色澤從地上被迫現(xiàn)出原形的妖族身上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