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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安排已是最好,我和越驚鴻都沒有反對,算是默認(rèn)了對仇虎的這番處置。談完正事,其他人都起身離開了,我也準(zhǔn)備走,齊方朔突然叫住我。他說:“晚上到我房里來?!?/br>我瞬間像是被一桶熱水從頭澆到尾,渾身發(fā)燙。他沒有說更多的話,也沒有暗示我,但我就是知道,今晚一定會發(fā)生什么。但要發(fā)生的事好像和我想的有些不同啊……晚上我沐浴好去找齊方朔,他開門后讓我躺到榻上去,我還覺得會不會太快,結(jié)果就看到榻旁擺著一套工具——從細(xì)到粗的一排刺針。我咽了口唾沫,心道齊方朔該不會有什么要命的癖好吧?“躺上去。”他鎖上門,沖我抬了抬下巴,又補(bǔ)了一句,“把衣服脫了。”“……”心里更害怕了,但來都來了,總不好再回去。我咬了咬牙,將身上衣服一件件脫去,最后還想去脫褲子,被齊方朔攔住了。“褲子不用脫?!?/br>褲子不用脫?!我眨巴著眼睛,沒想明白。“不脫怎么……”我沒說完自己就燥的不行。他從一旁架子上取下盒東西,轉(zhuǎn)身往塌邊走來,勾了勾唇角道:“你想怎么?”他坐到我身邊,將手掌覆上我的肩胛,輕輕施力往下壓,“歡愛嗎?”我順從地趴到榻上,整個人因?yàn)樗翢o顧忌的言辭而眼前陣陣發(fā)花。雖然是這么個意思,但他如此直接地說出來還是讓我感到一股難以言說的羞恥。“那些rou體的歡愉日后想要多少有多少,先做正事?!彼坪醺惺艿轿业男那?,從后面安撫地揉了揉我的脖頸。“……什么正事?”明白自己可能是誤會了,我有點(diǎn)無地自容,埋在手臂間悶悶問他。“我要重新繪制圖案,將你背后的刺青遮蓋掉?!?/br>“什么?”我驚訝地?fù)纹鹕习肷砘仡^看他,“遮掉?”“不錯?!饼R方朔滿臉正色,眉宇間甚至含著絲堅(jiān)決。“為何?”“此物對你是禍不是福,左右我已將地圖記下,將它毀去也并無不可。若一直留著,難保日后不會因?yàn)橛腥说弥闵砩厦孛芏纳跄?。”他忽地伸手摸了摸我的發(fā)頂,蹙眉道,“這次我又沒有護(hù)好你,你氣我嗎?”他一定是在后怕仇虎那件事,若對方真的是沖我身上地圖來的,恐怕我此刻已經(jīng)死了。我不忍心看他這樣自責(zé),搖頭道:“不會。你有血有rou,一介凡人,為何必須無所不能?你說過你會盡力護(hù)我父子周全,但仍會有力所不逮之時,這些我都明白?!毕肓讼?,覺得用說的不夠,于是撐起身飛快在齊方朔唇上啄了下,又馬上趴了回去,“來吧!”我看不到背后的情形,只能感到他柔軟涼滑的衣料拂過我的脊背,溫?zé)岬能|體輕輕壓上,最后是落在脖頸下方,那塊骨頭上輕柔的一吻。我無法抑制地抖了抖。“你啊……”他嘆息一般,仿佛對我有著諸多復(fù)雜的情緒無法言說。第四十二章“白大哥!”背后突如其來一掌,拍得我立時倒抽一口冷氣。我扭頭一看,見是謝天睿,他還是穿著那身耀眼的紅衣,少年俊朗,一派朝氣。“真巧啊?!北臣闺[隱作痛,我卻不敢露出破綻,還要與他談笑風(fēng)生。“帶孩子出來玩嗎?”他看了眼帶著兩個孩子在泥人攤位前駐足的姜惠。我干笑:“是啊?!?/br>背上的刺青足足分了好幾天才刺完,現(xiàn)在還用繃帶纏裹著,等傷口完全好了才能解下,方才謝天睿那不知輕重的一掌真是要把我骨頭都拍斷了。他拍著我的肩,攬著我往前走:“我請你們吃飯去,走吧!”姜惠給倆孩子一人買了個泥人,剛一轉(zhuǎn)身就見我與謝天睿相攜而來。“好巧。”她微微一愣。謝天睿哈哈大笑:“走走走,吃飯去!”午飯便叫他做東,幾個人去酒樓吃了頓。“快朝覲了,今年夏王又要冬獵了吧?”吃到一半,謝天睿和姜惠聊到朝覲述職之事,我才知道原來再過兩個月齊方朔就要應(yīng)召前往藤嶺朝覲。姜惠冷哼:“百姓連日子都過不好了,夏王倒還有閑心打獵。”謝天睿嘆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向來如此的?!?/br>姜惠憤恨道:“萬乘之君不能行仁政,解民于倒懸,反而終日只知享樂,寵幸jian佞,實(shí)在是百姓的大不幸!”我像他們這么大的時候,還在谷里不知日月,他們現(xiàn)在卻已cao心起了國家大事,真是后生可畏啊。我見氣氛有些沉重,一邊給他們杯里添酒,一邊勸慰道:“好了好了,別氣了,咱們現(xiàn)在不就在想辦法呢嗎?老天有眼,必不會見百姓陷于水火仍無動于衷的。”用過飯后,我們各自離去,謝天睿回謝府,而我與姜惠則帶著孩子回了侯府。姜家姐弟住的地方與我們有一段路正好順路,便一起走了。“侯爺再過幾日就要從龍回回來了吧?”姜惠與我行到岔路,忽然問道。我想了想,道:“是啊,快了,再十日吧?!?/br>龍回位于順饒以西,駐有燕地二十萬大軍,此時正值治軍之時,為了慰勞將士,齊方朔七日前便與齊英一同去了龍回,算算日子,再過十日便要回來了。“等侯爺回來,六殿下那邊應(yīng)該也有消息了吧?!苯萃c白漣一起玩耍的弟弟,秀美的臉上露出了痛苦又冰涼的表情,“我真是再也等不下去了。”我沒有問她等不下去什么,但無疑,我與她等的都是一個結(jié)局。十日后,齊方朔回來了。夜晚來臨之時,寶喜與我說侯爺那邊喚我過去,而我到的時候,房里并沒有看見他的身影。我遲疑著舉步往冷泉所在而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果然在那里。他整個人泡在池子里,雙臂展開擱在岸石上,眼眸微閉,看不出有沒有睡著。“侯爺?”我蹲在池邊輕聲喚他。他很快睜開了雙眸:“來了?”看來是沒睡著。漆黑的發(fā)在水中蕩開,絲絲縷縷,像是一滴暈染開的墨。他向我游過來,趴在岸邊,然后用手拉扯了下我的衣擺。“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你的背?!?/br>我有些不好意思,站起身背對他緩緩解下了自己的衣服。傷口落痂后我就把繃帶去了,這幾天也經(jīng)常對鏡自照。老實(shí)說,以前那身地圖被人看到是要命,現(xiàn)在要是被別人看到,雖不會丟命,但怕是要無臉見人了。身后傳來嘩啦水聲,我知道是齊方朔從水里上來了,驀地緊張起來。我能感覺得到他冒著水汽的身子正不斷挨近我。“真美。”他從后面抱住我,吻在我的肩上。我抖了抖,不自覺想起紋這處時受的苦楚。由于肩胛rou少,針落在皮膚上的時候一針針簡直就像直接刻在骨頭上,真真是痛入骨髓。還記得那時我痛得滿臉是汗,還咬著牙不肯發(fā)出任何聲音,齊方朔刺好后發(fā)現(xiàn)我唇都咬破了,抱著我親了許久,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