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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眼中透著血光,手掌在脖子上一抹,“你就等著去陰曹地府找閻王哭吧!”他說完話就要走,我急急叫住他:“等等!大當(dāng)家,能不能讓我和小世子見個面?”“小世子?”我望向山洞方向,仍不放棄說服他們:“就是你們抓到的那個孩子。我沒有騙你們,我真的是侯府客卿,那孩子是我們侯爺獨(dú)子,你們要是……”不等我說完,瘦狗聞言哈哈大笑起來,用腳鏟起地上一捧土就往我身上潑,未了輕蔑道:“越說越上癮是吧?小世子都扯出來了,你丫怎么不說你是侯爺夫人呢?你現(xiàn)在是咱們的rou票,有點(diǎn)自覺,少他媽給我廢話!”我被潑了滿臉土,眼睛都睜不開,只能邊流淚邊道:“他身體不好,見不到熟悉的人會害怕,一害怕說不定就要生病……”我呸了幾口,將嘴里的砂土呸掉,“你們也不想rou票出事吧?”仇虎兇狠地瞪了我一眼:“別多事,老實(shí)待著。”說罷帶著瘦狗等人頭也不回地離開。我見說不動他,泄氣般垮下肩膀,擔(dān)憂地望向山洞方向,那里靜悄悄的,聽不到任何動靜。他們不相信我也沒辦法,只能乖乖當(dāng)階下囚了。半夜的時(shí)候,天空下起了雨,連綿不斷地砸下來,將我從淺眠中砸醒。仇虎他們本睡在外面,雨一下紛紛往山洞里躲,倒是沒人來管我有沒有淋雨。大雨傾盆,不一會兒我從里到外都濕透了。我靠在木籠邊上,完全沒地方躲,整個人異常狼狽。好歹白漣不用淋雨,我苦中作樂地安慰自己。第二天,雨稍稍小了些,仇虎他們?nèi)晕磸纳蕉蠢锍鰜恚故亲蛉障虺鸹⒈г拱诐i哭泣不止的女人出來過一次,給我送了碗不知什么東西熬制的湯。“這位大姐,不知我家小世子怎么樣了?”稱呼白漣小世子也是想讓他們多少心存疑慮不敢苛待他。那女人瞥了我一眼,飛快道:“挺好?!?/br>我大喜,繼續(xù)道:“大姐,我們真的是燕穆侯府的人,你信我吧!燕穆侯對流民怎么樣大家都是有目共睹,你們何必在這里做山匪呢?”我苦口婆心勸她,可她卻再也沒開過口,就像完全沒聽到我說的話一樣,喂我喝下湯,收了碗便毫不留戀地轉(zhuǎn)身離開了。到了快午時(shí),雨徹底停了仇虎他們才從山洞中陸續(xù)出來。“大當(dāng)家,老四怎么還沒回來?會不會出了什么事?”瘦狗看著陰沉的天色有些不安。仇虎坐到一塊大石頭上,擦著手中大刀,沉聲道:“過一個時(shí)辰他要是再不回來,咱們就收拾東西離開此處。”“那兩個rou票怎么辦?”仇虎不耐地抬頭,一個刀背拍在瘦狗屁股上:“你是不是蠢?老四到這會兒都沒回來,指不定被他們怎么了。他們既然不顧rou票的死活,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大的殺了,小的帶上一起走!”瘦狗揉著被打的地方,點(diǎn)頭哈腰道:“是,聽大當(dāng)家的!”他們說這話的時(shí)候沒背著我,我也聽仔細(xì)了,心里頓時(shí)一陣不妙,只希望齊方朔能快點(diǎn)找到我們。仇虎手底下這群流寇大多都是二十幾歲的青壯年,約莫在百余人左右,而山洞中另有老弱婦孺幾十人,加一起人數(shù)近兩百。他們一路從湘地流浪過來,可能最初只是幾個人,由于仇虎領(lǐng)導(dǎo)有方、有勇有謀,致使越來越多流民加入其中,直到發(fā)展成如今規(guī)模。若繼續(xù)放任下去,說不定他哪一天就會揭竿而起,自立為王。國亂始于民亂,大概說得就是如此。又過了半個時(shí)辰,瘦狗開始讓大家收拾東西,山洞里的婦孺也統(tǒng)統(tǒng)離開了安全的庇護(hù)所,從山洞里走了出來,到這時(shí)我才終于得以見到白漣。“小漣!”他被人抱在懷里,滿臉都是淚水,看到我的時(shí)候哭得更兇了,不住將小手伸向我。我心疼不已,一直往木籠邊擠,簡直想將腦袋整個擠出去。“嗚嗚嗚爹!我要我爹……嗚嗚嗚!”雖然有女流民哄著,但白漣還是越哭越大聲,哭得瘦狗煩躁不已,兇神惡煞沖他吼:“哭個屁!再哭老子弄死你!”說著揚(yáng)手就要一巴掌。“住手??!”我目眥欲裂,嗓子都喊的破音。而就在這時(shí),從林子里跌跌撞撞竄出一個人來,邊跑還邊叫。“大當(dāng)家!不好了!大當(dāng)家,完了,這回完了!”仇虎本已站起,定睛一看,又支著開山大刀坐回了石頭上,怒罵:“老四你他媽死哪兒去了,這么晚才回來?咱們差點(diǎn)就走了!”原來這人就是跑去送信的“老四”。瘦猴也罵罵咧咧:“你小子怎么這會兒才回來,半路吃屎去了是吧?”但老四完全無視他,沖向仇虎。“大當(dāng)家,快……快將小世子放了,還有另外一位爺,不然,不然侯爺就要攻上來了!”他連滾帶爬攀住仇虎小腿,整個人恐慌至極。瘦狗大驚:“什么侯爺?!老四你說清楚!”“燕地的侯爺啊!咱們劫錯了,劫了燕穆侯的小世子,我被侯爺放回來報(bào)信,要是大當(dāng)家再不放人……侯爺就要帶人攻上來了!好多人呢!咱們打不過的!侯爺說了,要是放人投降,他看在我們也是迫不得已落草為寇的份兒上會網(wǎng)開一面,要是冥頑不靈……”他咽了口口水,“就沒那么簡單了!”仇虎與瘦狗已是臉色慘白,其他人更是嚇得方寸大亂。“這可怎么辦?”“怎么會是小世子……”“竟然沒騙我們……”仇虎大喝一聲:“閉嘴!別吵??!”他緊緊盯著老四,也不知想了些什么:“你說的句句屬實(shí)?”老四并起三指指天發(fā)誓:“千真萬確,有一句假的我就不得好死!”仇虎點(diǎn)點(diǎn)頭,拎著刀站起身,朝我這邊氣勢洶洶走來。“仇大當(dāng)家?”我不自覺往后挪了挪。“你竟然真的是燕穆侯府的人。”仇虎居高臨下看著我,因?yàn)楸硨χ柟?,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早些年我聽聞燕穆侯是個明主,與厲王等人不同,出了湘地便一直想要投靠他。奈何這一路跟著我的人越來越多,肩上責(zé)任也越來越重,輕易再走不得。我們雖一路打劫,但從未殺人,也不在一個地方多做停留,本想這次劫個富戶就走,誰知道竟還劫了侯爺?shù)挠鬃印闭f道此處,他一嘆,“我這些兄弟都是聽命于我,那些娘們老婦更是無辜,希望侯爺放他們條生路。”說著舉起手中大刀劈開了木籠上的鎖鏈。我從籠子里鉆出去,讓他給我把手上的繩子也給解了。“白爺,是我仇虎混賬了!”他割開繩子,將刀恭恭敬敬捧到我面前,“您殺了我吧,這罪我一人承擔(dān),求侯爺能放過我的兄弟們!”眾人臉色劇變:“大當(dāng)家!”我揉著手腕,從他腰上取回素蛻,朝抱著白漣的那女流民招了招手。她左右看了看,見沒人阻止,滿臉不安地走了過來,將白漣交到我手上。我緊緊抱住懷里柔軟的小身子,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