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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看著陳章面上痛苦的表情和緊皺的眉頭,卻又強行忍了下來。穆少陽則掐著掌心,努力使自己慌亂的內(nèi)心鎮(zhèn)定下來。他目光緊緊盯著陳章的神情,不敢去看他胸前被幾十根金針刺入的畫面,仿佛只看著他的臉,便能好過一點,然而他自己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他那雙銀灰色的眸子,二十年來,第一次流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作者有話說:今天的生化與遺傳學(xué)小課堂之高燒不退:發(fā)熱多是由細菌或病毒感染引起的,治療以抗生素為主。反復(fù)發(fā)熱一個是炎癥未得到控制,再就是所用抗生素不合適。最好根據(jù)細菌培養(yǎng)和藥敏試驗結(jié)果選用抗生素。建議保持心情舒暢,心情舒暢,心情舒暢,多喝開水,多喝開水,多喝開水。☆、033宋宇城大怒。他在第一時間接到消息,當(dāng)即拋下這邊的一切,隔著手機暫時安排好那邊的慌亂,立刻趕到機場,飛往日本。在自己的地方出了事,他沒臉去見陳章,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也怕看到他的臉,看到他的傷。屬下說陳章被保護的很好,在事故中并沒有受傷,也已經(jīng)被安全送回國。而宋宇辰此刻還躺在手術(shù)臺上,整個組織都還在等他回去?,F(xiàn)在,他必須得先去把那邊的事情都處理了,把他的責(zé)任義務(wù)都盡了。才能回來,回來把在這里沒做完的事,繼續(xù)做。幾乎是已經(jīng)用盡了所有的自制力,去極力抑制自己去想他??梢缘模X得自己沒問題。然而,就在進入機場的一瞬間,蟄伏已久的病癥竟伺機發(fā)作,如一記閃電猛地打在后頸,鉆進脊椎骨“刺”地倏然劃下,被擊碎成無數(shù)細小若毛細血管的藍色電花肆意游走全身,瞬間激起一層一層由內(nèi)而外不自主的戰(zhàn)栗。他的皮膚饑渴癥犯了。宋宇城攥緊手心,咬牙邁上舷梯,強忍著沒有回頭,深褐色的瞳孔里滿是復(fù)仇的堅決。在他僵直的背后,冰冷的金屬閘門緩緩閉合,將他決然的身影壓縮成一條漸越狹窄的縫隙。透過大廳中稀疏來往的人群,隱約能看到,就在另一邊,穆少陽神色狼狽,拒絕了身邊人的攙扶,抱著昏迷的陳章匆匆走下飛機。宋宇城走的時候是深夜,窗外寒風(fēng)低嘯。韓冬野聽著他摔門而去,不曾壓抑過的怒氣在空寂的房間內(nèi)嗡嗡回響。宋宇城什么都沒說。韓冬野什么都明白。***陳章此時也并不好過。連日的高燒不退,皮膚guntang跳動,大量的水分,帶著嚴酷的高溫從體內(nèi)蒸騰而出,心臟瓣膜里像包著通紅的碳,赤色的光隨之不安地跳動,已經(jīng)處于一個即將燃燒的邊緣,危險細碎的焰火順著血管循環(huán)往復(fù),躍躍欲試。陳章全身繃緊,掙扎而疲憊,身處地獄烈火,感覺到自己的氣力如水汽一般細細蒸發(fā),化作白霧消失在空氣里,意識卻逐漸清醒。皮膚下仿佛有紅色的火苗在蠢蠢欲動,五臟六腑皆似被浸在沸水里,他熱得難受,卻又不得不硬扛著。因為他動不了。身體像火堆里即將綻裂的石塊,肌rou是爐子底線燒紅的鐵。然而意識卻愈發(fā)清晰,他扛了許久。忽然感覺到身邊似有一片沁涼的水汽霧一般緩緩襲來,輕輕觸到燥熱的皮膚,一瞬間的感覺仿若一只腳踏入了天堂。眼珠極渴望地在薄薄的眼皮底下快速轉(zhuǎn)動,手指尖在視線中打顫。快點,過來!燥熱的皮膚微微感受到一點清涼氣息,內(nèi)里的心火便洶然擺脫了控制,迅猛一沖而上,火勢在胸口處旺長。然而那絲令人迷戀的沁涼氣息卻仿佛被驚住了一般,遲疑地縈繞在身邊,許久不肯再靠近一步。陳章難受地皺眉,指尖朝著那絲氣息的方向掙動。溫涼的感覺圍上指尖。陳章等著,他等著。果然,下一秒,那股極舒服的沁涼已經(jīng)切切實實地觸上了指尖的皮膚。夏天的海水一波一波輕輕涌上,舒爽的涼意從指尖往全身緩緩浸潤開來,所有的毛孔皆盡張開,呼吸一般急促地渴望。在接觸到那股涼意的同時,陳章手指猛地一攥,將它緊緊抓在手中,源源不斷的溫涼觸感透過皮膚與皮膚的接觸汩汩涌來——不夠,還不夠!消失的氣力似乎已不知在何時慢慢恢復(fù),陳章緊握著那股急切渴望的觸感,感觸到越發(fā)清晰逼近的清涼感覺,體內(nèi)心火燃燒愈熾,皮膚下的火苗在窸窸窣窣地往上竄。手背皮膚繃緊成青白的顏色,急不可耐地顫動。陳章深吸一口氣,他睜開眼睛。下一秒,低頭跪坐在他身邊的男人已被仰面壓制在柔軟的大床上,淺藍的被單映襯著他臉頰兩側(cè)白皙如雪的肌膚,半長的頭發(fā)烏黑地散在耳邊,同樣雪白的右手手腕被捏出一道青紫的淤痕,安靜地被壓制著牢牢固定在腦袋上方。遭逢突變,他驚呼一聲,眼睛瞬間睜大,近距離望著壓在自己身上的陳章。他的一雙眼睛生得極美。眼瞳是淡褐色的,像極了一潭清涼幽靜的湖水,又散著隱隱月光冷淡的清輝,細看似是帶著對靈魂不可抗拒的吸力,恍然間又凝聚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疏離之感,使人迷戀卻又懼怕靠近。然而陳章此刻顧不得那些,他只知道這人身上好涼。他迫不及待地壓在他身上,制住身下這具另他渴望的沁涼軀體,將礙事的衣物統(tǒng)統(tǒng)扯掉,將自己的皮膚與身下的皮膚相觸,體溫與體溫相融。這人并未掙扎,只是呼吸變得急促,胸膛劇烈地起伏,一雙白皙的腳背緊張地繃直。他卻毫無動作,任憑陳章兇狠地壓制在他身上,三兩下撕光了兩人的衣服,熾熱的溫度貼身涌來,兩個光裸的軀體緊緊交纏在一起。他面上略微帶了些驚愕與緊張,一雙眼睛依然美得驚人。感受到陳章不同于常人的體溫,裸露的皮膚相貼,他心臟跳動地越發(fā)迅速,睜著眼睛等待陳章下一個動作,細白的肌膚泛起微微的紅暈。雙方衣物被盡數(shù)除盡,陳章卻忽然停下,他將一側(cè)臉頰貼在他的頰邊,舒服地嘆了口氣。這人的體溫偏低,身體又涼又潤,皮膚生得細膩冰滑,摸起來十分舒服。“啊——”陳章聽到他低低的抽氣聲,這聲音也好似帶著一股冰涼的水汽,十分好聽。他手下便忍不住加重了力道。掌心帶著熱燙的溫度,在光滑的脊背上緩緩撫過。順著正中優(yōu)美的脊椎線,像火苗延著引線一路燒過,指尖在凹陷的后腰位置沉浮游走,瞬間埋入兩瓣豐潤的挺翹之間。好似渾身的血液突然凝固,蘇云瀾感到全身都不自在起來,他下意識地想要拒絕,手指彎曲的一秒,內(nèi)心里卻突然涌上一股極度的不舍,濃烈的情感迫使他屈服。尾椎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