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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些熱氣,他俯下頭,看清了男孩凍得通紅的小手。“名字?”聲音停止了,男孩放下吉他背靠著濕冷的墻壁抬頭看向他,最后緩緩的說道,“施壬?!?/br>“會打碟么?”“一點點。”“幾歲了?”“十九?!?/br>季明澤笑了笑,蹲下身將脖頸的圍巾結(jié)下圍在男孩的脖子上,拍了拍他冰冷的臉,“走了,哥給你個好地方去喝碗熱湯?!?/br>于是現(xiàn)在就有了多米。多米是季明澤當初心血來潮給施壬取的藝名,當初施壬抱怨過這個名字又吐又不好聽,但在自己頂頭老板的一晚排骨面的誘惑下繳械投降,只是偶爾還會碎碎念叨著“哪有藝名比本名還難聽的”之類的完全被老板無視的語句。季明澤偶爾會無聊的問幾句他當初怎么想起就能和自己走了,出門在外需謹慎防偷防搶防……“我一沒錢二沒色,賣到牛郎店里估計那身板還不夠,屁股上又沒有rou,估計如果被cao的話人家的小弟弟會被磕的生疼的,況且……”施壬如同他的名字,說話依舊是慢慢緩緩的完全不急,他將頭扭過斜著眼看了看自己的老板,“況且老板,看你這個樣子對我這種不知好歹不知天高地后的小鬼的屁股也沒有什么興趣?!?/br>“你怎么知道我沒興趣?”季明澤不服輸?shù)脑野闪藥紫伦齑健?/br>“因為老板我覺得你其實適合做零號?!?/br>季明澤頓時覺得自己那一口氣差點下不去。===============================大家多留言來給竹子鼓勵吧TAT09等緩過神來的時候,季明澤差點發(fā)現(xiàn)自己可能是第一個要被人說成氣死的人時,那個臭小鬼還是打著哈欠,兩眼無神的吸著自己杯子里的果汁。“你這小王八羔子!”季明澤氣不打一處來的給了男孩一個爆栗,“你們一個個都是,阿久也是,你也是,你們多學學人家康淮,怎么一天就不讓我省心呢!”“人家可還有朋友照顧,我卻只有老板你這張每天讓我看膩的老臉,心里不平衡嘛。”打定主意將那句子中刺耳的語句刪去,季明澤頂著張已經(jīng)快撐不住笑臉的面容看著男孩,“現(xiàn)在才知道老板的好了吧,你看我多關(guān)心……”施壬終于吸完了那杯飲料,將杯子推給季明澤時豪無顧忌的示意讓他去洗那杯子,在自己老板已經(jīng)垮掉的面部表情時撇撇嘴說道,“我才不要,老板你連自己是零號都不承認怎么還說我?!?/br>季明澤突然有些疑惑的想到,造成自己是同性戀的根本原因會不會是因為害怕自己女人可能會生出這種小孩的緣故。那個時候施壬給季明澤的感覺就與其他的年輕人不太相同,相對那些流行歌曲來說,他會唱會彈的更加偏向于那些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的老歌,雖然小眾,但畢竟星光酒吧上頭打得是黎秦聲的招牌,加上每個月他自己偶爾一次光顧的奢華消費,酒吧的經(jīng)營倒是不成問題,而那打碟小子的別樣風格,也沒有人會來指責。季明澤隨意找了杯橙汁倒給施壬,自己則慢慢坐在他身旁,睡得很舒適的一覺,三年來這種如此沈而沒有知覺的沉睡他扳著指頭就數(shù)得清。“老板?”倒是放下口琴的少年先開了口。“嗯?”季明澤翻出上衣口袋中的煙,正準備點燃,看著自己已經(jīng)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小指,又突然想到早上魏延和的那張字條,只好興趣缺缺不甘不愿的放了手。“魏先生真是好人?!痹诰瓢傻墓ぷ魅藛T都有那種自覺,幾乎不過問老板的事情,畢竟都知道那是黑道老大冠名的店子,嘴巴縫得緊一些,腦袋還穩(wěn)穩(wěn)停在脖頸上的概率就大些。唯獨施壬除外,他偶爾也會拋出一兩句問話,不過都是寥寥數(shù)語,到也沒有想要觸犯底線的那種想法。“怎么?就因為這個?羨慕哥了吧?”季明澤閑得無聊,昨天被那樣警告過暫時肯定無法輕舉妄動,他干脆放松了心態(tài)。少年搖搖頭,“魏先生也真是可憐,家里明明還有要照顧的人,卻三更半夜跑來你這還幫你打掃房間,老板你肯定又是用什么yin威來恐嚇人家。”“哪有?哥的魅力你還不知道?”季明澤自戀的微微笑,炫耀寶貝一般的抬了抬他那包扎的嚴嚴實實的小指,似乎完全忘記了昨晚所承受的所有疼痛,妖孽一般的臉龐經(jīng)過充足的睡眠更顯得絢爛奪目,卻引來男孩一個又一個白眼。“老板,你把魏先生讓給我吧,我會好好照顧他的?!笔┤赏蝗怀雎暎Z氣卻是沒有方才那般輕佻。“……”半響,迎接著少年的是幣往常都要重的一個毛栗,施壬撅著嘴巴抬頭看著年輕的男子一臉不耐煩的說道:“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竟敢把主意打到那家伙的身上了?”說罷又惡狠狠的奪過男孩手中的果汁:“那家伙可是本大爺?shù)莫氂形?!你現(xiàn)在……該干嘛干嘛去!”時間還有些早,季明澤吩咐好領(lǐng)班一些事宜,轉(zhuǎn)身出了酒吧,從小巷拐出來走向了一條大街,這幾天不能聯(lián)系老翟他們,他亦不知道昨晚碼頭到底出了什么事,阿久到現(xiàn)在也沒有回來,所以只好隨處轉(zhuǎn)轉(zhuǎn)。不知不覺間人慢慢多了起來,他百無聊賴的走著,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站在了一所學校附近。抬頭看了看學校,季明澤笑的有些歡暢,不顧自己那看起來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之人的形象,抬腳走了進去。“魏宇翰,有人找?!卑嚅L是位女生,雖然平日里都很雷厲風行,可叫自己的時候聲音有些怯怯的,他正有些奇怪的抬起頭,卻發(fā)現(xiàn)那個老妖怪正站在門口朝著自己惡心的招手。他終于明白女生怯怯的原因了,魏宇翰壓抑住自己想用筆尖戳穿那妖怪腦門的沖動,放下習題本走向門口。“喂我說你們學校管得也太嚴了吧,”自己還未說卻先聽來人大吐苦水,“那門衛(wèi)老伯我和他解釋了整整半個小時才證明我不是變態(tài)……你們學校不是那個什么什么省重點么,不是什么什么嚴謹求實奮發(fā)向上五講四美三熱愛朵朵桃花……”“停!”魏宇翰終于受不了似的打住男子的話嘮,同學們看向這邊的人已經(jīng)很多了,還好是中午時分班里的人并不多,否則季明澤那一身洞洞長發(fā)披肩衣服閃閃的裝飾,可能明天自己就要被老師請到辦公室里耐心教育了。他拽著季明澤急急忙忙走出教室,在眾同學的注目禮下面色不善的問來人,“你來干什么?我跟你說過不準把主意打在人家未成年人身上!”“說什么呢,小叔是那種看起來如此饑不擇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