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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井本來還以為是忍太爽了以致失態(tài),正想嘲笑幾句,待發(fā)覺不對時,忍已經(jīng)受制,頓時呆立當(dāng)場。羽咧了咧嘴,喑啞地道:“你的后腰有一把槍,我已經(jīng)注意很久了,可惜,一直沒有機會,直到現(xiàn)在……”他一開口,鮮血便大口大口地涌出,剛才那幾下實在已經(jīng)用盡了他的全力,喘息了兩下,才接著道:“我的體力是很差,格斗技巧也糟糕得很??墒沁@么短的距離,如果你還能快過子彈,我就真的服了你!”***********忍開槍打爛電子屏幕那一節(jié)里有提到忍隨身帶槍的,如果你們忘了,那忍大概也忘了,得意總是難免忘形,不過小羽還記得^O^這一節(jié)也算有愛有希望把,春節(jié)快樂!羽咧了咧嘴,喑啞地道:“你的后腰有一把槍,我已經(jīng)注意很久了,可惜,一直沒有機會,直到現(xiàn)在……”他一開口,鮮血便大口大口地涌出,剛才那幾下實在已經(jīng)用盡了他的全力,喘息了兩下,才接著道:“我的體力是很差,格斗技巧也糟糕得很??墒沁@么短的距離,如果你還能快過子彈,我就真的服了你!”忍咬牙道:“見過蠢的,沒見過你這么蠢的!戴著手銬腳鐐分腿器,你還想逃出去?做夢吧!就算能夠解下來,戴了幾個月,只怕連路都不會走了,還想跑?”羽干裂的唇角扯出一絲微笑,啞聲道:“既然如此,你更應(yīng)該為自己禱告,因為必要時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開槍,臨死也要拉個墊背的?!?/br>“你在找死!”“那你想不想陪死?不想的話就別說廢話,叫松井放人!”槍口抵得更緊,忍額上青筋暴跳,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放人!”直到此時,羽才有勇氣抬起頭,直視著清孝赤紅的眼睛,百感交集,卻只付諸于一笑,鄭重地道:“真田清孝,如果你愛一個人,請一定尊重他的意愿,不要自行為他安排人生,即使是為了他好,即使是出于愛?!?/br>清孝虎目含淚,深深地凝視著羽,從那雙眼里,他看到了一往無前近乎冷酷的決心。這一瞬間,他已明了到羽的全部計劃。今生今世,再也沒有一刻如此時這般與他人心意相通。鐐銬剛解開,清孝一拳將松井打倒在地,也不知他倒下去時觸動了什么機關(guān),警鈴?fù)蝗淮笞?,響徹了整個小島。六七個持槍打手聞聲趕至,人未至槍彈已先發(fā),全是朝清孝的方向射來,但距離較遠,明顯警告的意味多于傷敵。清孝一個滾翻避開槍彈,子彈在據(jù)他頭頂幾十厘米處的墻壁上留下一排參差不一的彈孔。便在此時,羽突然揚手扔出手槍,清孝伸手接過。忍趁機脫困,反手一個過肩摔將羽摔倒在地,扼住了他的咽喉,喝道:“住——”“手”字尚未出口,語音已曳然而止。清孝接槍之后居然看也不朝這邊看一眼,徑直撞開窗戶,一躍而下。忍奔到窗邊,只見清孝的身影在建筑物和林木中閃了兩閃,便消失了蹤影。忍氣得一跺腳,沉聲道:“全島警戒!立即封鎖整個海岸線,重點在船塢、碼頭、廚房,剩下的人一間間房屋仔細搜索,務(wù)必捉活的!”下面的人答應(yīng)一聲,立即分頭行動,忍這才回過身來,一手揪起羽的頭發(fā),一手牢牢扼住了他的咽喉。手下逐漸使勁,羽的面色,由蒼白而絳紅,由絳紅轉(zhuǎn)青紫,唇角的鮮血溢出得更多更急,眼里卻奇怪的發(fā)著光,象欣慰,又象是解脫。忍恨恨地盯著他,看他快要支持不住了,終于松手,任他象一袋垃圾似的跌倒在自己腳下,伏在地上不住嗆咳,像是要把自己的心肺都咳出來似的。待得驚天動地的咳嗽聲稍一平息,忍一腳踹在他胸腹間,將他整個人都踢得翻轉(zhuǎn)了過來,就連掙扎也沒了力氣,只是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蠢貨!蠢貨!”忍并不罷手,一腳又一腳的踢著,每一腳都飽含了全部力氣,仿佛對方只是個無生命的物件,一個供他發(fā)泄怒氣用的沙包,“真蠢!別人的命哪有自己的重要?你以為他真的會回來救你?做夢!”沒辦法將身體挪動半分,羽只能動也不動地挨著,口鼻都泌出血絲,迅即染紅了粗糙的水泥地面,但他仍然在笑,神情似譏諷又似憐憫:“沒用的,你再挑撥離間也沒用,是我讓他走的。他回不回來都沒有關(guān)系,就算他從此忘了我也無所謂,只要他好好地活著,活得幸福、快樂,我怎么樣都沒有關(guān)系……”“我這個人是很自私,可也沒有你說得那么不堪,如果有人能不計生死地對我,我也會同樣這么對他??上悴粫靼?,永遠不會明白……”他此刻形狀極是可怖,臉已經(jīng)腫脹變形得像個豬頭,然而笑意不改,刀刻般的凝固在那張臉上。話語因過度的痛苦而變得時斷時續(xù),卻一直不肯住口:“你說這世上沒有人愛我,你在說謊……真相是,根本就沒有人愛你,所以你不會明白我的感受,永遠不會明白……因為你從來就沒有這樣的機會……體會愛與被愛……”忍白皙的面龐因憤怒而變得通紅,僅存的理智也被拋到了九霄云外,一面大力踢打著腳下那堆已經(jīng)不成人形的rou體,一面厲聲道:“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救出真田清孝?告訴你,這島四面環(huán)海,沒有船別想出去,而且到處都是暗礁,不是長年居住在這里的人貿(mào)然駕船出去也必死無疑!真田清孝留在島上至少命是可以保住的,現(xiàn)在……你就等著給他收尸吧!”他說得越是聲色俱厲,羽笑容里的嘲諷之意便越加濃烈:“你是在說事實,還是在說你的希望?……他手里有槍,天下沒有一個地方……沒有任何人……可以困住手里有槍的真田清孝……”“你說的話,我根本一個字都不信……你一直在騙我……調(diào)教師……就是職業(yè)撒謊者……除了有根撒謊的舌頭……一無是處……”皮靴踢打rou體的鈍重聲響在奴隸小屋中持續(xù)回蕩,他感覺到骨骼斷裂的尖銳痛楚,耳朵、甚至眼睛都開始涌出血絲,身體如同枯朽的老樹片片碎裂開來,神智漸漸模糊,卻仍然勉力笑著,大笑出聲:“你真該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象頭抓狂的惡狗……偉大的……神圣的……冷靜睿智的調(diào)教師……太有趣了……真可笑……”腳下的rou體已經(jīng)變成了一堆毫無聲息的爛rou,忍終于停止了他酣暢淋漓的發(fā)泄,頹然坐倒在一地血污中,蒼白清俊的面孔上浮現(xiàn)出一絲少見的凄慘笑容,喃喃地道:“我沒有愛過么……”他閉上了眼,一種前所未有的酸澀之感攫住了他的心,眼前閃過羽毅然決然地向清孝扔出手槍的畫面,青年當(dāng)時的神情如同烙鐵般直印到他的心靈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