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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千萬劫,求出無期。現(xiàn)在能夠破除幻象,看清楚真實,倒是件好事呢。“其實,你該感謝我才對?!比锑氐溃氉孕α似饋?。月亮把他的影子拖得長長的,夜風(fēng)悄然從他的身邊走過,靜謐、安寧、而孤獨。伴隨他的,一直都是這影子,這風(fēng),這月色。**********************************羽蒙著眼睛,靜靜地直跪著,屋里雖然并不熱,額上卻已有汗水泌出,直覺地感到今天的調(diào)教課程一定不會簡單。“你很緊張呢,我的小奴隸……”忍低低的笑著,手指慢慢地劃過他的前額、鼻梁、嘴唇、下巴,干燥而微涼,像小時候觸摸過的蜥蜴,讓他全身都起了輕微的顫栗。眼罩被取下了,忍坐在他身旁的扶手椅上,自己正面對著調(diào)教臺上,上面綁縛的人赫然正是清孝!頭上戴著眼罩和口塞,手腳都被鐐銬牢牢地固定在調(diào)教臺上方的金屬橫桿上,雙腿大開,成V字型,正是自己剛送到這里來的姿勢,只是沒有剝?nèi)ヒ挛锒?。調(diào)教臺邊倚著忍的一個助手,正懶懶地抽著煙。羽認得他叫松井,自己剛從調(diào)教臺上蘇醒便面臨一場輪暴,松井正是最粗暴強橫的一個,做到自己小便失禁。忍……他究竟想干什么?一時間羽只覺心膽俱裂。“看來你已經(jīng)猜到了,聰明的小奴隸……”忍低柔地道,“不錯,為了保護自己我只好把他也訓(xùn)練成奴隸,這還是我第一次免費……”話還沒說完,羽已經(jīng)撲上去抱住了他的腳,連聲道:“對不起,主人!對不起!請懲罰你的奴隸吧!怎么懲罰都好!但這不關(guān)清孝的事啊!”一面說,一面狂亂地舔著忍的皮靴。忍反手抽了他一巴掌,打得他仰面倒地,冷聲道:“我有允許你靠近我的身體么?”說著向松井打了個手勢。松井嘿嘿一笑,哧的一聲撕開了清孝的衣襟,裸露出小麥色的胸膛。羽頭腦中轟的一下,急忙爬起來,顧不得擦去唇角的血絲,連連磕頭道:“主人主人!求求主人!都是奴隸的錯!求主人給奴隸一個機會吧!奴隸以后一定從身到心,從rou體到靈魂都完完全全的效忠主人,絕不敢再有異心!求求主人了!再給奴隸一個機會吧!”他不敢再冒犯忍,只得在原地拼命用舌頭舔著地板表示忠誠,像一條卑微的狗。調(diào)教臺上的清孝不知是否聽到了,忍不住扭動掙扎起來,口里發(fā)出咿咿唔唔的悶哼聲,帶動得鐐銬發(fā)出一陣輕響。松井嘿了一聲,手上使勁,往下一分,清孝的整個上身都全部裸露出來。忍揮揮手,阻止了松井的進一步施暴,冷漠地道:“我已經(jīng)給了你很多機會了。記住,他是在為你的行為買單?!?/br>羽聽出還有轉(zhuǎn)機,急切地膝行兩步,道:“是的,都是奴隸的錯!請主人狠狠的懲罰奴隸吧!這一定是最后的一次了!奴隸以后一定會死心塌地的服侍主人!”忍唇角微翹,勾出一絲不帶笑意的笑,淡淡的道:“那么,你就證明吧!”揚手扔出一個銀色的小東西,滾了兩滾,落在羽的腳下,卻是一把剃刀。“自己動手把身上的體毛剃干凈了,發(fā)誓永遠效忠于我?!鳖D了頓,又道:“算了,不用發(fā)誓了。反正誓言也是用來違背的,只要愿意,總可以找到心安理得的理由。”羽松了口氣,沒有想太多,拾起來剃了個干凈,包括下體。涼涼的,像是掉了第二層皮膚,裸露的感覺更加強烈,但經(jīng)過那么多事,羞恥之心幾乎已經(jīng)淡化到?jīng)]有。忍一直注意著他的動作,手急切而穩(wěn)定,眼里有種不顧一切的決心,體毛刮得很干凈,一心示好的心態(tài)表露無遺。“很好?,F(xiàn)在過來,用你的嘴取悅于我。”羽怔住,瞬即白了臉。但他并沒有遲疑很長時間,看著忍冷酷而堅決的眼,他輕輕的嘆息一聲,馴服地爬過來,跪在忍的腳下,直盯盯地看著忍的鼠蹊部,眼神很可怕。忍并不催促他,他那種驚懼而又憎恨的眼神讓忍渾身都熱了起來,僅僅是眼神,居然就能讓性器興奮地抬頭。得穩(wěn)住,不要讓人看了笑話才好。忍不禁自嘲的一笑,注視羽的眼神卻變得更加灼熱。突然隆起的下身讓羽的臉色更為蒼白,略略后退半步,扯出一個慘淡的微笑,顫抖的手指拉開了忍的褲子拉鏈,勃發(fā)的性器立刻躍了出來。羽遲疑片刻,用手taonong了兩下,海綿體頓時腫脹起來,變得猩紅而炙熱,挺立著,顫抖著,驕傲地炫耀著它的尺寸。羽臉色發(fā)青,眼里混合著厭惡、憎恨和明顯的想要作嘔的神情,只是勉強克制著,嘴唇輕輕的碰觸了一下性器,立刻象碰到什么臟東西似的彈開。那蜻蜓點水似的碰觸已經(jīng)帶來難以言喻的快感,但當(dāng)忍看見羽那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樣子,興奮頓時變成了狂怒,一把揪住他的頭發(fā),厲聲道:“停!”羽吃痛,不安的抬眼看著忍。松井卻已經(jīng)意會,笑道:“老板果然英明!這場好戲怎么能少得了真田這個觀眾呢?”羽一震,循聲望去,松井已經(jīng)解開了清孝的眼罩,羽的目光正好直視著清孝血紅的眼睛。不敢面對清孝眼中的屈辱和憤怒,羽逃一般的移開了目光,自暴自棄似的胡亂舔著忍的性器。他的口技原本生澀而拙劣,眼下更是全無章法,東一下西一下到處點火,越發(fā)讓人難以忍耐。忍勉強克制著,終于忍不住爆發(fā),喝道:“你在搞什么?給我吸出來!”羽臉色白了一白,閉上了眼睛。再睜開時,已經(jīng)有了一種豁出去的神情,目光冷厲而堅決,帶著種近乎瘋狂的執(zhí)拗之色,張口含住了忍的碩大。忍只覺身體最敏感的部位突然被溫暖而濕潤的口腔包裹著,一股觸電般的感覺走遍了全身,差點就射了出來,用手一撐椅子,總算勉強穩(wěn)住,不至于當(dāng)場出丑。便在此時,一陣劇痛突然如閃電般的自下體襲來,尖銳而強烈,比剛才的快感更讓人百倍千倍的瘋狂:——羽竟張口咬住了他的性器!忍大叫一聲,本能地一腳踢去,準(zhǔn)確的擊中了目標(biāo),羽發(fā)出一聲悶哼,唇角已溢出鮮血,卻不曾后退半步,反而撲過來抱住他,往下一拖。扶手椅上原本安著滑輪,忍猝不及防之下竟被他拖得摔倒在地,心下突然了悟:羽并不是受驚之下不慎咬到,而是有意為之!一思至此,忍一拳劈面打去,擊中羽的面門,鼻梁都給打歪了,鮮血長流。羽卻似絲毫沒有感覺,手腕一翻,鐵鏈緊緊的勒住了忍的脖頸,側(cè)身壓在了忍的身上,另一只手卻向忍的后腰摸去。忍暗道不好,一只黑黝黝的槍管已經(jīng)對準(zhǔn)了他的太陽xue。這變故太以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