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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讓她變得完全不像自己。 她嚶嚀出聲的時候,那嬌媚入骨的音調(diào),連她自己也不敢相信這是她能發(fā)出來的聲音。 易宣掌控著她所有的思維,每一波猛烈的攻勢都讓她難以自持。 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一切都超出了辛月的預料。 …… Jeep的后排座位還算寬敞,辛月癱軟地坐在易宣懷里,任由他一件一件的替她穿戴整齊。 他不時低頭吻在她額頭,臉頰,耳垂,辛月能感覺到他身上再次緊繃的肌rou。 “不要……” 她抵住易宣的胸膛,軟若無骨的小手像是在撓癢。 “不要什么?”易宣勾了勾唇角,低頭咬住她的指尖,聽見她軟軟地抽氣聲,他眸色漸深,“這次放過你,下次,吃了你?!?/br> 他霸道的語氣全然不似一開始祈求她的時候。 辛月連皺眉的力氣都沒有。她張了張嘴,沒來得及發(fā)出聲音,唇上一重。 他根本半點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 辛月疲憊地睜開眼,抬眼看見了熟悉的臺燈和床頭柜。 是她自己的房間。 易宣已經(jīng)不在身邊了。 辛月不知道昨天他們是什么時候回的家,也不知道易宣去了哪里。 身體和思緒一起被包裹在柔軟的床鋪里。 待意識完全清醒,辛月想要起身,但身上的酸痛和乏力超出了她的想象,她費了些力氣,可最終只是動了動了手指。 關于昨晚的一切,后半夜的記憶似乎被誰抽走了,她現(xiàn)在除了累,便什么也記不得了。 就這么一動不動地躺了半晌,辛月突然聽見房間外傳來一陣響動,易宣的聲音模模糊糊地傳了進來。 “東西放這?!?/br> 關門聲和朝房間里來的腳步聲重疊在一起,辛月未來得及分辨,房門已經(jīng)被人推開。 易宣穿著一身深灰色的休閑套裝,極富少年氣息的模樣。 對上辛月的視線,他漂亮的臉上綻出笑來,“醒啦?” 他滿身神清氣爽,對比辛月的萎靡,誰吃了虧,一目了然。 易宣在床邊坐下,看著辛月有些怨念的眼神,他伸手輕松地把她從床上撈起來,親了親她的唇角,問她:“什么時候醒的?” 辛月無力回應。 易宣了然一笑,讓辛月靠在他肩上,像哄小孩子一樣輕輕拍撫她的后背,“我買了菜,一會兒給你做好吃的?!?/br> 聽著他和昨晚截然不同的親昵語氣,辛月心里陡然升出一股悶氣。 她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推著他拉開了一些距離,“幾點了?” “兩點多了。” “下午?” 辛月有些意外。 她伸手按亮手機,連串的未接來電和未讀信息,一半來自安妮,一半來自朱迪。 今天是工作日,她沒去公司,也沒跟誰交代一聲,恐怕安妮找她已經(jīng)找的快發(fā)瘋了。 辛月拿起手機回了個信息,頭也不抬地說:“我要去公司?!?/br> “今天就別去了。”易宣勸她。 “不行?!毙猎鹿虉?zhí)地掀開被子下床,可腳尖剛一沾地,便股間發(fā)顫著跌了回去。 易宣眼疾手快伸出手,她便直接坐進了他懷里。 他的溫度和氣息從背后將她環(huán)繞,強硬寬闊的胸膛抵著她的后背,一股莫名的熟悉感突然涌上心頭。 破碎的回憶片段帶著令人臉紅心跳的音效閃現(xiàn)在辛月的腦海里。 易宣沒有看見她臉上升起的紅云,他扶著她纖細的腰,問:“你這樣還能去公司?” 待力氣一點點回流,辛月推開他的手,強撐著從他懷里站起來。 “要去?!?/br> 她背對著他,冷清的聲音里不難聽出倔強。 易宣擰眉,看著她姿勢僵硬地往門邊走,他沒起身去扶。 “還有。”扶著門把,辛月又突然停下了腳步。 她站在門邊,沒回頭,說:“把你的行李都拿回去,我沒同意你住過來?!?/br> 望著她開門出去,易宣原本冷凝的臉色突然融化。 他驀地笑了。 到底還是她最了解他。 進入浴室前,辛月面無表情地側眸看了眼玄關處堆放著大小包裹,他當真是在搬家,這么多東西。 聽見身后房間里的腳步聲正向自己過來,辛月抬腳走進浴室,干脆利落地反鎖了浴室的大門。 鎖門聲把易宣氣笑了。 看來昨晚是真的把她折騰得狠了點。 * 等辛月到公司的時候,離下班的時間只剩不到兩個小時了。 易宣拗不過她的執(zhí)意,只好親自護送。 黑色的Jeep停在大廈不遠處的路口。 易宣的手肘擱在車窗上,撐著下巴,沉黑的眼眸肆無忌憚地盯著正進入辦公樓的清麗背影。 淺色的高跟鞋將她的雙腿襯得緊致修長,纖薄的背脊挺得筆直。 還能走得這樣穩(wěn)健,看來還有余力。 下一秒,車窗上印出了易宣臉上邪肆的笑。 待辛月的背影消失在視線里,易宣發(fā)動引擎,準備將車開到地庫去等她。 車身開始滑行的時候,路口一輛灰色福特轎車的車燈閃了一下易宣的眼睛,藍色車牌上的數(shù)字在他視線里一閃而過。 他瞇了瞇眼,車身猛地一頓。 那輛車…… * 辛月匆匆趕往辦公室,安妮已經(jīng)提前在電梯口等她了。 “月姐你總算來了!” 今天原本有個部門會,運營部的大頭出差不在公司,會議本應由辛月主持,但她一天都沒露面。 上午正好朱迪來視察,一看會議室里主持會議的是安妮,他當即就氣得沖進來拍了桌子。 安妮悄悄告訴辛月:“老總的調(diào)令已經(jīng)下來了,新老總下個月就要來任職了。朱迪升職的事情落了空,他正窩著火呢。” 辛月聞言側眸,“是總部派來的人?” 安妮搖頭,“聽說是個空降的ABC?!?/br> 怪不得。 辛月想到那天車上朱迪跟她說過的話,她想,一會兒自己的處境可能不會太妙。 朱迪辦公室。 辛月敲了門進去,“朱總?!?/br> 看見她,朱迪立刻冷了臉,“喲,這都快下班了,終于舍得來公司了?” 辛月站在他的辦公桌前,冷清的五官稍顯寡淡,“抱歉,今天是我的問題。” 朱迪掃了一眼她未施粉黛的臉,眼角浮起淡淡的不屑。 像辛月這樣自恃清高的女人,他見的不少,無一例外都是這種寡淡的神情,面上裝著無欲無求,實際內(nèi)心里的欲望比誰都強烈。 辛月無視了他鄙夷的眼神,淡然地將手里的文件放在朱迪面前。 “早上開會的資料和會議記錄都在這里,具體通過的方案安妮說她已經(jīng)給你了?!?/br>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