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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起身靠在床頭,閉著眼睛輕輕按揉著太陽xue的位置。 這時,大門忽然響了一下。 鑰匙開門的聲音很輕。 是易宣回來了。 辛月沒有下床,她依舊闔著眼睛,凝神聽著外間的動靜。 進(jìn)門,換鞋,關(guān)門。 腳步聲轉(zhuǎn)向了浴室,洗手池的水聲透過兩道房門傳進(jìn)來,隱隱約約的,不太真切。 辛月唇角揚(yáng)起了一個很淡的弧度,她睜開眼,眸光柔澈,盈盈動人。 他曉得她從來都睡的很淺,所以只要在她休息的時候,他永遠(yuǎn)都是這樣小心翼翼的動作,深怕發(fā)出一絲響動,打擾了她的睡眠。 易宣他,其實(shí)是個心很細(xì)的人。 待這一陣頭痛過去,辛月掀開被子下床。 房間門和浴室門同時打開。 易宣怔在門邊,辛月望著他,眸中有清淺的笑意,“你回來啦?!?/br> 許是習(xí)慣了夜不能寐,辛月一夜未眠,狀態(tài)倒并未太差,只是眼瞼微微有些浮腫,眼窩凹陷的弧度更深,倒是平添了一份嬌柔和嫵媚。 易宣喉間微動,“嗯。” 他們都是夜行動物,熬夜并不能折損易宣半分美貌。清晨朦朧的光線落在他身上,如夢如幻。 “我以為你會直接去上學(xué)。”辛月上前,關(guān)切問:“才五點(diǎn),你要不要先去睡一會兒?” “不了?!币仔麕显∈业拈T,別過臉往廚房去:“我喝點(diǎn)水?!?/br> 他從辛月面前經(jīng)過,眼神跟著從她身上滑過。 辛月眼眸微頓。 她沒有跟過來,易宣垂眸掩住眼里的陰霾。 從冰箱里拿了瓶氣泡水,再出來的時候辛月還在原地。 易宣看見她,愣了一會兒,而后擰開瓶蓋,仰頭喝水。 “易宣?!?/br> 辛月輕聲叫他。 “嗯?!彼麘?yīng)。 “你怎么了?” 辛月上前,走到他面前,微仰著下巴,直直望著易宣的眼睛。 她眼眸這樣清澈,易宣的情緒似乎無處躲藏。 他凝眉。 “發(fā)生什么事了?”辛月又問。 氣泡水的瓶身被易宣捏在手里咯吱作響,他眼里漸漸凝起霧氣。 辛月并不畏懼他這般陰沉的神情,她伸手搭在易宣的手臂上,輕輕的。 她掌心微涼的溫度傳到易宣身體里,他眸子一沉。 “咚——” 水瓶被他扔在腳邊,辛月身上清淡的香氣在他懷里飄散。 易宣大力錮著辛月的軟腰,似乎這樣還不夠,他的手臂還在收緊。 辛月感覺到痛,腰肢像是要被折斷了,但她一下眉頭也沒有皺。 “易宣?” “你晚上去了哪里?” 辛月一怔,“我去了D&M,怎么了?” “你見了邵凱?!彼顷愂龅恼Z氣,辛月看不見,他在說這話的時候是怎樣陰暗的神情,“你們做了什么?” “我們談事。易宣,你到底怎么了?” “你衣服上,有煙的味道。他抱你了,是不是?” 辛月聞言,瞳孔微縮。 昨晚她太累,洗澡時換下來的衣服隨手就扔在了浴室的洗手臺上。她沒想到易宣會回的這么早,還沒來得及洗。 “昨天光哥也在,可能是他抽煙的時候染到了我衣服上?!毙猎陆忉?。 邵凱知道她對煙味敏感,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抽過煙了。但她不能對易宣說這個。 她有意忽略關(guān)于邵凱,易宣怎么能察覺不出來。也正因如此,他眸中更壓抑了幾分。 “他抱你了,是不是?”他再問。 照片里路燈下的那對男女在他腦中盤旋了一整個晚上,他說不清自己想得到什么樣的答案,他只想將辛月融進(jìn)自己的骨血,讓她永遠(yuǎn)都不能被旁人染指半分。 只要一想到她的馨香曾在另一個人懷里停留過,他渾身的血液就都在叫囂著將那人拆碎。 他忍了一整晚,終是忍不住了。 浴室里的那條裙子,沾染上的氣味讓他腦中的畫面變得旖麗又刺目。 邵凱,他真的,留他太久了。 “易宣……” 他的沉默讓辛月心里有些發(fā)毛,但她只叫了他的名字,嘴唇就被他堵住。 她的唇瓣有些微干裂,兩人的嘴唇撞在一起,粗糙的觸感碰撞出疼痛。 冰涼,冷情。 “唔!” 易宣突如其來的粗暴侵略讓辛月感到慌亂,她試圖推開他,可他錮在腰間的手臂如鐵鑄一般,任她如何掙扎都不能撼動半分。 天光乍破之時,陽臺外的光落在易宣臉上,辛月看見了他眼眸里濃得化不開的陰霾。 她心下一沉。 * 大學(xué)對于易宣來說無非是換了個地方睡覺和玩,和高中時候比起來,沒差太多,唯一不一樣的是,Z大里有游泳館。他很喜歡去那里。 辛月接到秦丞的電話之后直接往游泳館去。 現(xiàn)在是十一月,Z城雖然還沒完全冷下來,但除了游泳隊(duì)必要的訓(xùn)練,已經(jīng)沒什么人會到游泳館來了。 外面是陰天,游泳館里倒是亮如白晝,消毒水的味道充斥著整個空間。 辛月從觀眾入場口進(jìn)來,易宣躺在看臺最上方。辛月甫一進(jìn)來還未發(fā)現(xiàn)他,是他先聽見了她的腳步聲。 “月?!?/br> 辛月轉(zhuǎn)頭向上看,他正坐起身。 易宣雙手撐著身邊的空位,長腿隨意地踩在前排座位的椅背上,慵懶閑適的模樣好像在自己家。 他那張漂亮到有些妖異的臉,無論在什么時候看都這樣好看。 辛月有些發(fā)愣。 他沖她招手讓她上來。 她不動。 他便起身朝她走下去。 辛月看著他站到自己面前,唇角輕揚(yáng),眼角眉梢都是寵溺,她不由屏住了呼吸。 果然,下一秒她便被他帶入懷中。 他在她耳邊撒嬌:“我正想你,你就來了?!?/br> 辛月有些恍惚。 恍惚那天在家里看見的他眼中的陰霾好像只是她的錯覺。 但她明白,她看見的才是真切。 辛月拉回思緒,推開易宣的手臂,輕聲問他:“秦丞跟我說晚上要到我們的‘新家’里開party,你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嗎?” “知道?!币仔麖澊揭恍Γ裆衩孛氐臉幼?。 “?” 他牽起辛月,帶著她往外跑去,“跟我來?!?/br> 易宣開著車,帶辛月到了里學(xué)校不足兩千米的一處新建的樓盤。 32樓,將近兩百平米大平層,里面性冷淡風(fēng)格的裝修和高端家居設(shè)備一應(yīng)俱全。 “這是?” 辛月愣愣的。 易宣牽著她的手,把鑰匙放到她掌心里,臉上掛滿笑意。 辛月看了看手里的鑰匙,再望向易宣:“什么意思?” 易宣傾身去抱她,額頭蹭著她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