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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lán)后從今天一直到周天的夾子日,更新時間會不太穩(wěn)定,具體的大家注意看文案第一排,明天的作話我也會提醒的,大家注意看~ 再次表白我們宣哥! 感謝。 第18章 一整個晚上,易宣都泡在酒吧里。 他今天很反常,秦丞他們都看出來了。 本來他是不準(zhǔn)備和他們一起出來玩的,但他下樓之后詹清芮貼過去說了兩句話,他竟然就上了她的車。 黎天浩當(dāng)時就覺得很奇怪,但秦丞一心只記著炫耀自己的愛車,揮揮手讓他不要多想,說易宣肯出來玩就不錯了,管他想什么呢! 三輛豪車依次駛出小區(qū),在黑夜里飛馳。 秦丞沉迷飆車,他打頭,引著后面的兩輛車直往郊外人少的公路上去。黎天浩和他互相較著勁,一到了空曠的地,兩人便一路風(fēng)馳電掣的你追我趕。 等沸騰的熱血冷下來了,秦丞一回頭,突然發(fā)現(xiàn)一直跟在后面的那輛紅色保時捷不見了。 他和黎天浩沿著來時的路延路尋找,可路上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快回城的時候易宣一個電話過來,說他已經(jīng)在D&M了,讓他們趕緊過來。 秦丞他們趕過去,老遠(yuǎn)就看見酒吧門口的馬路牙子上停的那輛紅色保時捷,但酒吧的卡座里卻只有易宣一個人。 黎天浩看著易宣被撕破了口的衣領(lǐng)上面的口紅印,驚的下巴都快脫臼了:“我靠!詹清芮把你拿下了?!那月姐怎么辦?!” 他提起辛月,易宣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還是秦丞更懂這些事兒,他見易宣一個人坐著,詹清芮不見蹤影,他立刻明白過來:“哦我知道了!” 他刻意拉長了音調(diào),指著易宣領(lǐng)子上的口紅印,笑得一臉幸災(zāi)樂禍:“肯定是詹清芮想拿下你,結(jié)果被你反踹下車了是不是?!哈哈哈哈哈,她個浪-女!活該!” 秦丞這話的意思有點耐人尋味。 易宣抬眼問他:“你知道她要做什么?” “我不知道??!”秦丞拿了瓶啤酒,嬉皮笑臉地坐在易宣旁邊:“我只是看見她拿了個TT?!?/br> 最后那兩字他沒說出來,只做了個吹泡泡糖的嘴形。 易宣懂了,哼笑一聲把他推遠(yuǎn):“滾?!?/br> 黎天浩也聽明白了,但是他有點擔(dān)心:“你把她車開回來了,那荒郊野外的,她一個人怎么回???這要萬一出個什么事,她爹不會來找咱們吧?” “他敢!她爹剛被宣哥踢出承建,現(xiàn)在承建宣哥當(dāng)家,他還敢把宣哥怎么樣?” “也是?!?/br> 黎天浩點點頭,覺得秦丞言之有理,易宣是什么人,有多大能力,他們兩個心里還是有點數(shù),但他覺得有一點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易宣。 “我聽我爸說,那老東西最近好像打算自立門戶了?!?/br> “誒,這我也聽我爸說了!”黎天浩說到這個,秦丞也跟著道:“我爹說那貨從承建帶走的錢和客戶,都夠他再開第二個承建了。” 黎天浩看了眼易宣的臉色,斟酌著語氣道:“宣哥,我覺得你還是趁早提防著” “小心駛得萬年船!”秦丞點頭附和。 秦丞和黎天浩的家庭在Z城都是數(shù)得上大戶,家里有錢有勢,尤其是秦丞,光看他爹開的逍云會所就知道他家多有勢力。 易宣從來不會主動和誰交朋友,朋友都會自己來找他。他只負(fù)責(zé)在這些想要跟他交朋友的人里挑揀挑揀,留下可以為他所用的就好。 秦丞是這樣,黎天浩也是,詹清芮當(dāng)然還是。 不過,詹清芮又跟他們兩個不太一樣。 她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詹志達(dá)在他的對立面,她甚至知道易宣對她別有用心,但她還是心甘情愿的上鉤。 易宣的性格,他陰郁的氣質(zhì),還有那張臉,足以讓詹清芮為他著迷。 只要能接近易宣,有利用價值總比沒有好。她甚至希望這個利用價值最好能夠大到,讓他出現(xiàn)在她的枕上。 她沾沾自喜,直到她在詹志達(dá)的電腦里看見那封郵件。 詹清芮已經(jīng)不記得那天跟她一起去酒店的人是誰了,但照片上的日期顯示卻是高考結(jié)束后的凌晨。 那天他們在D&M考后狂歡,全部人都喝到爛醉,除了易宣。 她清楚的記得那天易宣中途離開包廂后沒多久就有人進(jìn)來送酒,她想等著易宣回來一起喝,但身邊起哄的人太多,秦丞更是像瘋了一樣。氣氛太熱烈,她記不得是誰讓她喝的第一口酒,更不記得喝最后一口酒的時候易宣回來了沒有。 她只在模模糊糊中聽見了易宣的聲音。 “帶她上車?!?/br> 她以為他是要帶她回家…… 她不確定這張照片究竟是誰拍的,也不知道它為什么會在詹志達(dá)的電腦里,但所有一切串聯(lián)起來,她只想到他一個人的名字。 想起那天晚上丟失的記憶,詹清芮砸了房間里所有的東西。 她打電話質(zhì)問易宣,但電話接通的那一刻,易宣沙啞的嗓音響起,詹清芮立刻忘了所有一切。 “你的聲音……是沒休息好嗎?” 電話那頭停頓了片刻,詹清芮都能想象出他此刻皺起的眉。 再開口,他果然語氣不耐:“有什么事?” “……沒,我就是想問你,晚上有局,你來嗎?” “不去?!?/br> 說罷,易宣掛了電話。 詹清芮隨著聽筒里的忙音一道失神。 她想,其實所有一切只是她的猜測,如果不是他做的…… 一定不會是他做的。 詹清芮這樣說服自己,她又跟著秦丞他們?nèi)フ伊艘仔?/br> 他們在樓下等了好久,易宣卻只下來幾分鐘就又要上去。 她不甘心,她好不容易才見到他。 她告訴易宣,詹志達(dá)最近要跟那幾個股東談他新公司的事兒,如果他想挽回他們的投資,她可以告訴他見面的地點。 易宣果然就上了她的車。 她已經(jīng)決定了,不管那張照片究竟是誰弄出來的,今天她跟易宣之間的關(guān)系,必須要有實質(zhì)性的進(jìn)展。 她故意跟丟秦丞他們,載著易宣往荒無人煙的地方去。 一直到周圍沒有車,沒有人,詹清芮停下車,開始對易宣上下其手。 易宣似乎早就料到了她會這樣做。 他坐在副駕駛上,巋然不動的模樣好像入了定的和尚。 不論詹清芮寬衣解帶的動作如何嫵媚,他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直到詹清芮要爬到他身上來的時候,他突然開口。 “上次給你安排的人,還滿意嗎?” 詹清芮即將攀上易宣的腿一滑,失去了重心,她猛地向后跌落,“你說什么?” 他曲肘靠著車邊,離她很遠(yuǎn)。他似乎很疲倦,聲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