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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宮里的這些傳聞,再加上她回來后他第一次見到時被那國色天香的容顏所驚艷,他的心自然也隨之變了。這樣一個好姑娘,他又豈會忍心她日后嫁了旁人?她闔該便是他的妻子,也只有他的高貴身份,才堪與之相配。 這種事,心里一旦有了些許影子便會迅速滋長。這么些日子以來,他日思夜念,又如何會隨隨便便的就放棄? “阿寧,我岑璋是什么樣的人你不清楚嗎,我既答應了會對你好,便絕對不會食言,你該相信我的?!彼嫔嫌辛艘唤z痛苦,語氣軟和下來,似乎帶了一絲懇求。 見她不答,他又道:“世道如此,這世間又哪來那么多的一心一意?縱然不是我,你且看看朝中官員大臣們,又有哪個不是妻妾成群?以前我不知你有如此忌諱,寵幸慶茹是我不對。我現在可以答應你,自此以后再也不碰別人,也不會再納妃立姬,如此還不夠嗎?” 看著他眼底的受傷,漪寧的心漸漸軟了下來。處在他這樣的位子上,能說出這樣一番話的確已經十分難得,她聽了也不忍為之動容。 但她今天已經想了一天,什么都思考明白了,便不是那種優(yōu)柔寡斷的性子,也不會再因為岑璋這番話有什么旁的猶豫。她深吸一口氣,認真道:“太子哥哥,我知道你對我好,但我覺得咱們一直做兄妹更好些?!?/br> 說完這話,她也不在此停留,越過他便往南苑里進。 背后突然傳來岑璋的聲音:“你不相信我能做得到,那你便相信邵恪之能做得到嗎?” 見她停下來,他緩步上前來:“阿寧,你前些日子為何心事重重,是邵恪之對你說了什么對不對?” 漪寧面色一驚,下意識回頭,正欲問他因何會知道,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默了片刻,她輕聲道:“太子哥哥,我方才跟你說的話跟任何人都沒有關系?!?/br> 她只是突然想通了自己想要什么樣的生活,故而今晚跟她說了這樣一番話來回絕他,但這的確跟邵哥哥沒什么關系。 哪怕沒有前幾日邵哥哥找她告白一事,她得知岑璋已然納了姬妾,也絕對不會同意嫁給他的。 深宮里的女人,哪個不是苦命的,她不想成為她們當中的一個。 見岑璋沒再言語,她默默轉身,回了自己房里。 佟迎跟在她后面隨她進了臥房,見她在妝奩前坐著,便小心翼翼過去幫她梳理秀發(fā)。 方才太子與她家郡主兩人談話時離自己較遠,她并沒有聽見多少,但似乎瞧出來二人好像吵起來了,再加上今日郡主讓她打聽太子姬妾一事,她心下對他們二人談的話題已是了然。 她跟在郡主身邊此后多年,多少能摸得透郡主的脾性。太子未娶妻之前便有了寵姬,郡主心高氣傲,怕是不能忍下此事再同意兩人的親事的。 只是…… “郡主,您如果不想嫁給太子,陛下和皇后娘娘那邊又當如何交代呢?” 佟迎的話倒是提醒了她,她略想了想,輕聲道:“岑伯母會明白我的想法的,我想,她不會勉強我?!?/br> “其實,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常事,太子對郡主已經算好的了??ぶ飨胝乙恍囊灰獯约褐?,這天下間又到哪兒去尋呢?莫非……郡主真的中意邵侍郎?” 聽到邵侍郎,漪寧神色有了些變化:“我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愿意一輩子只娶我一個人。不過,他這些年連個通房丫頭都沒有,想來也是個潔身自好的,沒準兒真的會是我所期待的那般呢?他的父親長浚伯還不是這輩子只娶了長浚伯夫人一個?”雖然,長浚伯的眼光實在不怎么樣。 想到那個比較奇葩的長浚伯夫人,漪寧略微蹙了蹙眉頭,但很快又疏散開來。凡事總有兩面性,那個長浚伯夫人的確不是什么好性子,不過到底是她生出了邵哥哥這樣的人呢。 想到邵哥哥,漪寧突然整個人都輕松了下來,前些日子積壓在心頭的云霧和憂慮也瞬間煙消云散,眉眼間漾開一抹淺笑。 88章、動心 ... 接下來的日子突然間變得很快, 自那晚之后,岑璋再沒有去過南苑,只對皇后推脫說政務繁忙?;屎笠搽[約瞧出了漪寧和岑璋之間的不對勁, 卻只是默默看著, 什么也沒問。 孩子們大了, 有自己的主意,她這個做長輩的無須什么事都橫插一腳。 只當晚順熙帝過來時,突然問起了這事。 這晚皇后早早地睡下,迷迷糊糊間聽到有人推門的聲音,她憑直覺知道是順熙帝來了, 便躺在榻上沒動。 不多時, 聽到窸窸窣窣的脫衣聲, 隨后便感覺到有人在床榻的外側躺下, 順勢摟住了他。 熟悉的懷抱讓皇后整顆心覺得暖暖的,她睜開雙目扭過頭來看他,隔著夜色她瞧不清他的面容,但他身上獨有的龍涎香味道卻讓她很是安心, 說話時也不免軟軟的, 酥到骨子里:“陛下怎么過來了?” 順熙帝低頭捉住她的唇戀戀不舍地啄了幾下,鼻尖與她的相對, 又親了親她的唇角:“想你了?!?/br> 皇后聞此輕輕笑了笑, 整個人縮進他的懷里,雙臂摟住了他的脖子。 貼著她胸前的柔軟,順熙帝一陣心神蕩漾, 身體里血脈翻涌如猛浪波濤。他低頭吻了吻那猶如白雪般剔透晶瑩的松軟溝壑,那由內而外散發(fā)的馨香在他鼻端縈繞,他再也忍不住地一把將人從榻上翻抱而起,使之整個人俯趴在了自己身上,隨之去解她身上那件薄如蟬翼的輕紗睡裙…… 輕薄的紗衣被他用力過猛而撕碎,咔嚓聲在這寂靜的深夜里格外清晰,十八的月兒尚且是又圓又大的,皎潔的光輝揮灑著大地,在這不大的臥房里落下滿地銀光。 衣裳自床幔內被人粗魯的拋了出來,似乎因為力道太大,白色的裹胸落在離床榻稍遠些的方桌上,撞擊著上面的青瓷茶盅,發(fā)出一聲清脆的低鳴。 幔帳之內的夫妻對外面的一切置若罔聞,只隨著床榻的吱吖作響,有女子抽抽搭搭的哭泣伴著男子粗重的喘息陣陣傳來,一聲蓋過一聲,纏綿繾綣,不絕于耳。 那天上的明月似乎瞧見了什么羞人的事情,竟是突然間躲到云層里去了,再不肯出來,只天上稀稀疏疏的幾顆星子泛著微弱的光。 及至最后,星兒也羞慚著不見了蹤影。 外面漸漸起了風,伴著幾聲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