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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身上有些不對勁,驚怒道:“你做手腳了?!”“呵呵,以前義父最喜歡喝梨花白,我每年也會給師兄釀一壇。你們喝的那壺被我下春|藥了,如果他真的喜歡你,會不把你留在身邊嗎?”廢話,那是因為他沒喝我喝了??!燕不離內(nèi)心幾乎是崩潰的,同時也默默替老池捏了把汗。自己要給他下巴豆,這女人又給他下春|藥......宗主的人生真他媽處處是驚喜啊。感覺到體內(nèi)一股燥熱四處蔓延,頭上也一陣陣發(fā)暈,他忍耐著問了一句:“有解藥嗎?”鏡娘笑意融融如春水:“有啊,我就是解藥。全天下獨一無二,除了我無人能解。”這局棋她開場多時了,對池月是勢在必得。“那不好意思了,姑娘......”燕不離深吸了口氣,眼神恍惚道,“這可是你逼我的?!?/br>鏡娘未及反應(yīng),便見那白衣美人已經(jīng)猛然撲過來!她呆愣之間忘了躲閃,被對方牢牢抱住后撲倒在地。某人的理智已經(jīng)被藥力催出的熱浪吞噬得所剩無幾,燕不離三兩下扯開她的裙帶,抬起那張臉吻了上去。guntang的唇在對方身上肆虐,另一手自然而然的去下面掏......掏......掏......咦?老子好像少了點兒啥......身上的女人發(fā)愣著停了動作,鏡娘方才如夢初醒,尖叫著推出一掌,猛然拍飛了身上的色女。“江莫愁你變態(tài)???!”鏡娘滿臉駭然,驚疑的看著倒在一丈外的白衣女子。“......謝謝......提醒......”燕不離艱難的翻了個身,捂著胸噴了口血,癱在地上趴成了軟軟一條。他現(xiàn)在武功俱廢,內(nèi)力全無,被鏡娘隨手一掌拍上也震傷了肺腑。然而隨著這口血吐出來后,身上的那股邪火竟然消退了許多......他娘的,難道這解藥的意思就是被這女人暴打一頓嗎?!☆、廢了月渺星稀,風(fēng)淡夜寥。青樓深處,高梧疏柳掩映之下,清桐院門口的兩盞秋蟬宮燈透著昏黃的光,將地上兩個衣發(fā)凌亂的女人照得如鬼似魅。“你不是說你就是解藥嗎?”鏡娘抽著嘴角仰面望天:“女人喝了那春|藥并無大礙,最多感覺燥熱暈眩而已,不出一個時辰效力便褪去了?!?/br>燕不離又嘔了一口血,這一掌挨得也太他媽冤了......“不對啊,江莫愁你的武功呢?”鏡娘遲鈍的反應(yīng)過來,她那不到三成功力的掌風(fēng),怎么會將堂堂首尊打得吐血倒地?“廢了?!蹦橙擞袣鉄o力道。廢了?!難道逆轉(zhuǎn)乾坤未必致死,卻會令人功力盡失?“呵呵,怪不得宗主會將你帶到這里,原來首尊大人已經(jīng)變成廢物了?!辩R娘慢條斯理的整裝系衣,笑意盈盈的走過來,“放心,你若留在我這里,本領(lǐng)主自然會好好關(guān)照你的?!?/br>“......”燕不離背上寒意透骨。與其落在這個死對頭手里,他還是去為菜園子添肥做土算了。兩人正對峙著,忽而一聲清嘯遙遙入耳。遠處飛來兩道人影,正是中尊湖澈丹和面癱烏鴉男??磥砟切∽右膊凰愦溃€知道搬救兵嘛。“喲,怎么沏壺茶竟還驚動了中尊大人?”鏡娘表情淡淡的看著二人。湖澈丹沒睬她,只是快步上前扶起地上的白衣女人,看到對方臉色慘白,心里頓時咯噔一聲。“鏡領(lǐng)主,你怎么敢對首尊動手?!”鏡娘翻了個白眼:“你問問她自己做了什么!”燕不離哪兒敢把自己一時頭昏差點上了這女人的事兒說出來,只好含糊其辭道:“不怪她,是我和鏡領(lǐng)主切磋額...武藝時大意了......”湖澈丹眼神在兩個女人之間轉(zhuǎn)了轉(zhuǎn),沉聲道:“我看此事還是稟告宗主,由他老人家定奪吧?!?/br>“且慢?!辩R娘一個旋身錯步攔在烏鴉男面前,挑釁的看著湖澈丹,“就依中尊大人之命,將此事通稟宗主??杉热蝗耸俏覀模€是由我去領(lǐng)罪好了。”領(lǐng)罪......燕不離冷笑,看來這女人還惦記著給池月解藥呢。“也好,那我們就在此地靜候‘佳音’?!彼馕渡铋L的說道。鏡娘聞言臉上一紅,狠狠甩了一眼,匆匆轉(zhuǎn)身進了院子。胸口兀然傳來一陣火辣辣的滯痛,仿佛有一團烈焰在肺里灼燒,燕不離頓時感覺有些呼吸困難。他隨手整了整衣服,扶著湖澈丹的手臂緩緩挪動到一棵高大的梧桐樹下。幸好烏鴉男身上帶著傷藥,服了幾粒鎮(zhèn)痛調(diào)氣的青露丹,燕不離坐在樹下調(diào)息一番,總算是喘勻了氣。“中尊,這女人是什么來頭???”他睜開眼問向湖澈丹。連兩大法尊都不放在眼里,未免太猖狂了。“鏡薇是宗主的師妹,也是老宗主的義女。自小榮寵一身,個性乖張狂悖,后來不知因何事觸怒了宗主,被調(diào)到這里做了碧水領(lǐng)主。”靠,原來是魔二代啊!難怪她在池月面前恭謹賢良卻對旁人囂張跋扈,人家是有任性的本錢。“領(lǐng)主是什么職位?她怎么說是我把她貶來的?”湖澈丹有些苦笑道:“宗門在各地的一切事務(wù)都交由各地領(lǐng)主負責(zé),碧水領(lǐng)主便是碧水鎮(zhèn)分部的首領(lǐng)。雖然位份比不得法尊,但實權(quán)很大,宗主當(dāng)初對她固然有些氣惱,卻也心存栽培歷練之意,所以才讓首尊尋了個由頭將她明貶暗升?!?/br>幾番話聽下來,燕不離總算厘清了這筆糊涂賬。鏡薇和池月一樣,自小由前任宗主撫養(yǎng)長大。青梅竹馬、日久生情,一顆芳心便都系在池月那老王八身上。只要能每天守在他身邊,就算在碧落谷里掏大糞她也樂意。所謂明貶暗升的栽培苦心,人家根本就不領(lǐng)情。而江莫愁更是無妄的倒霉,直接替老大背了黑鍋,變成了鏡薇的眼中釘兼狐貍精。這消息要是拿去賣給百通樓,花無信的又得暢銷一筆。同時,燕不離也明白了另一件事,就是自己這頓打算是白挨了。池月多年來嬌縱這個惡魔師妹,顯然是愛護備至。首尊職位再高也只是一把用來殺人的刀,就算自己折在她手里,也不過是再來一次明貶暗升罷了。“怪了,怎么還沒動靜???”湖澈丹捋著胡子,伸長脖子往院子里張望了一番。流氓燕不禁惡意的琢磨起來......難不成池月后來又喝了那壺酒,現(xiàn)在倆人正在里面“解藥”?他正在腦子里勾勒著各種齷齪畫面,一個玄色人影已經(jīng)走了出來。池月足不染塵,兩袖生風(fēng),玉面如......鍋底。見他現(xiàn)身,湖澈丹和烏鴉男當(dāng)即躬身行禮。燕不離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