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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無所見文案:盲人美受x啞巴丑攻HE你好,可以走出那個關(guān)住你的地方嗎?別怕,我會牽著你的,跟我走,來這個文里。如果沒有什么可以關(guān)住你的話,你很幸運。但,請和我來看看這個孩子吧。他十四歲那年遭遇車禍,一場大火帶走了他的父母,而他自己全身80%燒傷變成啞巴,他受同學(xué)孤僻他被周圍人指點。不過啊,他也是幸運的,他遇到了一個帶他離開那里的人。那個人是個盲人,是一個很強大的盲人。所以,你愿意看看他們的故事嗎?以及,和我一起離開那個關(guān)住你的地方。萌(雷)點:盲受啞攻丑攻雙潔受略病嬌輕微潔癖攻略自卑內(nèi)容標(biāo)簽:花季雨季情有獨鐘勵志人生甜文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萬辛/張澤森┃配角:┃其它:殘疾/甜/溫馨/治愈/啞巴/盲人/毀容第1章我叫萬辛萬辛是個先天盲人,十七年了,他還是不用開燈就能熨衣服。雖然家里并不需要他省下這筆電費。月光淡淡卻足夠透過落地窗散在他的居家服上,背影單薄,動作緩慢流暢。熨好衣服后萬辛拿起手邊的電話,按住快捷鍵“3”,如果萬辛可以看見,他會看到屏幕上顯示著“宇宙無敵帥哥哥”。“明天早上要是沒看到我,記得來敲門?!?/br>盡管夢中無色,但這并不能影響他賴床。抬手揉了揉耳朵,一定是有什么事兒,不然門不會在大早上被敲得這么響。翻個身想起什么,今天是他要去普校上課的日子。他倒數(shù)十個數(shù),此時門還在響著,頻率比嘴巴的張合要快,導(dǎo)致他今天比往日更快數(shù)到“零”。一個挺身,與埋住自己一夜的被子分開,態(tài)度決絕毫不留戀。雖然它用最后一絲余溫在挽留萬辛,可這是夏天,被窩外面會更涼快。他走到聲源處拍了兩下,吵了一早上的門安靜了。洗澡穿衣,都是很熟練的事,拿上只裝兩本書就鼓起來的書包,走出房間。“辛哥兒,來吃飯啊?!?/br>萬辛走到餐桌旁,坐到自己固定位置,上面放著自己專用的餐盤。“辛哥兒,緊張嗎?”是早上敲門人的聲音,萬辛沒有理會他,隨后耳邊傳進一個輕哼,緊接著是咀嚼聲。司機將車停在距離學(xué)校五十米左右的地方,萬辛下車后沿著盲道走到門口,又?jǐn)?shù)著步子來到教室。他幾天前曾和哥哥來“看”過這學(xué)校,而他走過的路,只需一次便可記得。教室傳出老師講課的聲音,萬辛喊了一聲報告,聽到一聲進后萬辛推開了門。“你是萬辛吧?知道坐哪嗎?”萬辛輕輕嗯了一聲,又說道:“我自己可以過去?!?/br>說完,萬辛沿著過道走到盡頭,在靠邊的位置坐下。耳邊傳進細(xì)微的呼吸聲——有人,但這個人沒有說話,他認(rèn)為自己應(yīng)該打個招呼。“你好,我叫萬辛?!泵嫔蠋?,但只是止于禮貌的示意。他人長得精致白凈,一雙大大的桃花眼很是漂亮,彎起來則更招人喜歡。可惜的是這雙招人的眼睛毫無神彩。萬辛打完招呼后沒有得到回應(yīng),無甚介意,低頭從書包里掏出書。剛打開書,萬辛聽到有人跟他說話,聲音不是來自身旁,而是前面。“我叫楊蕊,楊主任是我爸,前兩天你來時我就認(rèn)識你了。你叫萬辛?別理你旁邊那人,他是個啞巴?!?/br>聽著是個女孩聲音,說到“楊主任是我爸”時頗為傲氣,但萬辛的關(guān)注點在“啞巴”。沒想到在這里還能遇到殘障人,他不是應(yīng)該在特校上學(xué)嗎?萬辛沒有理會那個叫楊蕊的女生,過了沒一會他聽見句小聲的嘀咕。“不就長得好看點穿得好點嗎,還不是看不見?!?/br>他聽力很好。萬辛和身邊那人繼續(xù)說:“抱歉,我剛才不知道你不能說話?!?/br>當(dāng)然,沒有得到回應(yīng)。因為萬辛看不到,所以即使那個人比劃出什么萬辛也不知道,而啞巴也說不出聲音。萬辛向他伸出手,笑著說:“抱歉,我是盲人,你可以在我手心上寫字,如果是簡單字的話我應(yīng)該可以知道?!?/br>一只手停在那里,等待著另一只手,直到一根手指他的手心慢慢地寫下三個字。“第一個字是張,然后是澤,最后是森。張澤森。”張澤森心頭顫了下,有多久沒人這么認(rèn)真地叫自己名字了。在那個人剛剛進來時張澤森就注意到了他,張澤森從沒見過這么好看的人,這個人還向自己走了過來,坐在自己身邊。真怕自己這副樣子會嚇到他。于是在看到那人向自己這邊走來時就一直縮著自己的手,趴在桌子上,把自己藏的嚴(yán)實,不敢看他,直到跟自己打招呼。他叫萬辛,他問自己的名字。張澤森拿了一張紙寫上自己的名字,遞過去時順便偷偷看了一眼那個人的臉,真好看啊,可那人沒有接自己手上的紙。或許是看到自己了吧。張澤森悻悻然地收回手,把紙揉做一團扔進課桌里,不再看他。自己這副樣子還是會被嫌棄的。“別理你旁邊那人,那人是個啞巴?!?/br>這句話讓張澤森徹底垂下了頭。萬辛那句帶著歉意和笑容的話令張澤森有些怔愣,直到第二聲“抱歉”和伸向自己的一只手,才讓張澤森反應(yīng)過來那人剛剛的話是對自己說的。在手心寫字時,張澤森觸到了一手的繭子,與那個人的外表極不搭配。這人是盲人,這些繭子應(yīng)該是讀盲文書留下的,這么明顯的繭子,這人大概很愛讀書。況且,這雙手每天要摸索的東西遠(yuǎn)比正常人要多得多。在那個人念到自己名字時,張澤森只想趴在桌子上好好睡一覺。是的,好好睡一覺。知道那個人是盲人后張澤森抬起了頭,但還是不敢直視他。對于張澤森來說,直視一個人,無論那個人是否看得見自己,都是需要巨大的勇氣。發(fā)現(xiàn)他確實看不見自己時,張澤森心中不免生起一絲竊喜與惋惜。喜他不見,惜他不見。萬辛很安靜,無論上課下課,他都是坐在位置上讀書,有人來打招呼,他也只是淡淡地回應(yīng),而見過他的人都能看出他是個盲人。一個盲人,若是寡言少語態(tài)度冷淡,大家也就沒有同他交流更多的想法了。而張澤森是很想和他說話的,又不知道怎么說,一上午安靜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