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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不大的話,也有可能。
陳白微也沒意見,要是她有錢還能拍板做決定了,沒有錢的她,也只能看宋冬梅安排了。
因為確定了要開店,陳白微就抓緊了時間提點吳師傅和李師傅做菜。周泰的話,進步也飛快,現(xiàn)在燉湯的時候只要按照陳白微給的菜單走,就沒啥大問題。
宋冬梅也開始早出晚歸的出去找合適店面,這玩意兒急不來,完全看緣分。
而沈清巖那邊調(diào)令也下來了,八月中旬的樣子就得回部隊,到時候胡斌他們都得過去,也就是說學校教官全都要換一批人接任。
鑒于上次陳白微靈機一動想到的快充功能,這些天就蠢蠢欲動的想要試一試,每個部位接觸的力氣停留時間能有多長。
這天倆人繼續(xù)繞著cao場走圈圈,陳白微抓耳撓腮的想著借口。
小爪子伸出來,又縮回去。
這些天她的狀態(tài)就是這樣的,摸摸手,抓一下手腕,要么碰一碰手臂,沈清巖都沒什么動靜。
但陳白微就是莫名的心慌啊,又有點委屈。
按理說她都這么主動了,怎么沈清巖還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都不知道主動一點。
沈清巖走得正正的,手臂前后自然的擺動著。
陳白微瞟一眼又瞟一眼的,小爪子悄咪咪的摸上他的手腕,慢慢的往上移動著。
大氣都不敢喘的時候呢。
沈清巖突然停住了腳步,嚇得陳白微手一縮,抬頭看天。
啊,今晚的太陽又大又圓,像極了冰皮月餅。嗯,快中秋了,不如做點冰皮月餅嘗嘗。
倆人這會就在cao場的主席臺下面,cao場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就只有他們倆個。
沈清巖把手里的電筒按滅,失去了光源的陳白微心跳得更好了,她感受到旁邊的沈清巖離她越來越近。
心跳得像小鹿亂撞的她,被他離得越來越近的身體逼得往后退。
她眼睛只能看到很微弱的一點輪廓,還好腳下是平地,不然她非得摔了不可。
陳白微慫了,直到退無可退,她眼神飄忽著問道,“那,那什么?你有什么事要說嗎?”
沈清巖沒有說話,陳白微疑惑的將頭轉(zhuǎn)向他,只聽到了沈清巖衣服的摩擦聲。
還沒來得及開口再問呢,一個粗糙結(jié)實的大掌準確的攥住了她微涼的手。
“好了,手給你牽了,別偷偷摸摸的?!彼蛦〉穆曇?,在陳白微耳邊響起。
萬籟俱寂,陳白微有點愣,尤其是在他說過這句話之后。
明明之前也牽過手的,但不知道為什么,此時就是顯得格外的曖昧。
陳白微眼睛看不到,身體感受卻更加的明顯。簡單的一句話,他說得又低又沉,令人迷醉的癢癢的嗓音,在黑暗中更加明顯。
沈清巖的手掌很大,將她的手攥在掌心里,捏得緊緊的,有點點疼。他的掌心有汗,濕濕的,又燙又熱。帶得她臉瞬間紅了起來,像喝了一杯梅子酒一般。入口甜甜的,后勁卻有點大。
這會沈清巖挨得她很近,她幾乎是被擠到這個角落的,對方身上的熱意隨著他的呼吸,也傳到她這邊,叫她渾身有點發(fā)軟。
這后勁好像真的有點大,她迷迷糊糊的想著。
倆人就這么靜靜的拉著手,站了好一會,站到陳白微腿都有點僵了。
待不遠處傳來兩道說話的聲音,像是有人來這邊跑步了一樣,陳白微才清醒了過來。
今天的舉動對于沈清巖而言,簡直是質(zhì)的飛越,他居然是知道自己的小動作。那之前那么多次,肯定是他假裝不知道。
哇,好有心機的男人。
她喜歡,嘿嘿嘿。
一想到原來沈清巖一直都清楚她的舉動,只是默默的放任自己的時候,陳白微就有一種被縱容的嘚瑟感,剛剛還被沈清巖的氣勢壓下去的腰板又直了起來。
那兩個跑步的人越來越近,沈清巖也離開了一點,遲疑的緩緩的要將手放開。
抖擻起來的陳白微能答應(yīng)嗎?必定是不能答應(yīng)的。
今日這么好的氣氛,難得沈清巖主動,她不把人給辦了對得起自己嘛?
于是在黑暗中的她,居然精準的揪住了沈清巖的衣領(lǐng),在他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往下一拉。自己則小腳一墊,頭一抬,更加精準的撞到了沈清巖的下巴。
她力氣太大了,沈清巖吃痛的唔了一聲,陳白微也痛得不行的捂住了自己的頭頂。
特么的,錯誤的估算了自己的身高。
另外,為什么沈清巖的下巴這么硬?
這個舉動把倆個人都撞懵了,陳白微痛得眼睛都冒出了淚水來,沈清巖也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牙齒都快被撞散了。
注意到對面的陳白微突然抱著腦袋蹲下,他趕緊把手電打開,也蹲了下來。
“撞到哪了?”沈清巖有些無奈的問道,他的牙齒也疼得發(fā)酸。
他伸出手去扒拉陳白微捂著的腦袋,頭發(fā)都比她捂得亂糟糟的。
“松開,讓我看看?!彼÷暫逯?,就著手電筒的燈仔細的看。
剛剛那一下不輕,他又完全沒防備,她就像個小牛犢子似的撞上來,攔都攔不住。
陳白微眨了眨眼里的淚水,自暴自棄的松開手,
“你看嘛!”她扁扁嘴,委屈得不得了了。
好丟人,還想強吻的,怎么就眼瞎的撞到人下巴上了。
她乖乖的低著頭,蹲在這小小一團,沈清巖半蹲在她面前,拿著手電筒仔細的在她頭頂檢查。
就是額頭撞到了,紅紅的一塊,印在她白凈的臉上顯眼得很。
沈清巖看到她濕漉漉的眼底還有睫毛,鼻尖都是紅的,小臉上委屈死了,沒忍住,唇角彎了彎。
不笑還好,一笑陳白微就覺得更丟人了。
她猛的往前一撲,沈清巖伸手抓著她省得人摔了,就沒抓住手電筒,咕嚕嚕的摔到了草地上,人也摔坐到了地上,長腿伸著。
“你笑什么?”陳白微氣勢洶洶的跪在他兩腿間,伸手撐著他的肩膀,惡狠狠的小模樣。
沈清巖扶著她的腰,搖搖頭,“沒笑?!?/p>
就是這唇角的笑容越發(fā)的明顯了。
這還叫沒笑?都快笑成花了。把陳白微氣得,腦子一炸,低下頭就咬住了他笑得惡劣的唇。
叫你笑,堵住了我看你還怎么笑。
她小狼崽子似的咬著沈清巖的唇,腦子都不清醒了,下一秒后腦勺突然被一個大掌按著。
在她眼里向來是鋼筋直男的沈清巖就像換了個人似的,舌尖靈活的撬開了她的唇,不像她只會咬著,而是一個**的舌吻。
手電筒孤零零的躺在一旁,燈光照著他們的相反方向。
他們這邊一個坐著,腿伸得長長的,另一個跪坐著,跪坐著的那個比坐著的那個還要矮一點。這會腰被掐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