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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吃的。
“你會做徽菜不?我是不會做的。你要會做,這毛豆腐就給你做去?!贝髱煾笛劬σ坏桑X得這問話的就是缺心眼。
大家都是正宗的海城人,哪有會做徽菜的?而且這毛豆腐上面都長了一層發(fā)灰發(fā)黑的霉毛,味道還臭熏熏的,誰能做得好吃???
這么想著的時候,旁邊的陳白微站了出來,她看著那些豆腐,眼神里滿是驚喜,“大師傅,這毛豆腐交給我來做吧?我會做徽菜?!?/p>
她指了指旁邊都哭出來的劉萍,“但劉萍嬸子的錢,就不用罰五十那么多了吧?稍微意思一下,罰給十塊五塊的就差不多了?!?/p>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我愛吃毛豆腐,也愛吃霉莧菜梗,更愛臭豆腐,螺螄粉那更是常年屯在家里的,雖然它們臭,每次朋友看我吃這些,都一臉你怎么吃那啥的表情(你們懂的),但我就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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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章
毛豆腐可是徽城名菜, 以前她去徽城的時候,被朋友拉著嘗過兩道菜, 一道是臭鱖魚, 一道就是這毛豆腐。
當(dāng)時她可是拒絕三連,怎么著也不肯吃。不是嫌棄,而是她受不了臭味, 臭豆腐她也是不嘗的。這可能跟她豐富的味覺有關(guān), 很多味道在她嘴里就會放大幾分。
你想想人家吃臭豆腐,那就是普通臭豆腐, 但到她嘴里。
算了, 還是不說了。
不過當(dāng)時那家店端上來的毛豆腐卻顛覆了她的想象, 用辣椒醬還有特調(diào)的醬油吃燴燒的,又熱又香又臭還辣,四味雜成。
而且毛豆腐表皮的一層毛, 也不是她想象中的軟得像棉花糖, 油炸之后反而有點(diǎn)韌性、有點(diǎn)勁道。那家店的辣椒醬著實(shí)出色,將臭味包裹著,也沒那么讓她反感,吃進(jìn)口中反而唇齒生香。
現(xiàn)在看到這么多的毛豆腐,陳白微也覺得不用浪費(fèi)了,她想試試,想還原一下,當(dāng)初吃過的味道。
而且劉萍嬸子雖然是犯了錯,但人難免也有疏忽, 大師傅做得也是對的,賞罰分明確實(shí)沒錯,只是幫工一個月工資也不多。一下子罰五十,接受不了很正常。
要是能挽回的話,那這錢不用罰那么多。
大家也能記住這個教訓(xùn),相信以后做事會更認(rèn)真的。
她這么一說,大家伙眼神又定格在了陳白微身上。尤其是劉萍,看著陳白微的眼神跟救命恩人沒區(qū)別了。
大師傅意味不明的看了她好幾眼,長嘆了一口氣,說道:“那行,小陳你都這么說了。那就意思一下,罰五塊錢。但你們都記住了,這種事可不能再犯。”
劉萍長舒了一口氣,連忙擦了擦眼淚,“好好好,保證不再犯?!?/p>
大師傅又對陳白微說道:“你要是想試試,那就拿去做吧,但這味道,實(shí)在是太難聞了些,要是到時候?qū)W生們不喜歡或者是吃出什么毛病來?”
陳白微擺手,“只要是吃過臭豆腐的,那肯定都不會討厭這種臭味,我也不敢保證所有人都喜歡。而且,這毛豆腐人家徽菜館子都是用來做菜的,也吃不出什么毛病。”
她去庫房的時候就覺得臭味不對,只是被那臭雞蛋給混淆了,原來是毛豆腐的味道。
劉姐作為陳白微的忠實(shí)擁護(hù)者,在旁邊說道:“那確實(shí),臭豆腐這東西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歡。這毛豆腐不是還可以用來做霉豆腐嗎?能吃出什么毛病。白微說能做,那肯定是做得出來的?!?/p>
最后這么多毛豆腐都落到了陳白微手里,燉白菜就不用做了,她這就算是單獨(dú)的一道菜。
也就是說,她今晚得做兩道菜,一道毛豆腐,一道湯。
湯好辦,一道福城的花生湯還是很容易做的。劉萍因?yàn)樗ι矶鰩兔Φ氖?,感激得不得了,直接告訴陳白微需要什么直接告訴她。
什么要洗的還有要做的,都交給她來辦。陳白微也沒推辭,把花生交給她去清洗了。
而她本人呢,捏了捏手,又開開心心的出了廚房,準(zhǔn)備去找沈清巖。
雖然今天的菜不大需要用到力氣,但以防萬一嘛。所以還是得找再生父母沈清巖,悄悄的摸上那么一把。
開心往cao場去的陳白微不知道,此時她笑得眉眼都帶上了春意,像極了奔去見心上人的模樣。
cao場上學(xué)生們都站著,而沈清巖則站在最前面,似乎在說些什么。
老遠(yuǎn)的陳白微也沒過去,就聽到了不少學(xué)生發(fā)出驚呼還有抗議的聲音,然后又被教官們鎮(zhèn)壓了下來。
等那邊教官們領(lǐng)著各個連隊(duì)走了,陳白微站在下面沖沈清巖招手。
快來呀快來呀。
沈清巖倒是她招手的時候才注意到她,往她那邊走時,悄悄的抹了一把頭上的汗。
“你剛剛說了什么?。吭趺茨切W(xué)生大大呼小叫的?”陳白微歪著頭,笑得甜甜的。
沈清巖站在她面前,比她要高整一個頭,這會太陽西下,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正好給她把太陽擋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半點(diǎn)都沒曬到。
“晚上把他們帶到后山做集訓(xùn),抗議呢。”沈清巖有些無奈,雖然他總說要把這些學(xué)生當(dāng)自己的兵看待,可他們畢竟不是真正的兵。
他們這些教官也只是過來帶他們訓(xùn)練的,稍微重點(diǎn)的訓(xùn)練壓根就沒拿出來。
要是他手下的兵,還敢抗議,早就拖出去教訓(xùn)了。
結(jié)果這些學(xué)生抗議,不能教訓(xùn),也只能做出冷臉。告訴他們不參加也得參加,要是真不參加,那就會在檔案上記一筆,這才把這些學(xué)生抗議的情緒給壓了下去。
“理解理解,昨天沒喝上湯,他們都能抗議呢把廚房鬧翻天呢。”陳白微表示理解,這些學(xué)生都是熱血青年,確實(shí)不怎么好管。
不過嘛,敢在沈清巖手下抗議,那還真有點(diǎn)不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了。
她自顧自的想著,小眼神就開始飄忽。
沈清巖等了會,沒等到她繼續(xù)說,只好無奈的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陳白微同志,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陳白微回神,不大好意思的撓了撓小臉,那一塊就被撓紅了。
“啊,我是散步到這來的,正好看到你在前面訓(xùn)話,學(xué)生們都不滿的樣子,就想來問問發(fā)生了什么?!彼S便找了個借口。
沈清巖看了看開始往西,卻依然有些曬人的太陽。想著她平時出門,都是在樹蔭墻角下刺溜的,沉默了下,沒戳破她這蹩腳的借口。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