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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岳爺爺打電話時,還夸你呢?!庇謫?,“你劇本創(chuàng)作的怎么樣?”
奚嘉搖搖頭,“落選了。”
奶奶寬慰:“你岳爺爺,年輕時寫的書,找人家出版社,出版社都不看一眼,一直到四十多歲,才出版了第一本書。你看現(xiàn)在,多少人搶著爭影視版權(quán)?!?/p>
奚嘉,“奶奶,您也知道影視版權(quán)?”
奶奶指指莫予深,“他不是為了這個版權(quán),還專程去了趟山里,聽說還陪老岳釣魚?!?/p>
奚嘉點頭,原來是聽莫予深說的。
奶奶剝了山竹,遞給奚嘉,“嘉嘉,你就放寬心,說不定哪天,你的劇本就這么出名。到時你就算出海釣魚,予深都能游過去搶版權(quán)?!?/p>
莫予深喝著茶,瞅了一眼奚嘉。
奚嘉笑了,“奶奶,借您吉言,說不定我就夢想成真了。”
餐廳,菜已經(jīng)擺好。
他們移步過去。
吃飯間,奶奶問道,“予深,你們打算什么時候辦婚禮?春天時說冬天,這眼瞅就到了,該準備的得準備起來了。”
奚嘉默默看向莫予深。
莫予深手里的筷子微頓,“這段時間忙,再說。”
奶奶在心里微微嘆氣:“你要不想讓家里人參加,你就跟嘉嘉去國外,找個喜歡的教堂,請個牧師,再叫上三五個朋友,這樣的婚禮也不錯?!?/p>
奚嘉聽得一頭霧水,不想讓家里參加?
后知后覺是怎么一回事。
來的路上,提到他父母,他避而不談。
當初只領(lǐng)了證沒辦婚禮不是因為莫予深與父親不和,莫予深和奚嘉都存了半年后就離婚的心思。
為了應(yīng)付家里催婚,他和奚嘉見了第一面就決定結(jié)婚。當初沒丁點感情,也簽了離婚協(xié)議?;槎Y的事,就擱置一邊。
奶奶還在說婚禮,“你們年輕人不就喜歡不一樣的婚禮?你跟嘉嘉好好商量商量。”
莫予深‘嗯’了聲,應(yīng)付著。
飯后,莫予深隨著爺爺去了樓上書房。
爺爺坐在書桌前,上頭都是筆墨、書。
莫予深給爺爺?shù)沽吮疁胤胚^去,他沒坐,雙手抄兜,立在窗邊。二樓,能看到的只有自家院子。
月朗星稀。
彎月周邊圍著一圈云。
很薄,格外清冷。
莫予深知道爺爺為了何事,但他沒先吱聲。
也不想提。
爺爺難為情的說了句:“你爸糊涂,你別往心里去。莫氏,不管怎樣,它都是你的?!?/p>
莫予深向來冷情,對爺爺奶奶例外,他們一手把他拉扯大。
關(guān)于莫氏集團,他想給,才有別人的份,要是他不想,誰都占不到半分便宜。
爺爺看人準,再者,自己孩子,他了解。要論格局和手段,莫董跟莫予深比,還差點。
“予深,你要做什么爺爺都支持你,不過,別僵的沒回旋的余地?!?/p>
莫予深轉(zhuǎn)身,“爺爺,我心里有數(shù)。”
九點半,莫予深和奚嘉離開老宅。
回去又路過那條法桐小道,這會兒也是擁堵不堪。
堵車時,莫予深摘下戒指,從扶手箱里拿出戒指盒,放里頭。
奚嘉轉(zhuǎn)臉就看到這一幕,然后看著他的臉。
莫予深把戒指盒遞到她跟前。
奚嘉知道,這是讓她把她那枚戒指也放里面,留著下次再去爺爺奶奶家當?shù)谰?。她故做不明白,沒脫下自己那枚戒指,而是拿起他的戒指,“還真矯情,那我就幫你戴上。”
說著,把戒指套在他無名指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莫予深看看戒指,又看看奚嘉。
奚嘉慵懶的靠在椅背里,給他拋了個媚眼。
后面汽車鳴笛。
莫予深驅(qū)動車子,跟上前面的車流。
一直到家,莫予深也沒取下戒指。
后來洗澡,他也戴著。
第十二章
莫予深從浴室出來,奚嘉正趴床上記筆記,不時眉心緊蹙,投入又認真。
莫予深走到床的另一側(cè),開了落地燈。
奚嘉轉(zhuǎn)臉。
莫予深在扣睡衣扣子,扣子隨意扣了幾粒,他掀被子,正要上床。
“誒,等一下。”奚嘉出聲。
莫予深抓著被角,頓住,不明所以的望著她。
奚嘉托著下巴,慵懶至極,另一手拿著筆掃掃下巴,視線落在他腹肌上,往下,就是人魚線?!澳氵@樣,我有理由認定,你在勾引我?!?/p>
莫予深就知道,她沒什么正經(jīng)事。
沒理會奚嘉,他靠在床頭,睡前,習慣性看會兒書。
奚嘉笑著,然后往他那邊爬過去,把他朝床邊推推,占了他枕頭,趴在上面記筆記。
爸爸叮囑她,每晚睡覺前,把一天重要的事兒記下來,第二天要是忘了,翻翻筆記本就一目了然。
莫予深被奚嘉擠到了床邊。
奚嘉趴著寫字時,胳膊撐在他大腿上,手腕使不上勁兒,她索性把筆記本攤在他腿上。
莫予深垂眸,就看她怎么折騰。
奚嘉盤腿坐起來,把莫予深的腿當書桌,低頭寫字。
他腿平放在床上,當書桌,太矮,筆記本離眼睛的距離不舒適,寫了幾行字,頸椎發(fā)酸。
她伸手揉揉。
“老公?!?/p>
“說?!?/p>
“我這樣的寫字姿勢,會腦供血不足吧?”
莫予深沒搭腔,接著看書。
奚嘉自言自語:“腦子本來就不好,要再缺血,我連自己都能忘了?!?/p>
莫予深正好翻頁,手頓了下。
奚嘉左右看看,沒處可寫字,她拍拍莫予深的腿,“老公,你腿蜷起來,我墊在你膝蓋上寫?!?/p>
莫予深就沒見過這么能折騰的女人,現(xiàn)成的工作臺她不用,偏要跑到床上寫筆記,他沒理睬。
奚嘉用力對著他膝蓋拍了兩下。
莫予深覷她,眼神沒溫度,不過也不算凌厲。
奚嘉又打了他幾下。
莫予深還是無動于衷。
硬的不行,奚嘉就來軟的,她放下筆和本子,趴在他胸口,下巴輕輕蹭著,眼神無辜。
莫予深就跟沒看見一樣。
她撒她的嬌,他看他的書。
奚嘉見他不為所動,用手指撥弄他的唇。
莫予深攥住她手臂,她眼神頑劣。
無須言語,莫予深最終妥協(xié)了,彎起腿。
奚嘉得逞,立馬坐直。
莫予深意興闌珊又翻了頁書,懷里空空的。
奚嘉把被子疊好,疊成長方形,搭在莫予深膝蓋上。
她起身,背對著莫予深,跨坐在他堅實的腰腹間,筆記本攤開在他膝蓋的被子上,這樣的書桌才合適。
奚嘉開始記筆記,又一副認真摸樣。
蹬鼻子上臉,說的就是她這種人。
莫予深看著她后背,從后背就能看出她現(xiàn)在的嘚瑟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