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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將軍今日不便,那孤就不打擾了?!?/br> 他略略一點頭,越過眾人緩步離去了。 湯旌宸神色麻木,握著那方錦盒一動不動。 恒帝有些于心不忍,“旌宸,你……沒事吧?” 湯旌宸緩緩的搖搖頭,在他擔憂的目光注視下,吐了一口血。 謝謝你的收留之恩…… 呵…… 湯旌宸肝腸寸斷。 湯旌宸被氣到吐血之事,讓恒帝對耶律隼耿耿于懷,給他起外號叫野蠻子。 這野蠻子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差點氣壞了他的第一將軍。他心里念念不忘要給湯旌宸報仇,連帶接下來兩天一改往日熱情,當晚耶律隼約定來找他下棋時,潑了他一頭冷水。 “不好意思漠北王,我們皇上身體欠安,已經(jīng)睡下了,不方便打擾?!毙√O(jiān)出來露了個笑臉,“漠北王請回吧?!?/br> 耶律隼不疑有他,畢竟皇帝確實感染風寒沒錯。既然在休息那就不打擾了,耶律隼點點頭,“那孤明日再來?!?/br> “嗯……您慢走……” 達魯看著自己王,“王,要不您到御花園轉(zhuǎn)轉(zhuǎn)?這皇宮還挺漂亮的。” “不必?!?/br> “那……” 耶律隼一揚手,“你退下吧,孤自己走走?!?/br> “呃……是。” 看著自己王的身影消失在重重夜色里,達魯納悶的撓撓自己的腦門,王怎么又折回去了? 恒帝泡在浴池里,小太監(jiān)拿著浴巾給他搓背,他舒服的閉著眼睛哼哼,“回去了?” “回皇上,回去了?!?/br> “怎么說?” “漠北王說他明日再來?!?/br> “嗤……”恒帝笑了一聲,“這野蠻子居然信了……那明日他再來的時候,你就說朕病重,不能下床行走,不方便見人?!?/br> “……” 身后的小太監(jiān)遲遲不給個回應,恒帝不滿的回頭看,“怎么不……?。俊痹捨凑f完,后面半句就硬生生卡在了喉嚨里。 一張面容冷峻的臉赫然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中,而原本那個給他擦背的小太監(jiān),已經(jīng)不知什么時候被人點了xue道,昏睡在一邊。 男人正單膝跪在他身后,挽著袖子拿著浴巾幫他擦背,一下一下,力道不輕不重。 原本深刻的眉眼,在明明滅滅的燭光下,竟帶了一絲溫柔。 恒帝泡在溫熱的池水里,卻覺得自己如同泡在寒潭里一樣,手腳冰冷,渾身發(fā)涼。 他不敢動,直到那人似乎擦累了,將浴巾丟在一旁,目光依舊溫柔的注視他。 他看著他站起來,看著他解開腰帶,看著他輕輕一扯,外袍里衣一瞬間就褪了個干干凈凈…… 接著,男人走下了浴池,步伐堅穩(wěn)的靠過來—— ☆、第八章 浴池里的水一下子變得guntang起來! 恒帝如夢初醒般驚慌失措的往岸上爬,往日里矜貴的形象,此刻全都丟掉不管了。 他覺得這個男人看著他的目光很危險!本能催使他躲他遠一點! 耶律隼靜靜地看著他在水中撲騰,狼狽的想要逃走。目光在觸及到對方那被池水打濕的墨黑長發(fā)緊緊貼著的腰線時,瞳孔驟然收縮,真是一段曼妙的美景…… 他伸手,抓住了那人已經(jīng)爬到岸邊的腳踝,然后,毫不留情的將人撲通一聲拽回水中。 “你跑什么?”耶律隼用兩指鉗住他的下巴,如野獸般的眸子牢牢鎖住他,那之中正燃燒著洶涌的火焰。 “……”恒帝試圖推開他,可推了推才驚覺兩人體力實在懸殊,他用盡了吃奶的勁,耶律隼還是站的筆直。 他強忍著驚慌,“漠北王……這樣不合禮法……” 可一開口,還是泄露了他的緊張。 “還,還請、漠北王出去……啊!” 耶律隼的手指突然摸上他的腰,惹的未說完的話被一聲驚呼所替代。 “孤不過是來幫你一個忙而已,皇上何必如此緊張?!?/br> “什、什么、什么忙?” “當然是……” 耶律隼輕輕一笑,手指從撫摸變成扣住他的腰,然后將人往自己懷中一帶—— “幫皇上,明日不能下地行走的忙?!?/br> “……?。。俊?/br> …… 今夜,注定是個難眠之夜??蓱z的恒帝陛下啞著嗓子哭到了天亮。 大概吃飽喝足的男人脾氣都非常溫和,事后,耶律隼攬著他慷慨的問:“你想要什么?” “什么?” “戰(zhàn)馬?牛羊?還是金銀珠寶?” 恒帝瞬間懂了,這是他侮辱過他之后的大方封賞。 “嗯?”耶律隼鍥而不舍的問了一句,“要什么?只要孤有,你想要什么孤全都給……” 恒帝頂著一雙紅通通的眼睛,“我要你滾!” 他是真氣壞了,連該自稱朕都忘了。 耶律隼一愣,隨后竟笑了笑,“好。” 他大方的拍了拍他的后背,然后翻了個身,把錯愕的人按住,“再給孤一次?!?/br> “……” 這一次,恒帝沒能爬起來。甚至連耶律隼什么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雙喜醒來時一臉茫然,他看著昏睡在被褥間,滿身青紫的主子,一串眼淚就掉了下來。 這場面再熟悉不過了,在帝王身邊伺候的人怎會連發(fā)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只是、只是!這是哪個畜生干的?!居然把主意打到他主子身上來! 這種事情不能傳御醫(yī)。雙喜就算想,他也不敢。 與此同時漠北的那位沖鋒將軍達魯在外求見,雙喜一抹眼淚,盡量裝出什么事都沒發(fā)生。 “今日皇上身體欠安,達魯將軍還請改日再來吧?!?/br> 達魯笑瞇瞇的,“我不是來見皇帝的,是我們王要啟程回去了,特意派我來說一聲?!?/br> “???”雙喜傻了眼,“回去?回哪?” “漠北啊?!边_魯心情非常愉快。 那、那——雙喜一時不知道該怎么應對了。 漠北王要回去,恒帝怎能不親自相送,可現(xiàn)在……這可如何是好!? 那短短的一瞬,雙喜腦中蹦出了許多點子,甚至在想湯旌宸能不能代恒帝把人送一下。 雖說是被剪刀戳了,但將軍他應該好的挺快……吧? “我們王一會就啟程了,這是王讓我交給恒帝陛下的東西,王說對陛下有用,請你務必傳達?!?/br> 那是一方漂亮的錦盒,雙喜心情忐忑的接下了,達魯繼續(xù)笑的人模狗樣,“我們王說在交給陛下之前,你先看?!?/br> “我?”我先?雙喜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 這是什么東西,給皇上的,還能讓他先看? 雙喜疑惑的將盒子打開,然后看到里頭的東西,一股憤怒猛的沖上腦袋! 脂膏,居然是脂膏??! 這——!這!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