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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這種感覺就是情何以堪吧!不過他到底沒說出來,只拍了拍左煜誠肩膀,然后說道:“行,該說的我都說了,怎么做你自己決定吧。我先走了,你靜靜。”
要是平時,劉鳴來了是一定要在這歪一會兒,然后還要蹭上一頓飯才能走的,這次就算了。
劉鳴走后,左煜誠出來瞅了瞅,見葉小池還在盤玉墜,便把那玉墜接過去,自己盤起來。
“你洗手了嗎?你就這么拿過去了?”葉小池嗔怪道。
“剛才洗了,沒事,我手不愛出汗,挺干的,不信你試試。”
葉小池不肯試,她要是碰他的手就能讓他給抓住。他說的倒是真的,左煜誠不是汗手,手心總是干干爽爽的。
“剛才我聽劉鳴說什么姥爺?他姥爺不就是你爺嗎?你放假沒過去看看他?”葉小池跟他閑嘮嗑一樣地說道。
“沒去,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以前恨過,現(xiàn)在不恨了,還是有怨吧?!?/p>
左煜誠也打算讓葉小池一點一點的知道他家里的事,便給她解釋道:“十幾年前我爸腎衰,要透析。透析你知道吧,要花很多很多錢,我爸媽都是在工廠上班的,根本拿不出來那么多錢?!?/p>
葉小池點頭,主動輕拍他后腦勺表示安慰。
“本來我爺爺手里有點錢,還有點古董的,可是我二叔那時候在國營商店當(dāng)采購科長,他太貪,貪了好多采購款。正好那時候東窗事發(fā),我爺爺東奔西走的,商店那邊的領(lǐng)導(dǎo)才答應(yīng)把錢補上就不追究,不然就讓我二叔上局子里去。最后我爺爺選擇了幫我二叔,把古董都賣了,還不夠,又借了點。至于我爸爸這邊他拿的錢,呵,太少了,拿不拿的沒什么區(qū)別。我求過他,求他幫幫我爸,哪怕我以后掙錢還他,但是沒用,呵……”
難怪左煜誠從來不愿意跟左二叔來往,也不去看他爺爺……
葉小池頭一次主動攬住他的肩膀,說道:“你那時候一定很難吧?”
“嗯,很難,那時候我媽在醫(yī)院照顧著,我三叔跟老姑一塊白天上公園給人拍照,晚上擺地攤。掙的錢全拿來給我爸看病了。那時候別人都覺得擺地攤的不是什么好人,可為了我爸,我三叔尤其是我老姑硬著頭皮挺下來了?!?/p>
“怪不得你跟你三叔還有老姑關(guān)系那么好。那你當(dāng)時干嘛呢?”
“我那時候高三,家都這樣了,還念什么書?從那時候就開始到處撿漏了??上夷菚r候功力不夠。等我能掙大錢的時候,我爸已經(jīng)在彌留之際了?!?/p>
這種時候,言語是蒼白的,所以葉小池做了個傾聽者,聽著左煜誠把他的心事說出來。
“就是從那時候起,我就覺得錢太重要了。以前上學(xué)的時候吧,看那些文人的詩詞,以為做人要有風(fēng)骨,錢財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蓮哪菚r起我就不那么想了。沒有錢,你家里人有事、自己有事了,要用錢,用很多錢,卻拿不出來,那得多絕望。所以我現(xiàn)在得多多掙錢。”
左煜誠說著,將雙手搭在葉小池肩膀上,看著她的眼睛說道。
“那當(dāng)然,這個我跟你想的一樣。不過話說回來,你現(xiàn)在有多少錢???能不能跟我說說?”
葉小池笑呵呵看著左煜誠,想看看他敢不敢跟她說。
“能,當(dāng)然能,店里不是有賬本嗎?就那本藍(lán)皮的,那個賬你知道的,還有別的你不知道的你聽我給你說說?!?/p>
左煜誠本來也沒想瞞著葉小池,等他說完了之后,葉小池發(fā)呆了一會兒,沒說話。
“怎么了?傻啦,不說話呢?”左煜誠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不是,沒傻,我以前就知道你挺趁錢的,沒想到你比我想象的還有錢??!我找了個大牛股!而且這大牛股還挺好看的。”
“大牛股不好嗎?好看點不好嗎?到時候天天頭對頭臉對臉的,當(dāng)然要順眼的?!?/p>
☆、第176章 洛川是誰的(感謝梧桐及各位書友,加更)
“路步遠(yuǎn)他姐說的話你還記著吧,你等著看吧,哪天咱倆關(guān)系公開了,肯定有人說我高攀你,說不定偷偷議論我耍了什么手段把你給撈到手的??隙〞小!?/p>
葉小池說著,一臉無奈的看著左煜誠,后者想了想,確實會有人那么說。只有他清楚,以葉小池的實力,用不了太久,便能跟他比肩而立,只是短時間內(nèi),確實會有人對這事議論紛紛。
他甚至腦補出那些人有可能會議論到的話,比如說趁著沒人,倆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葉小池主動對他投那個懷送那個抱了什么的……
呵,其實他還真挺期待的,可惜人家完全沒有??!
見葉小池有點懊惱,他便哄她:“沒事沒事,我會在適當(dāng)?shù)臅r機幫你解釋的?!?/p>
“那就行,其實我還有話想問你呢,就是生活習(xí)慣的問題。你不怎么抽煙這我知道,要不然你身上的煙味就重了。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經(jīng)常喝酒,一次喝多少,會不會耍酒瘋?”
倆人不住在一起,所以這件事葉小池也無從知曉,她總不能抓著董慶問左煜誠的生活習(xí)慣和細(xì)節(jié)吧?
就董慶那大嘴巴,他知道了就等于店里的人都知道了……
左煜誠見女朋友開始審查,笑道:“偶爾喝,跟親戚朋友在一塊會喝,一年也能醉幾回吧。不過我喝醉了倒下就睡,這個你真不用擔(dān)心。”
“不,你誤會了,我可不擔(dān)心這個?!比~小池心想她還真不擔(dān)心這個,他要是真敢對她甩酒瘋,她就會朝著他脆弱地方下手,她能給他揍趴下。以前她畢竟是學(xué)醫(yī)的,對人體的了解,左煜誠比不上她。
“那你還怕什么?”左煜誠是真不明白了,不怕他酒后暴力,那還有什么怕的?
“你知道的,有些男的一喝酒,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我大姑爺就這樣,喝上幾杯,就成話嘮了。自己說什么都沒譜。喝酒前他是洛川的,你等喝完酒的,洛川成他的了。那牛皮吹得,嘭嘭響,都快把銀河系給吹爆了。誰知道你喝完了是不是也那個德行。這要是在外邊鬧騰,是不是有點傻?”
左煜誠:“……”
他還真認(rèn)真回憶了一下,不記得誰跟他說過他喝醉了以后亂說話的事。事實上他也很難喝醉,平生喝醉的次數(shù)加起來一只手就足夠數(shù)了。
“我…覺得,我應(yīng)該沒那么傻吧,吹牛嘛,偶爾也說兩句,怎么吹都留在地球了,不會吹到銀河系的?!?/p>
左煜誠自己也不太清楚自己醉的嚴(yán)重時是什么樣子。這種次數(shù)畢竟很少,別人沒說過什么,他也沒往這方面考慮過。
他覺得要不等葉小池不在的時候,偷偷問問董慶他們他喝醉了到底什么樣吧,有則改之無則加勉也好。
說話的時候天更陰了,左煜誠這邊并不知道,在左思柔學(xué)校門口,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