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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后深吸了一口氣摔門而出。顧庭希收起笑容,心煩的扯過被子蒙住臉。顧思謙垂眼問:“這人是誰?”“別提他,我以后都不想提起他。”顧庭希悶聲悶氣道,“算我倒霉,遇到了一個神經(jīng)病?!?/br>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小節(jié)結(jié)束啦~明天就開新的故事了,人物因為比較多,人物關(guān)系也比較復雜,所以頭兩章進度會慢一點,謝謝大家進來看~我會好好寫的!☆、玫瑰與金幣(一)顧庭希從來沒在二月份的時候穿過這么多衣服,往年最冷的時候,他也只是在襯衫外面穿一件羽絨服,今年不僅添了保暖內(nèi)衣,套了毛衣,韓琛還企圖讓他圍一個護腰。顧庭希生無可戀的望天,用力的扯衣領(lǐng):“我要熱死了。”韓琛把他的衣服拉鏈往下拽了一點,讓他透透氣:“別鬧,這里的天氣冷,你身體才好了一點,不好好注意會落下毛病?!?/br>韓琛身體力行地照顧他,天天大魚大rou好湯伺候,硬是把躺了兩個月的病患養(yǎng)胖了七八斤。韓琛以前一直覺得顧庭希太瘦了,現(xiàn)在圓潤了一些反而更好看,皮膚嫩的能掐出水來。休養(yǎng)的兩個月里,韓琛進出他家沒少挨顧思謙的白眼,終于有機會出來二人世界,顧庭希也不想破壞氣氛,擦了擦汗說:“我?guī)湍隳眯欣畎??!?/br>“不用你幫,腰還疼嗎?”顧庭希搖頭,他好奇地看著眼前帶煙囪的綠皮小火車,復古的站臺充斥著六七十年代的鄉(xiāng)村氣息,火車的鳴笛聲嘹亮而急促。他們的目的地在遙遠的卡利亞小鎮(zhèn),從飛機上下來之后要轉(zhuǎn)兩趟火車才能達到那里,那是一個與世無爭的偏遠小鎮(zhèn),每家每戶都會在周末的夜里圍著溫暖的壁爐,裹著巴爾的摩風格的拼布小毯,吃著新鮮出爐的小餅干,講上一兩個有趣的小故事,喝一口溫熱的奶茶把嘴里來不及咀嚼的餅干吞下肚。光是聽韓琛的描述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飛去那個地方,他尤其想見一面小狼崽,不知道他在那里過得好不好,有沒有搗蛋。兩人排在隊伍的最后面,顧庭希踮起腳雙眼發(fā)亮的往前看,“我從來沒有坐過火車?!?/br>“站好別亂動,小心閃著腰。”顧庭希連忙敷衍的說:“知道了知道了,快把車票拿給我,要上車了?!闭f著就不老實的去摸他的衣服口袋。韓琛被他拽的衣服都皺了,無奈的說:“剛才不是已經(jīng)給你了嗎?在你褲兜里?!?/br>顧庭希把手伸進自己褲子口袋里,果然摸出了兩張車票來。他訕訕的笑了笑,恰巧排隊排到他們了,他轉(zhuǎn)過身把票遞給乘務員。隨著一聲清脆的‘嚓咔’聲,乘務員用打孔器在車票上打下了印記,“晚上好,先生們,祝你們旅途愉快?!?/br>顧庭希和他打完招呼,迫不及待的跳進車里,他拿著車票穿過狹窄的走廊,在靠近車廂末尾的地方找到了他們的床位。四人一間的軟臥,整齊劃一的淡藍色床鋪,靠窗的地方帶一張四四方方的小桌子。“怎么還是上下鋪?”一進入溫暖的車廂,顧庭希迫不及待的把羽絨服脫了下來。一個穿著灰色西裝的棕發(fā)男人正在收拾行李,聞言他轉(zhuǎn)過身笑盈盈的看著顧庭希,用一口較為流利的中文說:“這是特意為游客打造的主題火車,不過可別被它得外形迷惑了,我們還是身在二十一世紀,上下鋪才是符合經(jīng)濟利益并且環(huán)保的床鋪模式,先生們,你們好,忘了自我介紹,我叫亞倫。”他朝著顧庭希親切的眨了眨眼睛。這是一個五官十分英俊的歐洲男子,他有十分濃密的眉毛,和一雙蕩漾著湖水藍的雙眸,也有標志性的高鼻梁,和迷人的厚嘴唇,他打扮的一絲不茍干凈整潔,下巴的胡渣被刮得干干凈凈。即便只是寥寥幾句話也會讓你意識到他是一位帶著一點風趣幽默的紳士。“你好,你的中文說的真不錯,我叫顧庭希?!?/br>“你好,韓琛?!?/br>亞倫非常貼心地用中國式的握手禮表示問候,“我如今在中國工作,這次特意回來看望家人,你們呢?是來旅游嗎?”韓琛說:“不,我們這次來也是為了看望家人?!?/br>亞倫看了眼窗外,白雪紛紛揚揚的如鵝毛般落下,窗戶頓時變得霧蒙蒙的,“今天已經(jīng)二十三號了,希望一切都來得及?!?/br>顧庭希坐在床上試了試硬度,“是啊希望來得及,我們明天到了之后還要再換一班車才能到達目的地?!?/br>四人間里只住了三個人,另外一張床鋪不知是沒有售出,還是乘客沒有上車,但三人都自覺的將自己的行李放在規(guī)定的地方,沒有占用那張空床位,也沒有發(fā)出多余的噪音。顧庭希非常滿意這種彼此間保持一段距離卻又相對客氣禮貌的關(guān)系,對于第一次坐上火車的他來說,這種住宿環(huán)境顯然令他對這種交通工具頓生好感。火車平穩(wěn)而極速的向著前方駛?cè)?,偶爾的顛簸并不讓顧庭希覺得難受,反而在這種有趣的如同搖籃一般的地方沉沉的進入了夢鄉(xiāng)。只是無奈外面的雪越大越大,刺耳的風聲激烈地敲打著窗戶,風雪中似乎還夾雜著冰雹,劇烈的哐哐聲即便隔著窗簾依舊十分嘈雜。顧庭希在迷蒙中醒來,他起初還有些怔愣,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等他反應過來之后,他摸出枕頭底下的手表,時針已經(jīng)指向了凌晨一點半。房間里亮著微弱的橘黃色光線,伴隨著風雪聲的,還有鋼筆尖刮過紙張的沙沙聲,顧庭希側(cè)頭看去,那個叫做亞倫的男人正坐在床尾處,縮著身體湊在那張狹小的靠窗木桌上,在一本泛舊的牛皮本上奮筆疾書的寫著什么,他的臉上醞著柔光,唇角的笑意若隱若現(xiàn),他或許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停下筆,擰開保溫杯的蓋子,吹散氤氳的熱氣,抿了口咖啡之后又拿起筆繼續(xù)他永遠都寫不完的字。顧庭希翻過身,聽著筆觸的沙沙聲再一次陷入夢中。廣播的報站聲將顧庭希從睡夢中喚醒,他迷迷糊糊的伸了個懶腰,對著站在他面前衣冠整齊的韓琛說:“沒去跑步么?”韓琛噗的一笑,“睡糊涂了嗎?”顧庭希這才想起自己身在火車上,他慢吞吞地坐起來,套上毛衣,茫然地打量著四周。他兩個多月沒有彎腰系過鞋帶,今天也同樣的懶散,把腳伸進鞋子里面之后就安靜的站在那里,等待著韓琛為他服務。韓琛在他面前蹲下,仔細地為他系好鞋帶,再將他的褲腿整理了一番,輕輕的拍去他褲腳上的塵埃。顧庭希無聊的四處張望,視線觸及那張小木桌,亞倫的記事本平攤在桌上,用一只寶藍色的鋼筆壓住了書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