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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如老鄒所說,在一八五左右,只是他現(xiàn)在身形消瘦,讓人聯(lián)想不到當(dāng)時的人高馬大?!?/br>“真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情。”顧庭希嘆了口氣。韓琛笑:“是啊,我也沒有想到,幸好錢溢這次大意了,沒想到我們會去找他,直接就把車停在了林家后門口,如果以后再遇到這種事情,我真得把你系在褲腰帶上?!?/br>顧庭希幽幽地看著他,欣慰的說:“我還以為你會說以后都不帶著我了,我一想到你當(dāng)時不肯和我好,就是為了怕我受到傷害,我就特別擔(dān)心這次之后,你又會和我誰拜拜?!?/br>“傻東西?!表n琛捏了捏他的臉頰,“精神這么好?說了很多話了,休息一會兒,吃點什么嗎?”“什么補腎給我來什么......”顧庭希還是沒什么精神,話說多了就犯困,胡扯完躺下就睡著了。顧庭希在醫(yī)院躺了幾天,傷口疼起來的時候真是要命,他咬著牙撐住了,倒是小啞巴每次來都急的找不著北,兩只眼睛跟核桃仁似的,又紅又腫,就留了一條縫露在外邊。徐簡陽看顧庭希表情古怪,連忙說:“你可別以為他為你哭了一整夜啊,他就哭了幾分鐘眼睛就腫成這樣了?!?/br>顧庭希瞪他:“要你話多,我還沒說你呢,空著手來好意思嗎?怎么不給我整幾個花籃弄弄氣氛。”“花籃?”徐簡陽冷笑,“花圈要不要?”顧庭希:“......”趁著小啞巴出門打水的工夫,顧庭希問:“對了,那錢家父子怎么樣了?”徐簡陽惡心的抖了抖肩膀:“我告訴你啊,那地窖里的尸體有的都有些年頭了,這些人的身份辨認起來就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情,估計暫時還不會判,但這情節(jié)這么嚴重,死刑跑不了了。”“那蘇學(xué)友呢?”徐簡陽正在削蘋果,聞言愣了愣,抬頭看著他:“你問他干嘛?還在想他會不會纏著韓哥呢?你放心吧你,他們這幫警察這兩天都忙暈了,你看看韓哥除了買飯離開病房半步了么?他們遇不上。”徐簡陽剛說完,韓琛就回來了,嘴角竟然帶著一塊淤青,身后還跟著風(fēng)度翩翩的顧思謙。徐簡陽沒想到顧思謙竟然來了,他連忙說:“可不是我告密的啊?!?/br>韓琛說:“是我告訴他的?!?/br>顧庭??戳丝错n琛,又看了看顧思謙,陡然瞪大了眼:“哥,你打他干嘛呀?”顧思謙看了眼他沒有血色的臉龐,扯起唇角嗤笑道:“怎么了,我不能打他?”“咱們文明人,有事好好說啊,我這傷跟他又沒關(guān)系?!?/br>顧思謙像是聽見了一個笑話似的,笑的幾乎岔了氣,他在床沿坐下,拍了拍顧庭希的臉頰:“你從小到大打過的架還少了?哪次不是我給你收拾爛攤子?就許你興風(fēng)作浪,不許我松松拳頭?怎么著,還準(zhǔn)備向我興師問罪?”顧庭希抿了抿唇?jīng)]再吭聲,講道理講歪理他都是講不過他哥的,況且韓琛能挨這一拳,恐怕根本就沒有想著要躲。韓琛把盒飯放下:“我出去走走。”徐簡陽立馬跟了上去,留下一句“我去看看阿清怎么還沒回來”,就跑了。顧思謙無語的嘆氣,正巧看見桌上放著一包板栗,他從袋子里摸了幾粒,抽了張紙巾鋪在床頭柜上,手法嫻熟的把栗子殼給剝了,一顆顆完整的栗子rou整齊的排在紙巾上。顧庭希鼻頭一熱,忽然就覺得對不起他哥,愧疚溢滿了心頭。剝完十來顆之后,顧思謙停了下來,他捻起一顆栗子慢條斯理的送進自己嘴里,幽幽的說:“以前都是我眼巴巴的把好吃的好玩的送到你眼前,你倒是好,眼里面只有那個韓琛?!?/br>“哥?!鳖櫷ハQ劭舭l(fā)紅,“我是真喜歡他,要命的喜歡?!?/br>顧思謙竟也紅了眼:“喜歡?你一句喜歡就差點送了命!”顧庭希吸了吸鼻子:“所以說,我說的都是實話,要了我的命我也喜歡!”顧思謙氣極反笑:“我以為你年紀(jì)大了倒是懂事了老實了,沒想到是醞釀著打算把天給捅了,一句喜歡就準(zhǔn)備讓我們顧家斷子絕孫了?”顧庭希愣?。骸案?,你什么意思?你不舉?。俊?/br>“放屁,胡說什么呢?”顧思謙臉色發(fā)黑,往他嘴里塞了一顆板栗,“還有力氣胡說八道,是不是不想吃飯了?”顧庭希把板栗吞了,想了半天又說了句:“那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也喜歡男人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剛才真是白愧疚了,你不能光自己瀟灑把我當(dāng)生育工具啊,咱們兄弟齊心其利斷金!”顧思謙真是掐死這個弟弟的心都有了,越大就拿他越?jīng)]辦法。兩人聊了沒幾句就把話題給扯遠了,以至于敲門聲響起的時候顧庭希竟然沒聽見。南宮繁伽敲了幾下沒人應(yīng)門之后,直接推開門進來了,“我就停個車的工夫,你們就閉門謝客了?”“你怎么也來了?書店誰管啊?”南宮聽了這話,忍不住撲哧一笑:“你不會以為你們不在的時候都是我在料理書店吧?放心吧,新來的小妹傻乎乎的,又老實又勤快,把書店照顧得很好,真沒想到你躺在床上還惦記著‘我’的書店?!?/br>顧庭希被他鬧得頭疼,縮進被子里準(zhǔn)備裝睡。“對了,我剛上來的時候看見一位年輕警察在問你的房間號,是你朋友?”說曹cao曹cao到,顧庭希還沒來得及讓南宮把門鎖上,蘇學(xué)友那家伙就直接進來了。“你誰???進來門都不敲?”蘇學(xué)友顯然沒想到他受了傷還這么精神,下意識的回答:“我看門沒關(guān)就進來了?!?/br>顧庭希實在是看不得他這副謙卑溫良的模樣,看上去溫溫和和的好脾氣,但肚子里的心肝卻已經(jīng)黑的爛了,他撇開眼說:“有話說,說完就滾?!?/br>蘇學(xué)友身姿挺拔的站在那里,淡淡的說:“你和警察說的事情他們調(diào)查過了,因為沒有切實的證據(jù),所以只給了我一個疏忽職責(zé)的警告,我來是想告訴你,也許我當(dāng)時就站在那里,但我確實沒有看見你,請你以后不要污蔑我?!?/br>顧庭希腦仁突突的疼,他確實和警察說了當(dāng)時的情況,但他并不覺得自己有錯,蘇學(xué)友是一位人民警察,這和普通老百姓不一樣,他穿著那身衣服就應(yīng)該擔(dān)起警察的責(zé)任,他僅僅只是據(jù)實相告,是非對錯輪不到他來判斷。他找不到任何一個理由去包庇蘇學(xué)友,只是他萬萬沒想到,蘇學(xué)友的臉皮竟然這么厚,把他往坑里推了一把之后還冠冕堂皇的否認。顧庭希緩緩笑了起來,咬字清晰的說:“我當(dāng)然不會再提起你,同時也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和我們有所接觸。”蘇學(xué)友面色倏變,咬牙切齒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