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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就是鼓動時誠,把付安逼上絕路。“此刻你的內心正在不停地掙扎,我也不勉強你做出什么抉擇。你只要記住一點,我給你的承諾,一直都有效。就算你無路可走,我這里的大門,也一直為你開著?!睖貪欉m時地補充道。“……好?!备栋不卮?。如果說聽了先前的心靈共鳴和那些沒什么卵用的承諾,付安只可能把這個對話當做內心波動時的調劑,但有了最后的那句補充,他掛斷電話后也會在刪除通訊記錄的時候猶豫一下。本著‘留著也不會有什么損失,萬一哪天就用上’的心思,付安在猶豫后,悄悄把那個號碼存進了自己的通訊錄里,備注,送外賣的。被掛斷電話的溫潤看著付安做完這一切后,安然返回會所,這才取下新卡,換上了原本的卡。剛剛換上后重啟了一下,就受到了手下的通知,說是時誠已經下令,今晚就讓人在豪興港逛蕩了。看樣子,時誠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倒還是挺誠實。也是,比起破綻百出的自己,更應該相信付安才是。只是,當兩邊都有詐的時候,他怎么選都要上當,不過是吃虧多少的問題罷了。溫潤看了一下時間,在外的小飯館隨便吃了個午飯,然后回到了會所。他上了頂樓,準備好需要用到的東西,就安心地等著自己下一個目標的出現(xiàn)。==========================================================================下午兩點,溫潤在大廳的洗手間里,遇到了一個穿著成熟,可面相看著不大的年輕人。年輕人走到洗手池邊的時候,正巧溫潤從洗手池旁往內走,一不留神,兩人就撞了個滿懷。年輕人的包被撞掉在地上,溫潤連忙撿起還給對方,低頭道歉。年輕人接過包,仔細地檢查了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然后只是多看了溫潤一眼,說了一句“沒事”。繼而他夾著包,很快地洗完手,隨后離開。等年輕人離開后,溫潤并沒有繼續(xù)往里走,而是直接返回了頂樓。關上門,他打開竊聽設備,就聽先前撞到年輕人的時候,放在對方衣服下擺的【微】型【竊】聽器,傳來了時誠的聲音:“肖羽,你去哪里了?”“上廁所。”回答時誠的,正是先前的年輕人。“對方已經到了,你就不能提前一點處理好自己的事情嗎?”顯然時誠對于肖羽有些不上心的態(tài)度不滿。“時老板,您昨晚兩點打電話叫我起來,給您研制藥方。您卻連患者的癥狀都不告訴我,就要我制藥,還要求藥到病除,一包起效,真當我是電視上那些賣靈丹妙藥的騙子嗎?我整整一天半沒睡覺,辛辛苦苦給您寫了十幾個滿足條件的方子,連上個廁所的時間都沒有?,F(xiàn)在不就是來晚了這么一下,您好歹也體諒體諒我。”肖羽很快回擊。“別廢話?!睍r誠沒有耐心和肖羽討論這些沒營養(yǎng)的話題,一把拉著他就進到了包房里。房內坐著一個骨瘦如柴的中年男人,面色灰青,眼眶凹陷,一雙大眼凸得好像要掉出來。乍一看,還以為是個僵尸。肖羽顯然被對方的模樣嚇了一跳,不過好在時誠一直死死地壓著他的胳膊,他臉上的驚詫也就收斂了起來。入了坐,男人用他那雙駭人的眼睛盯著肖羽看了半天,然后有些不可置信地問:“你說的制藥天才就是這個毛頭小子?”男人不光長得丑,聲音也尖銳嘶啞得厲害。肖羽被他的聲音又嚇一跳,一時間五味雜陳。為了不失態(tài),他只能默默低下了頭,徒留心理素質極好的時誠和對方興高采烈地搭上了腔:“您別看他年紀小,在制藥這一塊可是有著頗高的天賦。而且他從事制藥這一行已經有七八個年頭了,我手底下好幾個大的制藥工程,都是由他主創(chuàng)的?!边@話說的有真有假,為了不讓對方深究,時誠很快轉移了話題,“您昨晚才把您的癥狀告訴我,我就讓這小子開了十多個合適的藥方出來?!?/br>時誠的話說到這里就停了,擺明是要得到男人的承諾才肯把藥方拿出來。男人也不傻,斟酌了半天,才慢慢地說:“小時啊,我是替我家少爺來拿藥方的。你這一下搞出十多個來,究竟哪個起效,誰都說不準。把活人吃死了倒是沒事,把要死的人吃活,那就麻煩了?!?/br>“你這是打算拿我的藥殺人?”聽明白男人的意思后,肖羽一聲就叫了出來。男人的臉色微變,卻還是笑盈盈地說:“小兄弟,話可不能這么說。那要死的人啊,活著也是受罪,現(xiàn)在不是還有個安樂死的說法在嗎?再說,你自己開的藥,有什么藥效,你心里還不清楚嗎?這治病的藥,就算我拿著去殺人,想弄死對方也困難。更何況,要弄死一個人對我這樣的人來說太容易了,何必出高價大費周章來找你買藥?”雖然男人的話聽起來挺有道理,可肖羽總覺得又太多說不出的違和。他看了時誠一眼,見對方沒有什么反應,只好像先前一樣安靜地低下頭,不做聲了。“您說的確實有道理,不過就像肖羽所說,我們是正當生意人,殺人放火的勾當可是不做?!睍r誠思考了一下,給出了回復。男人聽到后大笑了幾聲,然后用銳利的眼神看向時誠,說:“不做殺人放火的勾當?你時誠昨天幾經周折聯(lián)系上我,不就是想要我手上這路子嗎?我們干這行的,誰手上沒幾條命?你小子想入這行,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又何必在我面前裝清高?誰看啊!”“還是說,你旁邊這位小兄弟還什么都不知道就給你賣命?”男人嘖嘖兩聲,“這種天真的小家伙,在我們這里可是早就要死上個百八十次了。”肖羽聽聞有些慌亂,他想要站起來說些什么,卻是被時誠緊緊按住了肩膀,動彈不得。他只能攥住自己的衣角,通過不斷揉搓來緩解此刻的緊張??扇嘀嘀?,手指卻碰到了一個指甲蓋大小的東西。趁著時誠和男人不注意,他拿手摸了一下,又用眼瞥了一眼,然后發(fā)現(xiàn)這是個和自己衣服顏色一樣的竊聽器。另一邊正在竊聽的溫潤則突然發(fā)現(xiàn),聽到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而且摻雜了不少的雜音。……這是被發(fā)現(xiàn)了?第16章因為不知道竊聽器是被誰發(fā)現(xiàn)了,溫潤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一邊凝神屏氣,靜靜地聽著那邊傳來的細小聲音,一邊把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