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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的時候,正好能看到他的腐化的骨頭守在財寶旁邊,那也非常地帶感不是么。鄭直在夏琪的家借住的這段時間精心打點好出海所需要的船只和物資,三天過后,鄭直在手腕上戴好一個偉大航路特有的指南針,在早餐的飯桌上與夏琪道別。夏琪點上一根煙,輕輕地吞云吐霧之后才開口說道:“一路順風?!?/br>鄭直再一次向夏琪道過謝之后,拾起輪椅邊上的行囊推著輪椅離開了夏琪的小木屋,他謝絕了夏琪的送行,獨自來到那天洛克送他上岸的灣岸,那里??恐凰殷w積不大但功能俱全的小船,小船已經(jīng)鍍膜好,可以用來潛下水底了。雖然鄭直對找到ONEPIECE充滿期待,但更大的可能性是他和這艘小船一起葬身在這片瑰麗的海洋中,其實這也算是一種男人的浪漫吧?鄭直剛想上船,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由遠及近,完全無視了自己現(xiàn)在還在風頭浪尖上的處境:“查——爾——,你在哪里,快出來!”在離開這個世界之前沒能與同伴重逢的確是挺遺憾的,可鄭直沒有想到能夠再一次遇見的時候,他竟然會如此喜悅,喜悅就像是一種酸澀的疼痛從心尖上一直蔓延到整個心臟,疼得他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鄭直向遠處眺望向波光粼粼的海面,對已經(jīng)來到他身后的路飛說道:“雖然我討厭多管閑事的人,不過這次我得感謝夏琪?!?/br>鄭直轉(zhuǎn)過頭來看著路飛模糊的身影:“好久不見,船長?!?/br>第031章海賊王導讀:路飛,你要來阻止我么路飛會在這個頂上戰(zhàn)爭的影響還沒有完全平息下來的時候出現(xiàn)在香波地群島,這事還得從三天前的夏琪打到女兒國亞馬遜百合的那通電話說起。接通夏琪電話的人真名已無從考察,大家都稱呼她為紐婆婆。紐婆婆是亞馬遜百合三代以前的皇帝(現(xiàn)已除名),她在位時為了追求愛情曾犯下國法嚴明禁止的大錯,現(xiàn)在她獨居在女兒國偏僻的一隅并輔佐現(xiàn)任皇帝來為年輕時所犯下的錯誤贖罪。不過這也正因為年輕時為追愛犯下的錯誤,紐婆婆才會和夏琪相識。夏琪對著年邁的電話蟲說道:“紐婆婆,我是夏琪,有一件事我希望你能盡快幫我轉(zhuǎn)達給雷利……”紐婆婆這頭的電話蟲忠實地將夏琪的表情和語調(diào)學得惟妙惟肖,在紐婆婆的記憶里,夏琪大部分時間都是一副淡定過頭的御姐模樣,這種語氣中夾雜著焦躁情緒的表現(xiàn)并不尋常。“既然是你拜托的事,我肯定會幫你完成的。不過現(xiàn)在雷利正在魯斯卡伊納島上指導路飛進行霸氣修行,你應該知道那座小島的可怕,我們最快也需要兩天的時間才能把消息傳到島上?!?/br>夏琪當然知道魯斯卡伊納島的危險性,這座殘酷的小島號稱一年四十八季,每隔一周就會更換一次季節(jié),而且島上的威脅不知來自于嚴酷的氣候,而且還常年居住著各種致命的猛獸。曾經(jīng)這座物產(chǎn)富饒的小島上定居著許多人累,但他們最終還是輸給了這天險的環(huán)境。夏琪咬了咬牙:“緊急事態(tài),可以拜托蛇姬親自去一趟么,她的話不用一天就能夠把消息傳給雷利了。”“不行,傳一個口信這種小事居然要動用到我們的皇帝,我絕不容許?!奔~婆婆雖然覺得夏琪說話沒有分寸很奇怪,但她還是沒能同意夏琪荒唐的要求,“再說,雷利說過在路飛修行期間,嚴禁女人踏上魯斯卡伊納島?!?/br>夏琪的瞳孔猛地收縮起來,她握著話筒的手青筋凸起:“現(xiàn)在是顧及這些小事的時候么!那個為了幫助路飛救出艾斯,不惜放棄世界貴族身份也要和海軍作對到底的天龍人,他現(xiàn)在毀容了,雙眼瞎了,下半身也癱瘓了,也許他根本就活不到一個月時間!盡管如此!盡管如此……他還是拼上性命回到香波地群島,為的就是和同伴見上一面?!?/br>夏琪現(xiàn)在只要閉上雙眼,鄭直那釋然的微笑就浮現(xiàn)在腦海里,她不清楚鄭直是以一種什么樣的心情露出這個表情的,是因為不需要面對同伴的愧疚反而覺得釋然么?她真的不知道……夏琪深呼吸幾下之后繼續(xù)說道:“查爾打算在香波地群島停留幾天就離開了,總之,需要盡快通知雷利,到底要不要讓路飛回來,這件事讓他來決定。”紐婆婆不是性情冷漠的人,但是身為輔佐一國國王的長者,她必須衡量好每一分有可能危及她們國家的危險。路飛是個心胸寬廣的男人,不過龍也有逆鱗,同伴就是路飛心中不可觸碰的逆鱗,如果對他隱瞞同伴將死的情報,也許這個男人會對隱瞞情報的她心懷芥蒂。女兒國亞馬遜百合現(xiàn)任皇帝蛇姬現(xiàn)在瘋狂迷戀路飛,如果有那么萬分之一的概率讓路飛因此而改變對待蛇姬的態(tài)度,蛇姬無疑會像前兩代皇帝一樣因為不堪相思病的折磨而死去,這是紐婆婆最不愿意看到的?!懊靼琢耍椰F(xiàn)在立刻讓蛇姬去一趟魯斯卡伊納島?!?/br>當雷利從蛇姬那里得知鄭直的情況時,他二話不說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剛剛結(jié)束一階段訓練的路飛,路飛剛才差點被一只獸王的爪牙撕成碎片,險死逃生的訓練卻沒讓他臉上露出一絲害怕的表情。就算路飛再堅強,可是當他聽到鄭直的情況的時候,他還是頓時慌了神——回去吧,回到香波地群島!當路飛站在鄭直面前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三天后的事情了。路飛那頂一直隨身攜帶的草帽此時并沒有帶在身邊,他穿著一件喇叭袖的紅色上衣,衣襟敞開露出結(jié)實的胸膛,他的胸膛上有一個可怖的十字交叉的傷疤,這是赤犬大將的巖漿攻擊造成的傷害。如果鄭直的雙眼還能看得見的話,他一定會用開玩笑的語氣取笑路飛這副落魄的模樣,可鄭直并沒能這么做。“我得感謝夏琪,讓我在離開之前能和你見上一面,正好我也有事想要和你說?!编嵵边呎f著邊彎下腰,他的指尖準確地觸碰到輪椅腳邊的一顆被海水沖上來的貝殼將其撿起來,在路飛一步步朝他走過來時,他將包裹上武裝色霸氣的貝殼用手指彈射出去,貝殼高速擦過鄭直和路飛之間,在地面上劃出一道焦黑色的痕跡,把兩人分隔在黑痕的兩側(cè)?!拔蚁M@次談話能夠嚴肅一點,從現(xiàn)在開始不許跨過這道界限?!?/br>路飛走路的步伐根本沒停下來,他凝視著坐在輪椅上幾乎變了個樣的鄭直:他現(xiàn)在消瘦得非常厲害,一夜白頭純白到發(fā)根的長發(fā)松散地扎成一束垂在胸前,幾道深紅色的疤痕從漆黑的眼罩下方鉆出來,他原本那雙纖長漂亮的手變得非常粗糙,上頭布滿細小的傷痕,那足跡遍布梅利號和Sunny號的雙腳此時被一條淺灰色的毛毯覆蓋著,已然失去了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