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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后,宗政柏自認在午餐上沒出太大力,執(zhí)意包攬清洗整理的工作。 蘇千涼讓他去做,坐在竹屋里看其他人。 他們一組開始得早,吃得最精細,反而是最后一組吃完清洗的,其他早早吃完的嘉賓不是躲在竹屋就是躲在樹蔭下乘涼。 而顧湛……面無表情地咬著看不出是什么的東西,左湘君滿臉羞愧地道歉。 蘇千涼轉回視線,打掃竹屋,從生存包里翻出帳篷。 等她搭好帳篷,宗政柏帶著洗干凈的鍋和碗筷從海邊回來,“千涼你搭帳篷做什么?” “午睡?!碧K千涼順嘴一問,“要幫你搭嗎?” 宗政柏:“好啊?!?/br> 話音剛落,從背后射來一股非常強烈的死亡凝視,仿佛在說:我都舍不得老婆辛苦,你敢讓我老婆幫你做事,做好下地獄的準備了嗎? 宗政柏求生欲極強地改口:“剛吃完飯午睡不好,不如千涼你教我吧。”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蘇千涼沒有不應的,等宗政柏用清水沖洗完鍋和碗筷回到竹屋,手把手地教他怎么搭帳篷。 遠處,顧湛的眼如探照燈般死死地盯著宗政柏,一旦宗政柏與蘇千涼有一點肢體接觸,刷刷地丟眼刀,直到宗政柏主動退散,再改為和善的眼神繼續(xù)盯。 宗政柏壓力山大,搭帳篷不是多復雜麻煩的活,落到他身上生生地搞出了一身汗。 有天氣太熱運動出的汗,更多的是被顧湛盯出來的冷汗。 搭完帳篷,快累成狗的宗政柏發(fā)誓:這輩子都要和寵妻狂魔及其妻子保持絕對的距離! 以前的竹屋是用砍下的芭蕉葉遮蓋的,經過兩個月的日曬雨淋殘破不少,蘇千涼帶上瑞士軍刀去砍,決定把原先的全部替換掉。 途中,顧湛加入進來,理由很正當:“竹屋那么大,不介意加一頂我的帳篷吧?” 剛立下誓言的宗政柏連忙點頭:“不介意?!?/br> 還挑了個攝像大哥不會拍到的角度給顧湛使眼色:放心,我給你們倆當擋箭牌。 呵。 顧湛五指并攏,做了個向下的動作。 宗政柏:“……” 顧湛和蘇千涼原先搭的竹屋就是三幢中最大的,放下兩頂帳篷綽綽有余,放下三頂帳篷還有空余,第四頂就放不下了。 節(jié)目組發(fā)放的是單人帳篷,睡一個人還能翻個身,睡兩個人就擠了。 左湘君沒有非要再加頂帳篷或者和蘇千涼睡一個帳篷的意思,就是沒其他事做想幫點忙,等注意到那兩個男人之間rou眼能分辨的電閃雷鳴,默默退散。 她和蘇千涼的關系一般般,多做不如少做,還是不討嫌了。 竹屋頂上和四面長短不同的芭蕉葉清理替換完畢,帳篷上落下不少灰塵與垃圾,只得再打掃一遍。 按以往蘇上尉的做事風格,絕不會發(fā)生這樣的錯誤。 她嘆了口氣,自我反省三分鐘,得出一個結論:顧湛對她產生的影響有點大。 說是午睡,其實就是找個陰涼的地方休息,避過最熱的時段。 這個時間不斷有工作人員來來回回,搬運道具,發(fā)出不少雜音,動靜大得人睡不著。 蘇上尉本就淺眠,心里還有事,在帳篷里躺了半個小時閉目養(yǎng)神后,走出來在竹屋邊坐下。 幾乎是前后腳的功夫,顧湛和宗政柏一前一后出了帳篷,顧湛一聲冷哼,占據蘇千涼右手邊的位置,宗政柏自然地坐了左手邊的位置。 三位攝像大哥扛著攝像機飛奔而來。 拍嘉賓背影是不可能的,三人頂著烈日陽光在竹屋正對面的位置拍。 幾秒鐘的時間,蘇千涼、顧湛、宗政柏三人的分屏就是一模一樣的畫面,除了角度稍偏,鏡頭中占據面積最大的人不同。 還留在直播間的觀眾們樂了: “喲,涼涼左擁右抱艷福不淺啊?!?/br> “不愧是涼帝!” “顏狗涼涼這回大發(fā)!” “顧湛VS宗政柏,第10086次大戰(zhàn),勝負即將揭曉!” “放開那個涼涼讓我來!” “涼帝,今晚是誰侍寢???” 看不見觀眾調侃的蘇千涼望著忙碌的工作人員,眼神放空。 來到這個世界后,她強迫自己不去想死亡后的事,因為知道想再多都沒用,無法對那個世界的既定結果造成影響。 襲月比她幸運得多,狼牙組死后任務完成了,他們的死亡是有價值的。 可在她的帶領下,任務結果……未知。 如果這個世界的蘇千涼沒有死,靈魂去了哪里呢?還會回來嗎? “老婆?” “千涼?” 顧湛和宗政柏各自叫了一聲,沒喚醒蘇千涼,兩人對視一眼,齊齊把人搭上她的肩。 兩只手掌與她的肩膀相接觸的瞬間,宗政柏被一個過肩摔丟了出去,懵逼地躺在炙熱的沙灘上曬太陽,顧湛僅僅是被握住了手。 顧湛:“……” 宗政柏:“……” “哈哈哈哈哈哈哈” “顧湛VS宗政柏,第10086次大戰(zhàn),顧娘娘獲勝!” “今晚,顧娘娘侍寢!” “為可憐的粽粽默哀一秒鐘?!?/br> “然后——爆笑哈哈哈哈哈哈!” “宗政柏:我太難了/捂臉” 宗政柏頂著暈眩的陽光爬回竹屋,一臉深沉地問蘇千涼:“千涼,我得罪你了嗎?” 蘇千涼搖頭。 宗政柏又問:“那為什么就丟我一個人?” 顧湛笑:當然是因為我們倆是親密的夫妻關系呀!不丟你個陌生人,丟誰哦! 蘇千涼誠實地回復:“身體的條件反射,比起你的氣息,我更熟悉他的。” 顧湛:“……”行叭,四舍五入一下就是熟悉的夫妻關系了,可以接受。 宗政柏:“……”行叭,四舍五入一下就是說你們倆是夫妻更熟悉了,不得不接受。 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宗政柏的屁股挪呀挪,挪到了竹屋的支撐柱旁,離蘇千涼最遠的地方。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br> 那真的是身體自己擅自做出的反應,習慣身邊到處是想搞事的刺頭和要她命的敵人,突然步入和平生活的蘇上尉暫時還無法接受顧湛以外的人太接近她,與她有身體接觸。 她的道歉很真誠,但是與她一同經歷過洞窟奇遇記的宗政柏不敢相信。 聽蘇千涼對別人說“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宗政柏暗地偷偷笑過,為那可憐的工作人員。 才一天,不到24小時,報應就來了。 果然,不該偷笑的。 “沒事,他皮糙rou厚,摔不壞。”顧湛反抓著蘇千涼的手,裝作沒發(fā)覺的樣子,沒有放開。 宗政柏鄙視他偷吃豆腐的行為,又不敢隨意逼逼,只覺自己被迫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