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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還真是多虧了你啊?!?/br> 胥永寧點頭:“不是看小蘇做過一遍,我沒辦法那么鎮(zhèn)定地處理?!?/br> 許思菱心有余悸:“謝謝你啊?!?/br> 醫(yī)生笑了:“小蘇記得有機會再科普點救治知識啊。” 就如同野外被毒蛇咬傷這件事,發(fā)生的概率太低,很少會有人認真地學習記住。 在許思菱被咬之前,誰能想到有朝一日會需要自己來做急救措施? 蘇千涼點頭接受感謝,并不推辭醫(yī)生的提議:“有機會,我會的?!?/br> 道過謝,胥永寧和許思菱分出挖來的部分地瓜給蘇千涼,算作謝禮。 論起救命之恩的謝禮,那么點地瓜是輕了,可在荒島和鏡頭面前暫時也只能這樣。 臨走前,許思菱給蘇千涼拋了個眼神:我記住你了!之后會找機會回報的。 蘇上尉接收不良,只接到前半句:我記住你了! 為什么? 不是剛剛還在感謝她的救命之恩嗎? 蘇千涼懵逼臉,下意識地轉(zhuǎn)頭要問顧湛,顧湛不在她身邊,就問顧湛的好友宗政柏:“我得罪她了?” “啊?”這話把宗政柏問懵了,“沒有……吧?” 最后那個“吧”字說得很不確定,猶豫地問:“你以前和她見過面嗎?” “沒有。”蘇千涼很確定,“這次節(jié)目是第一次見?!?/br> 宗政柏更不明白了,沒見過面,一個不上綜藝的沒出道歌手兼半路演員怎么得罪主持人? “那你怎么說得罪不得罪的問題?” 蘇千涼摸著下巴,一臉“我沒看錯”的表情,篤定地道:“她用眼神對我說:我記住你了!” 她那面無表情放狠話的模樣,不知怎么的引爆笑點。 宗政柏:“……” 觀眾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宗政柏捂住嘴,笑得肩膀亂抖,觀眾們更是在分屏里笑到滿屏全是哈哈哈哈,看不見半點嘉賓的影子。 蘇千涼:“???” 突然有點想念顧湛,如果現(xiàn)在身邊坐著的人是顧湛,絕對不會在沒為她解決疑惑前,不知腦補什么自顧自地笑成地主家的傻兒子。 宗政柏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擦掉眼淚,對她說:“雖然我沒正面接收到那個眼神,但是我想她是不會對沒有過節(jié)的救命恩人說‘我記住你了!’的?!?/br> 那不成忘恩負義的人了嗎? 許思菱的小辣椒稱號主要是因為她在節(jié)目中對嘉賓提出的問題十分犀利,直指關(guān)鍵,有時會讓嘉賓下不來臺,去她的節(jié)目要做好一定的心理準備。 小辣椒的稱號里雖有性格爽利略為潑辣的成分在,忘恩負義是絕不可能的。 蘇千涼皺眉:“我沒看錯。” 同樣的眼神,每天在軍隊里不知道要被甩多少遍,怎么可能換一具身體,眼力就不行了? “那或許……”想到一個可能,宗政柏朝蘇千涼招手,等她靠過來后,捏住兩人的麥克風,在她耳邊輕輕地說。 嘴巴剛剛張開,宗政柏正面對上渾身狼狽揪著兔子的兩只耳朵興高采烈回來的顧湛。 顧湛冷笑,“呵。” 宗政柏:“……” 第80章 坑坑 朋友妻, 不可欺。 宗政柏不會在明知蘇千涼是顧湛老婆的情況下對她出手, 捏住兩人的麥克風也好, 靠近說話不想被別人聽到也好,都是因為要說的話不好暴露給那么多人知道。 就是造成的結(jié)果有點難以想象, 呵呵。 “你回來了啊?!弊谡赝χ毖?,和蘇千涼拉開距離,滿臉正直。 這樣迫不及待撇清關(guān)系的行為落入顧湛眼底, 那就更可疑了。 蘇千涼若有所覺, 回頭看到了顧湛以及他手里的兔子, 驚訝挑眉:以某人撅著屁股抓兔子的辦法, 還真抓到了啊。 顧湛對疑似要撬他墻角的宗政柏如寒冬般冰冷,對自己的親親老婆那就是炎夏般熱情,兩人的視線一對上, 他就彎了眼, 拎著兔子獻寶似的跑過來。 “老婆你看,我抓到了!” 這期待被表揚和摸摸頭的表情,與軍隊里那些純真率直的新兵蛋子沒兩樣。 蘇上尉摸摸顧湛的頭, 面不改色地夸獎道:“嗯, 很厲害?!?/br> 顧湛嘴角瘋狂上揚, 那叫一個得意與得瑟。 嘉賓們:“……” 觀眾們:“……” 單看蘇千涼用兩顆小石子輕輕松松抓到兔子和蛇的戰(zhàn)績,顧湛蹲守整個上午抓到一只兔子的成績不算什么。 和其他只能挖挖地瓜和野菜充饑的嘉賓相比, 就很厲害了。 顧湛嘿嘿笑,把兔子遞給蘇千涼,“老婆, 我也是能……”罩你的。 余下的話在看到灶臺旁翠綠的芭蕉葉上鋪滿的那么多rou和洗干凈的菜葉后盡數(shù)消失,得意的笑意收了起來。 是啊,有什么好得意的,老婆比他厲害多了。 罩她?不可能的。 “不好意思,我忘記各個組之間是不能交換食物的?!?/br> 擺出禮貌、生疏的笑容,顧湛收回遞出一半的兔子,轉(zhuǎn)頭見左湘君在海邊洗菜,選了個近點的地方搭灶臺。 蘇千涼望著自己伸出一半的手,顧湛疏離的眼神與笑容在眼前揮之不去,不知怎么的,不太習慣。 是習慣他總在身邊最近的位置,不論何時回頭都能見到他,還是習慣了他那個人? 宗政柏:“……”醋勁那么大的嗎? 他是有想看顧湛打翻醋壇子的意思,可沒打算真攪和人家夫妻感情,這下怎么辦?啊啊啊啊啊—— 得益于優(yōu)秀的演技,宗政柏內(nèi)心土拔鼠尖叫,面上沒有表露出一點,認認真真地配合蘇千涼烤rou,然而…… 觀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粽粽是不是有點心不在焉?” “之前還很期待涼涼的手藝,現(xiàn)在是怎么了?” “不會是覺得破壞涼涼和湛哥的關(guān)系,在內(nèi)疚吧?” “不至于吧?都是搭檔,有什么關(guān)系啊?!?/br> “粽粽心思細膩,可能是在考慮一些我們不知道的東西吧?!?/br> “不用擔心,很快就會好的?!?/br> 最后那條彈幕神預言,在品嘗到新鮮的烤蛇rou后,宗政柏驚艷地“哇”,所有的煩躁與愧疚消失得一干二凈。 “千涼,好好吃??!”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把灶臺搭在附近狀似搬運東西經(jīng)常走來走去的顧湛,默默地掐斷懷里的樹枝,畫了個圈:吃吃吃,吃死你! 蘇千涼:“喜歡就多吃點?!?/br> 一只兔子一條蛇的分量再加上地瓜野菜,足夠兩個成年人吃飽喝足。 蘇千涼的飯量和劇組里吃的分量總體上差不多,宗政柏吃得多一些,包圓了剩余的rou和菜,沒留下一星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