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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藍(lán)眼睛。“星期一了。我親愛的。”藍(lán)眼睛(一)夜梟鬼啼。突然一陣陰風(fēng)刮過,本來就荒涼的墓地更加荒涼。天色突然變黑,四周盡是荒野,一旁的老樹昏鴉看起來鬼影幢幢,陰森之極。來訪的客人都消失在墳?zāi)估铩?/br>少年漸漸走過來,踏在草地上,枯草葉發(fā)出沙沙的聲響,聽著毛骨悚然。周圍偶爾響起的老梟啼叫,或者風(fēng)中的嗚咽,詭異難言。少年在他跟前站住,手往黑暗中一伸,手心里就多了一盞燈,確切的說,是一團(tuán)幽藍(lán)的磷火。他笑容很美,將磷火往韓非臉旁舉近,“我說過,星期一再見的?!?/br>韓非清清淡淡的說:“我認(rèn)識你么?”少年一怔,陰陽怪調(diào)的反問:“ZX沒有跟你介紹過我嗎?”“ZX是李冬陽嗎?”韓非問。少年手指拈著那團(tuán)磷火,微光下依稀見他眉目流轉(zhuǎn),唇角含笑,詭異難言:“哦?原來他現(xiàn)在叫這個名字。唔……大概是吧?!?/br>韓非沉思地看著他,不說話。一陣陰風(fēng)刮過來,冷的透骨,卻也覺得舒服。過了許久,那少年終于先忍耐不住,大聲嚷嚷:“你不怕嗎?”韓非問:“怕什么?”“一般人早就嚇傻了呀,為毛你不怕?”少年指著墓地里的鬼火,凄涼的墳塋,嚷嚷:“這里,還有那里,都那么可怕?。∧阍趺匆稽c反應(yīng)都沒有?”韓非截住他的話頭,問:“那些人你把他們弄哪去了?”少年呵呵冷笑,“你讓我親一下我就告訴你?!?/br>韓非淡淡的掃了周圍一圈,低頭沉思,忽然抬起頭來,問:“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出現(xiàn)?”“你猜一猜!”少年的手撫上他的唇,另一只手摟住了他的腰,借著月光來看他,不由低聲驚呼:“你的腰好細(xì),我好喜歡!”韓非再次截住他的話,重復(fù)一遍自己的問題:“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少年撇撇嘴,一臉稚氣:“來看你啊!”“找我有什么事?”韓非問,在他懷里也不動彈。少年的手指一點一點在他的唇上婆娑,幽幽的說:“果真如冬陽所說的那樣,你的內(nèi)心我竟然一點都沒辦法入侵。唉,不然真想看看你在想什么。”韓非沉住氣,閉了嘴聽他解釋。對方又笑起來,卻不再延續(xù)話題,藍(lán)眼睛轉(zhuǎn)一轉(zhuǎn),說:“其實呢,我就是想來跟你做朋友!現(xiàn)在我們也算認(rèn)識了,你以后見到我,可不要說不認(rèn)識我??!”他將食指放在唇邊,吻了吻,又將那只手指貼到韓非唇上。韓非微微低下頭,別過他的手,下巴卻又被他挑起來。四周彌漫著一股濃霧,霧汽里帶著一種詭異的桃紅色,nongnong粘粘,重的看不清天色。少年卻不自覺的看傻了,韓非清清冷冷的聲音又繼續(xù)響起來,“看夠了沒?看夠了就放開我?!?/br>讓他感到意外的是,少年聽到后,竟然很聽話的松開他了。笑笑:“冷美人最好,有挑戰(zhàn)性!我喜歡!”韓非沒有理會他,朝前走了幾步,又頓住,問:“你叫什么名字?”少年說:“Ben?!?/br>韓非將這個名字翻來覆去的念了兩遍,說:“我記住了?!?/br>他剛走過墳地,身后的景色就恢復(fù)了正常。快走出墓園時,他回了頭,Ben已不見蹤影。第二天晚上,李冬陽來店里找韓非,卻見他坐在一大堆絲綢錦緞中,怔怔發(fā)呆,火光在他眼里一閃一閃跳動。李冬陽嘆了口氣,本想對他說些什么,話到嘴邊,卻只能說兩個字:節(jié)哀。韓非笑了笑,把下巴擱置在膝蓋中,直直的盯著火光不放,忽然開口,“我昨天在葬禮上碰到了一個人,他叫Ben?!?/br>李冬陽一怔,猶豫半日,不知如何作答,韓非打住他的話頭,說:“我要聽實話。”“你要問什么?”“你明明知道。”韓非突然有些咄咄逼人,“一樣的能力,我昨晚回去想了一夜,越想越不對勁。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李冬陽突然有些不耐:“我不知道,我又沒看見。”“如果看見了呢?”李冬陽沉默良久,過了好一會才開口:“你還是少知道些的好。”韓非卻搖了搖頭,笑著說:“告訴我真話?!?/br>藍(lán)眼睛(二)韓非卻搖了搖頭,笑著說:“告訴我真話。”“真話只會害死你,你不怕?”李冬陽的目光掃過他的臉,見他發(fā)絲濕淋淋的搭在肩上,忍不住伸手替他拂開,觸手柔軟冰涼,臉上的肌膚沒有一絲一毫溫度。他恍惚想著,到底什么樣的體質(zhì)可以一點溫度都沒有?連自己這種人都有溫度,為何韓非永遠(yuǎn)都像一塊沒有溫度的玉石?再抬眼看他,烏沉沉的眸子審視著自己,眼光涼涼潤潤,臉上一派淡定靜憩的神色。韓非輕輕的搖頭:“我已經(jīng)沒什么可以害怕的了。”李冬陽忍不住問:“這是什么意思?”“你不用問我,先回答我的問題。”韓非作了個手勢,“你這么晚來這里,肯定是有話要對我說。而且這話必定與Ben有關(guān)?!?/br>李冬陽微微顫抖了一下。韓非沒有忽略,問:“你在害怕什么?”“我不是怕,只是有些事知道的越少越好。我是不想你死,下次再見到Ben,離他遠(yuǎn)點。那不是個好惹的人物?!崩疃栒f到這里時,忽然笑了笑,“我們認(rèn)識也有數(shù)月了,你怎么從來不問我是什么人,從哪里來?”“我為什么要問你?你跟我又沒有什么關(guān)系?!表n非伸了個懶腰,站起來,身子前傾,望定他:“你到底說不說?”“不說?!崩疃枖蒯斀罔F拒絕。“好。”韓非冷笑,“以后不許再見我,走開!”李冬陽好笑的看著他,難得見這人發(fā)脾氣,每次發(fā)脾氣都像個小孩子,有一點點刁蠻的味道,卻極度可愛。他好像突然有點理解安楚的想法了。眼看立冬就要來臨。深夜,韓非獨自步行回家。大佛巷里霧氣彌漫。青石板上生滿了潮濕鮮綠的苔蘚。空蕩蕩的巷子里,傳來兩個不同節(jié)奏的腳步聲,一前一后,有規(guī)律的重疊著。韓非停下腳步,那腳步聲便也停下。他搖搖頭,輕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