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見到池南后,他說道:“帶你去打架,去不去?”旁邊路過的一個姑娘無意聽到他的話,驚得快步走開,社會啊,惹不起惹不起,趕快躲開。“那小子,巷子那邊約咱倆架呢,咱們過去,干翻他們?!?/br>池南難得對莫寒提出的活動沒有當(dāng)即回絕,說道:“誰是主角?”莫寒呵笑,小屁孩,還在乎這個。“主角屬于贏了的人。”被打趴下的,只有炮灰的命。“行啊,去吧?!背啬弦豢诖饝?yīng),跟著莫寒應(yīng)架去。*南水街區(qū)有個著名的巷子,名曰打架巷。因其隔三差五就有人過來干架得名,自此后只要有人約架打架什么的,都在這里約。巷子住的人戶不多,在這里打的驚天動地,昏天黑地都不會有人過來管,除非你運(yùn)氣不好,遇上了巡邏的警察,不過,警察哪有功夫跑到這小角落看這看那的。男生早就等得不耐煩,他媽說好的約架,竟讓自己等這么久,看人來不不往死里揍。身邊的某一小弟道:“大哥,早就說過了,不用翹課來打架的,反正今天放學(xué)早?!?/br>呸,男生吐了口痰,極度不滿,看著早已等候多時的兄弟,換上狗腿的表情:“彪哥,現(xiàn)在差不多下課了,他們應(yīng)該快來了?!?/br>彪哥不說話,點(diǎn)了根煙,旁邊彪哥的跟班一巴掌排在男生臉上,罵道:“臭小子,敢讓我們彪哥等這么久,我彪哥什么身份你不知道?”男生受了氣也不吭聲,直點(diǎn)頭哈腰:“是是是,那小子跟我約三點(diǎn),他媽的都快四點(diǎn)了,還不來,該不會是被嚇跑了?!?/br>周三下午一節(jié)課也就三點(diǎn)半,莫寒故意讓他一點(diǎn)來,反正自己不會來,整死他們。一行人又等了十幾分鐘,莫寒終于來了。不過……莫寒單挑大梁,就帶著一個人來,他們手上沒什么鋼棍啥的,就池南在路上隨便撿了根木棍拿著。莫寒臉上掛著笑容,腳步王者雄風(fēng),跟踏著炫彩流云似的,手里顛著個棒球,一起一落;池南完全不落下風(fēng),他手上的木棍不是短的,那種生了枝節(jié)被掰斷的枯萎木棍,而是有一米多長的棍子,拿在背后,好似正統(tǒng)黑|道上的金牌打手,威風(fēng),晃人眼。莫寒:“呦,這么多人吶,想好怎么求饒了嗎?”正派魅惑一笑,棒球應(yīng)景而飛,一擊砸中站在中間的男生的腿。作者有話要說:好喜歡哥哥帶著弟弟出去打架,不像有很多哥哥總是自己承擔(dān),瞞著弟弟,幫弟弟解決麻煩,兄弟雙人干架很爽不是嗎?哈哈哈哈,我不是變態(tài)第24章彪哥男生傻站在中間躲閃不及,被球砸中膝蓋骨,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嗷嗷直叫。“??!cao?。 ?/br>彪哥不想他直接開干,連唬人的大佬姿勢都沒擺好,怔在了原地。身旁小弟瞅著跪在地上起不來的男生,驚道:“靠,這么囂張?大哥,打不?”彪哥是這一塊的鐵漢子,不少大院的孩子都是被收了保護(hù)費(fèi),由他罩著的,因其形象短小兇腫,大人們見到他也要繞著走,以防他間歇性發(fā)瘋。現(xiàn)在卻被一個小毛孩二話不說上來就當(dāng)著他的面打人,這要不還手,面子往哪擱?彪哥眼睛狠慪著莫寒,對著小弟道:“他媽的,弄死他們!”彪哥一發(fā)話,小弟腰背桿兒直,cao著備好的鋼棍,兇神惡煞的怒吼漲士氣,一把鋼棍花樣在手間轉(zhuǎn)圈,臟話連珠兒出口。“他媽的,敢在老子頭上動土,想死哥哥成全你。”帶頭的這位兄弟特別想得到彪哥的贊賞,踏腳打頭陣,來年希望彪哥看他英勇威猛的份上給個副將的位置當(dāng)當(dāng),好在兄弟面前耀武揚(yáng)威,狐假虎威。可這美好的幻想還沒消呢,這兄弟就很悲催的被莫寒繳了械,胳膊被扭成麻花,順便拐了一小腿,用一種心甘情愿的姿勢躺在了水泥地上。“嗷……”心中縱有千言萬語詛咒叫罵在疼痛的支配下也只能慘叫一聲罷了。莫寒將輕易繳來的鋼棍拿在手上,掂了掂重量,道:“還挺沉啊。費(fèi)了不少功夫吧?!彼χ鴮摴魅拥揭贿叄爸S道:“兄弟外出跟人打架記住別用這種沉的東西,降低你出手的速度?!?/br>本來一拳可以將對方打吐血,拿了鋼棍,一部分力量用來支撐鋼棍,這一拳就只能打成淤青了。彪哥大粗眉往中間一擠,粗糙的嗓音說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這南水街道就我橫行霸道,誰人不知我街頭霸王彪哥,就算有不知道的,也給打服了,讓他長長記性。莫寒微微點(diǎn)頭:“知道啊,彪哥嘛?!?/br>旁邊一兄弟不耐煩了:“知道你還敢這么囂張?想死嗎?”這一聲吼,剩下站著的兄弟全都一窩蜂聚到彪哥的身邊,仿佛在想被人宣告,別他媽惹我,我們都是彪哥的人。打頭陣的這哥們估計感覺撐腰的來了,掙扎著想從地上起來,手還沒撐到地呢,就被一根木棍頂著肚腹重力摁回了地面。池南面無表情戳著個棍子從后面慢慢走上前,手里的木棍拿在手上長短剛好趁手,見那倒地上的哥們想起身,便二話不說抬手壓木棍制住了他。“你……”哥們疼了個猝不及防。池南對上他噴火的眼神,手指用力,戳在人腹部上的棍子更用勁了。這棍子細(xì),捅在軟軟的rou上,可勁疼,疼到喜馬拉雅山去了。莫寒張著玩世不恭的笑,流氓君子道:“他是池南,聽說你們一直想找他麻煩,人來了,動手吧?!?/br>彪哥有點(diǎn)猶豫,在看到手底下兄弟被玩的力都出不了的時候??擅媲斑@兩人也不過高中生的年紀(jì),怎么壓迫感這么強(qiáng),一點(diǎn)都不害怕的樣子。尤其那一棍子硬是戳在這哥們身上,讓他動都動不了。和彪哥一伙的那個男生,也就是和池南有矛盾的小子,狗腿地跑到他身邊,小聲道:“彪哥,這小子就是個軟蛋,裝模作樣,咱們不怕他?!?/br>此話一說,便遭到了彪哥的一個爆頭。“彪哥是怕別人的人嗎?只有別人害怕我的份?!?/br>男生被嚴(yán)厲地吼了一頓,龜孫似的躲到旁邊不說話。彪哥眉毛氣到變形,收回惡狠狠的眼神,從小弟手里拿過一根鋼棍,指著莫寒和池南道:“老子不管你兩是誰,老子今天就教你們怎么做人,告訴你們誰他媽是大爺?!?/br>莫寒輕蔑:“是嗎,來吧?!?/br>彪哥這邊不多不少十個人,外加一個躺地上毫無威脅的兄弟,對上莫寒池南兩個人,在人數(shù)上占了上風(fēng)彪哥,氣勢洶涌,必勝的表情,似乎能一招就能干倒對方。有四個人朝莫寒沖過來了,舉著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