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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那種角度就太不妥當(dāng)了,歸曉又不是水桶不怕走光……他這么想著,也沒直接說什么話,無聲問秦明宇要了根煙,順便,用眼風(fēng)將跑道邊上圍過來的人都“剮”了一通。涼颼颼的,威脅重重——要換過去,那可是要全體遭殃的意思。排爆班班長心里一禿嚕,馬上順坡下驢:“瞧嫂子今天穿著裙子也不方便,要不……”看眾人,“別負(fù)重了?”“我支持!”高海毫不含糊,立刻叛變,“嫂子真不容易!這大冷天的棉衣都脫了!”“誒?誒?你倆說什么呢?合著就你倆體貼嫂子,我們都不心疼?”秦明宇從褲兜里往出摸打火機(jī),湊著給路炎晨點煙,扭頭對歸曉笑,“嫂子別介意,大伙也沒為難你的意思,絕對沒有!也就是想看看路隊和女人是怎么膩乎的,這不都沒見過嗎?”三個大頭的一松口,余下人都懵懵然地蔫了。沒人撐腰,誰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老虎嘴里拔牙?路炎晨面前放肆?于是紛紛附和,嫂子啊是真不容易,第一次來就被嚇到也不好,再說了路隊這“新婚燕爾”的,實在不適合將體力耗費在這種事上——由于大伙的集體狗腿行為太可愛,歸曉沒繃住,被逗笑了。路炎晨余光看著她的笑臉,還想著剛五公里的細(xì)節(jié),將煙蒂往腳邊的一塊石頭上撳滅了,半截?zé)燁^遞給秦明宇。一言不發(fā),輕松躍身上去,抓住了單杠。……又是周末,又是立功,外加大仇得報。這一夜,大家都喝得多了些,歸曉怕晚上還要開車回去,滴酒未沾,結(jié)果路炎晨直接喝到了半夜兩點多。半醉的他和歸曉被送到了中隊的接待室。門打開,透著一股子冷氣。沒多會兒,秦明宇打了熱水來,歸曉就著熱水?dāng)Q干毛巾,遞給路炎晨。路炎晨喝得不少,可人逢喜事,酒難醉人,還算是清醒。熱烘烘的毛巾,抹了把臉,反倒去打量這一室一廳的接待室。過去也進(jìn)來,就是沒認(rèn)真仔細(xì)看過。隊里大多是光棍,就算有家屬的人,一年夫妻倆人也就那么三、四十天的探親假,家屬來了就遠(yuǎn)遠(yuǎn)住在家屬房,自然也和路炎晨這種人沒交集,不相干。最多是最近幾年,因為他是中隊長,所以每逢春節(jié)、國慶什么的身為“領(lǐng)導(dǎo)”要去例行公事發(fā)發(fā)紅包,慰問廣大軍嫂和準(zhǔn)軍嫂。偶爾有住的時間短的,不想去家屬房的軍官家屬,也會住接待室,就在宿舍樓里,方便。過去他從沒想過,這種地方會和自己有關(guān)。沒曾想人都走了,反倒有資格住上一晚。歸曉看他清醒了些,又抽起煙來,倒不擔(dān)心他酒醉,反而替自己發(fā)愁——卸妝,洗臉,刷牙,還有每天早起都要洗澡,否則頭發(fā)根本被睡得沒法見人……而眼下最重要的是——她小聲問:“女廁所怎么走?”路炎晨跨坐在椅子上,手里還夾著半截沒抽完的煙,蹙了眉,這里怎么會有女廁所。他忽然想起當(dāng)初二中隊隊長的老婆來,人家還講過一件糗事:夏天在洗漱間里的小房間沖涼,那位軍嫂搬去個椅子搭放內(nèi)衣,沒想到洗完了忘記拿回去,就這么在小房間里擱了一晚上,來來去去多少兵弟弟們看著,第二天有人通氣才拿回去,害得二中隊隊長一整個周末都蹲在家屬房里,都沒好意思露面……還有很多,比如,突然有人老婆突然要買衛(wèi)生巾,大晚上的開車幾十公里去二連浩特找……還有……就是眼下了,上廁所,男人要蹲門口守著,從無例外。路炎晨用幾秒時間消化了這個必然的結(jié)果,將煙咬在齒間,抄了棉服搭到她肩上:“只有男廁所?!?/br>歸曉肩上一沉,人卻傻了:“那怎么辦?”“我給你守著?!甭费壮恳桓边€能怎么辦?只能這么辦的好笑神情瞅她。歸曉有點兒窘。于是做賊似的跟他到廁所外頭,路炎晨晃進(jìn)去溜達(dá)了一圈出來,打個眼神讓她進(jìn)去。天,這是她這輩子第一次進(jìn)真材實料、而不是電影里拍出來的男廁所……等真進(jìn)去了,剛看到男人用的小便池,外頭已經(jīng)有人叫了聲:“路隊!”她心一揪。壞了,現(xiàn)在出去好尷尬,不出去……難道還等人進(jìn)來嗎?外頭,路炎晨沉聲問:“干什么去?”“上、上……廁所?。俊?/br>路炎晨冷淡地應(yīng)了聲:“回宿舍,做兩百俯臥撐?!?/br>“是!”那人還沒酒醒,全然忘記路炎晨早是前中隊長,仍當(dāng)作是過去的日日夜夜,一個立正,毫不含糊執(zhí)行命令去了……第二十六章寸寸山河夢(4)歸曉出來還挺內(nèi)疚的,問路炎晨人家想上廁所呢,你就給人弄去做俯臥撐了,這也太不人道了……一路回去一路念叨讓路炎晨去給人家說一聲,別做了。路炎晨也不答,右手從她長發(fā)下穿進(jìn)去,握住她細(xì)溜的脖頸,將她往接待室?guī)?。歸曉走了兩步覺出不對勁,人家都是勾肩搭背,他怎么一副拎小雞仔的姿態(tài)……算了,喝多的人,不和他計較。回房了,路炎晨酒勁兒上頭,挨在床頭上清醒。歸曉猜度他要睡,沒開燈,就著那一盆還溫乎的水,一點點將睫毛膏化了,再洗臉,又將毛巾絞得半干,擦凈臉和脖頸,還有手臂。就這么湊合著去床上睡了。睡到快五點,正是歸曉最困的時間,感覺路炎晨熱烘烘的掌心在自己胸前揉著,她話都懶得說,扭著身子翻身,結(jié)果正順了他心意,裙子拉上去,姿勢正好,直接入正題。歸曉也不曉得自己在做夢,還是真的。斷斷續(xù)續(xù)地,感覺剛好上來了,輕嗯了兩聲。路炎晨將她的臉扳過來親她,門突然就被敲響……歸曉一個激靈醒了,路炎晨也一動不再動,倆人都默契地安靜著,當(dāng)作還在“睡覺”,就聽到外頭說:“路隊?路隊?你不是要看狗嗎?正訓(xùn)著呢?!?/br>……沒回音。估計人家是想明白了不能打擾,或者真天真純潔地認(rèn)為倆人裹著棉被在睡覺,總之,腳步聲漸遠(yuǎn)。后來他又繼續(xù),重重?zé)o聲地喘著氣,力度加大……又有人騰騰騰跑近,吼了一嗓子:“報告!”……路炎晨沒忍住罵了句“靠”,估摸是想起了昨晚喝多了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