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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糊的睡過去,于是才剛開始,她就疼得完全清醒了過來。 姜衡咬著牙忍了一會兒,實在還是疼得不行,她暗恨自己大意,明明白天都已經(jīng)想到月初的計劃了,卻忘了最近的一個月初已經(jīng)來臨,如今她還和裴嵐同住一個屋檐下,也沒來得及跟他說明情況,不知道會不會嚇到他…… 不過現(xiàn)在她更優(yōu)先考慮的還是不要打擾到他,已經(jīng)疼的滿頭大汗的姜衡艱難的爬起來,想去外面過一晚。只不過她忘了,裴嵐比較還是個內(nèi)力深厚的人,連蘇七月半夜悄悄起來,刻意放輕了聲音,都被他捕捉到了動作,更別說姜衡現(xiàn)在這個動靜。 裴嵐本來睡得好好的,先前總是聽見姜衡翻身的動靜,想來她還沒睡著,他無奈的笑了笑,她這樣的亢奮的情緒都持續(xù)一天了,簡直是比他這個當事人更激動。 后來就聽見她呼吸聲平緩了下來,想來是睡著了,裴嵐也不再想別的,開始睡覺。 睡了一會兒后,他又發(fā)現(xiàn)外屋的人呼吸開始不穩(wěn)起來,他一開始以為是對方做噩夢了,卻不想等了一會兒,這種狀態(tài)不僅沒有緩解,對方的呼吸還開始越來越急促,再然后,就是一種壓抑疼痛時發(fā)出的□□聲。 他甚至聽到了一些很奇怪的聲音,很難形容那是種什么聲音,有點像燈芯爆開的聲音,但這次持續(xù)多次的聲音,讓他覺得這種聲音有點恐怖。 最后的聲音,他倒是能辨別,是姜衡掙扎起身的聲音。 …… 姜衡強忍著骨骼拉扯的痛苦,挪到門邊,才剛剛拉開門,屋里便想起車轱轆滾過的聲音,她知道自己還是吵醒了裴嵐,心有愧意,回頭望向裴嵐。 裴嵐撩起門簾的手僵在了那里,他生平第一次覺得,也許世間的鬼魅傳說,竟是真的…… 清冷的月光從門外灑進屋里,映襯在姜衡身上,讓她仿佛像在發(fā)光,白色的,朦朧的,綢緞一樣的灰發(fā)甚至反光,裴嵐還是第一次,意識到她的發(fā)質(zhì)那么好。 作者有話要說: 我希望你們能理理我【嚴肅】 第21章 年輕的面容一半在陰影里,一半在月光下,因疼痛而汗?jié)竦哪橗嬌希€眉頭輕鎖,卻不掩她半分容貌,真正的花顏月貌。她回頭看他,眼里帶著愧疚。 “你也要走了嗎?”裴嵐有一瞬間的迷茫,以為她也要像蘇七月一樣,夜半的時候離開了。 “……我只是,去清洗一下,除了太多汗。”姜衡一愣,也沒弄懂裴嵐的意思,現(xiàn)在疼痛已經(jīng)差不多過去了,而且裴嵐反正也已經(jīng)被吵醒了,那她便出去洗個澡吧。 “哦。”裴嵐答應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卻仍然跟著姜衡出了屋子。 “……”姜衡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裴嵐還跟著自己,有些無語。 裴嵐這次反應過來,耳朵‘騰’的一下紅了個徹底,卻又故作鎮(zhèn)定的背過身,回到屋里。 第二天起來后,姜衡又成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裴嵐見到這樣的姜衡,表情稍微有些不自然,實在是和之前那個毒舌傲嬌的人不太相信。 “你,你那個……”裴嵐想了想,還是決定問問她這是什么情況,畢竟這種一夜間返老還童的事,還是比較匪夷所思的。 “那個,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其實我本身就應該是這個樣子。”姜衡也有點發(fā)愁,她感覺自己有點解釋不清楚,但是她又是認真拿裴嵐當好朋友的,這身這種情況還是要跟朋友講明一下。 “就是你看到的這樣,每個月初我才會變回原本的樣子,其他時間,就是你之前見到的那副老嫗的模樣?!苯鈸狭藫项^,在心里計較著合適的說辭?!捌鋵嵞憧梢跃彤斈歉睒幼邮俏冶緛砻婺烤托辛?,畢竟,我還是那個樣子的時間居多?!?/br> “……” 說完這些話之后,兩人都有點沉默,空氣里有種迷之尷尬的氣氛。 “抱歉,昨晚唐突了……”裴嵐沉默片刻,才接著開口。 他以前當姜衡是個老人家,自然沒有什么男女大防的心思在里面,可是突然間這個老人家變成了一個大姑娘,還是個貌美如花的姑娘,裴嵐一時間也覺得無從適應,說完抱歉的話后,就匆匆出門去了。 姜衡看著裴嵐離去,心里也有些窘迫,明明自己是個老太的時候,能跟裴嵐相處的自然融洽,怎么變回少女的樣子,兩人之間還反倒不自在了。 沒錯,不僅裴嵐覺得不太適應,就連姜衡,也總是在對上裴嵐視線時,感到尷尬。 不過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了,她這個形態(tài),也就這一天而已。 恢復了,年輕的身體,內(nèi)力也充滿了渾身的經(jīng)脈,姜衡思索了片刻,又回到了水潭邊的懸崖下。 那天她就是從這上面掉下來的,雖然全程都清醒著,但也實在拿不住這懸崖到底有多高,畢竟墜崖的時候,那種感官全部集中在失重感上,是無法分心去觀察周圍的。 姜璃的武功在神宮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不然也不能被挑選為白夜的暗衛(wèi),只是到底高到什么程度,姜衡心里并沒有具體的認真。 她站懸崖下看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自己親自嘗試一番。她在心里回顧了一下輕功的施展方式,一提氣,便躍到了一邊的樹枝上,借著懸崖峭壁上橫生的一些植物,她又往上竄出幾米。 就這樣一連往上躍了快十層樓的高度,卻依然不見頂,她便知道想要不借助外力,完全靠自身的話,幾乎是不可能能上去的。 放輕自己的呼吸,姜衡又緩緩落到崖底。 之前裴嵐說崖邊的藤蔓,原本是沒有的,是在姜衡她們掉下來后才出現(xiàn)在那里。 昨天光顧著想裴嵐的事兒了,卻忽略了這茬。姜衡現(xiàn)在才意識到這個問題的重要性,如果是人為放的,那有沒有可能是浮雅和楚遙知他們? 隨即姜衡又否定了自己這個猜測,浮雅和楚遙知他們又不是笨蛋,若是想到扔根藤蔓下來,怎么會想不到順便扔張傳話的紙條下來? 況且,浮雅他們,根本不知道她和蘇七月墜崖了啊。 這件事處處都顯得不合常理,姜衡一邊走一邊想,最終還是毫無頭緒…… 回到住著的那間屋子時,發(fā)現(xiàn)裴嵐也回來了,也不知道他一早干什么去了。 姜衡又想到裴嵐的腿有知覺,便覺得現(xiàn)在開始給他按摩腿部,恢復肌rou的緊實比較好,這樣的話,以后就能直接復健了。 姜衡將自己的想法給裴嵐說了一遍,裴嵐一臉認真的聽完,然后嚴肅的搖了搖頭。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少女的聲音冷冷的,卻有一種特殊的質(zhì)感,跟以往那副沙啞蒼老的嗓子完全不同…… “男女授受不親?!迸釐拐f出了自己的理由。 “噗嗤……”姜衡笑出聲。 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