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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顏色——那是已經(jīng)發(fā)黑的深紅色。要用血來當(dāng)墨嗎?易別毫不猶豫地咬破了自己的拇指,在石桌的凹槽上擠下了自己的血,傷口不大,那血好不容易才積了一小灘。他連忙拿起毛筆蘸了蘸,在絲絹上寫下“桂花夫人”,然后又要把手伸進懷里去拿一張銀票,卻生生停住了手。還要人去錢行兌換嗎?可是他出來的時候沒有帶多少現(xiàn)銀,摸來摸去只找到了一塊便宜的玉佩,不過對普通人來說也不是塊便宜的玉佩。他把玉佩壓在了絲絹上,這個陰虛洞真的是越來越冷了,他一刻也不想多呆。第八十三章:這個少主你背不背話已經(jīng)說的很明白了,卻沒有人有一點想離去的意愿。易別閉著眼睛仔細地想了想,說:“我記得前幾天我聽俗仆人說,母親要在銷金窟北面大興土木?!?/br>“大興土木?”肖敬疑惑地重復(fù)道。易別眨了眨眼,說:“她可能要藏東西吧。她有那么多的錢,她就特別想把它們藏起來,藏到一個她知道別人不知道的地方,只有她自己能看到?!?/br>肖敬說:“可是大家都知道她在北面動土了。”易別:“……”肖敬看向別人,問道:“我說錯了嗎?”寒輕猶豫了一下,搖頭道:“沒有?!?/br>易別冷笑道:“她真的很喜歡藏東西,即使藏到一個自己可能會忘記了的地方。她曾經(jīng)為了一個什么珠寶首飾跟我大吵大鬧,明明那個破玩意兒就在她身上戴著?!?/br>這是老年癡呆的前兆??!雖然現(xiàn)在年輕人也經(jīng)常出現(xiàn)這種情況,什么拿著手機找手機,戴著眼鏡找眼鏡。肖敬不禁感慨,手機和眼鏡,感覺是很久遠的名詞了呢。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去,光是這個封龍琥珀就卡得死去活來的。話說桂花夫人在銷金窟北面大興土木,難道是為了在那里建造像削骨閣那樣的密道來保存自己的金銀財寶嗎?可惜皿閣的雪柳已經(jīng)死了,不然她可能會知道更多,就皿閣和銷金窟的關(guān)系,說不定皿閣和銷金窟在別的地方也有合作。于是他們決定要去銷金窟的北面看看,又擔(dān)心易別會趁他們離開的時候帶著封龍琥珀溜走,他們就想要帶上易別。易別的四肢水腫得很厲害,根本無法動彈,也沒有人想要去背著他扛著他去,肖敬想了想,就讓寒輕給易別放水。寒輕為難地看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走到易別身邊,鋒赤也好奇地過去,肖敬站了一會兒,覺得也去看個熱鬧比較好。于是易別身邊圍了一大堆人。寒輕從懷里摸出了一個卷軸,打開后里面別著密密麻麻的各種粗細長短的銀針,他拿出了一根,手剛要動,手肘就撞到了鋒赤,手臂瞬間一麻。銀針掉在了地上,寒輕咬著唇忍著酸麻的感覺。肖敬同情地看了他一眼,說:“我覺得全天下的英雄豪杰都會怕這個地方被撞到?!?/br>鋒赤嗤之以鼻:“真是弱不禁風(fēng)?!?/br>本來被喜歡的人一安慰還有點如沐春風(fēng)的感覺,被情敵的一句話一打擊就好像生吃了一坨熱騰騰的狗SHI,寒輕悶聲兩指夾起一根針,眼疾手快地刺入了鋒赤的手肘處。鋒赤:“!?。 ?/br>魔教教主眼淚掉下來。寒輕淡淡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鋒赤咬牙切齒。寒輕手中的銀針并不需要要刺入易別身上的xue位,而是要精準(zhǔn)地找到堵塞的血管,刺破動脈讓心臟的動力來將水噴出來。這種處理方法的危險實在很大,一不留神易別身上的血液都會被放得一干二凈,所以沒有什么人敢接下這個病人,也只有寒輕這種藝高人膽大的神醫(yī)級別的人才能動手。肖敬看那粗壯的銀針,有些膽怯地問:“疼不疼?”寒輕看了他一眼,柔和地說:“不疼?!?/br>易別冷哼道:“不扎你當(dāng)然不疼了?!?/br>寒輕隨手一針扎到易別身上的xue位,疼得他“嗷”一聲叫了出來。這件事告訴我們,沒事不要得罪醫(yī)生,會讓你死得很慘……寒輕淡淡地說:“你們,往后退一些,不然,會濺到?!?/br>肖敬很大膽地說:“沒事,我不怕。”然后就站在了鋒赤的身后。鋒赤:“……”寒輕:“……”寒輕深吸了一口氣,扶起了易別的左手,手臂已經(jīng)腫脹不堪,像個裝滿了水的氣球一樣沉甸甸的,上面的青筋都看不到了。寒輕微微皺眉,針尖直刺一個位置,快速地抽了出來,然后那個地方就像噴泉一樣噴出了細小的渾濁水流。那水流混著淡淡的血色,寒輕很有心計,特地瞄準(zhǔn)了情敵鋒赤,而鋒赤也有準(zhǔn)備,不知道什么時候拿出了一把傘,將水流擋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寒輕:“……”鋒赤:“……”寒輕說:“原來,魔教教主,平日喜歡帶傘?!?/br>鋒赤說:“除了帶傘,我還喜歡帶妹。”寒輕看了一眼肖敬,說:“可是在你身后的是個實打?qū)嵉哪腥四阏f你喜歡帶妹的話就是不喜歡他了果然你和他只是逢場作戲不過是看上了他的美貌你真的輕浮虛偽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br>鋒赤被他那么長的話一砸,有點懵,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說:“我說的是帶媚,千嬌百媚,在我心中長荽公子就是我的千嬌百媚?!?/br>寒輕冷冷地看著他,鋒赤趾高氣昂地回看了他。四肢放水很快,易別的雙手雙腳很快被放干了,就像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一樣躺著。鋒赤看了一下四周,還有幾個女人在抱成一團哭,哭聲讓他非常心煩。“你們過來,帶他走?!变h赤走到那些女人面前說。那些女人一聽,急忙搖起了頭。“我們給桂花夫人弄瞎了眼睛,看不到路啊?!彼齻兗娂娬f。鋒赤皺起了眉頭,說:“易別不是沒瞎么,叫他指揮你們啊?!?/br>女人們說:“我們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啊。”肖敬以為鋒赤要放棄了,沒想到鋒赤又說:“一堆女人總能縛吧?明明有扶雞之力卻沒有縛雞之力,真是好笑?!?/br>明明污成這個樣子你還那么純情,我才覺得好笑得要死了咧。女人們嚶嚶嚶地求放過,肖敬聽的都心軟了,走過去說:“你就不要為難她們了,畢竟她們都是女孩子?!?/br>鋒赤看了他一眼,說:“女孩子就是這樣子?”肖敬說:“有些女孩子比較強悍,有些女孩子比較柔弱,強悍的女孩子我們要尊重,對于比較柔軟的女孩子我們就要保護,這是男人的風(fēng)度?!?/br>鋒赤說:“全天下我只想保護一個人,那就是你?!?/br>要不是對象不對的話,感覺自己猝不及防就被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