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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桌子上,越中一看,那是全國最大的錢莊的一萬兩銀票。越中的臉上流露出一絲不悅,說:“這不是用錢就能買到的東西?!闭f完就把銀票往自己的懷里揣。易別知道他口是心非,也只是露出了淺淺的笑容,只不過他現(xiàn)在笑起來很恐怖,沒有一點年輕人該有的朝氣和活力。越中把萬兩銀票在懷里捂熱了,才說:“見過蜘的人都死了是實話,如果你要找他們的話我奉勸你還是不要上去送死?!?/br>易別輕笑道:“我為什么要去送死,我又不是要尋仇,我是有事相求。”越中想了想,說:“你要殺誰?”易別的心沉了下去,他沒想到自己的心事那么人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難道是自己眼里的殺氣太重了?易別說:“你怎么知道我要殺人?”越中說:“整個江湖的人都知道蜘有著最強的殺手沒有之一,你找他們又不是尋仇更不可能去找他們嘮家常,那就是要殺人了?!?/br>易別沒說話,越中又說:“而且這個人你不能求助你的母親桂花夫人,要不就是她沒有能力幫你,要不就是……”他沒有說出口,他的眼睛越睜越大。易別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聲音硬得像塊千錘百煉的鐵:“同樣在江湖中,有些事情你該知道的該知道,不該知道的你就不該知道?!?/br>越中閉上了嘴,心跳跳得飛快,他的呼吸都亂了。連一個自己的親生母親都能下狠心殺死的人,還有什么做不出來?不過,桂花夫人連自己的丈夫都能殺,有什么奇怪的呢?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善惡有報!易別默默地又拿出一張銀票,拍在了桌子上,說:“告訴我蜘在哪里?”越中沒敢接那張銀票,低著頭說:“我不知道他們在哪里,但是我能告訴你怎么樣聯(lián)系到他們?!?/br>易別的眸子沒有一點感情,越中嘆了口氣,說:“梔子湖畔陰虛洞,那是蜘接受委托的地方,極少人知道?!?/br>易別突然笑了:“你告訴了我,你也會告訴別人?!?/br>越中搖搖頭,說:“他們從我這里得到了信息后就不知下落了,蜘有沒有殺掉他們我就不得而知?!?/br>易別本想問,那天機堡是如何知道蜘在那個地方接受委托的,他想起自己剛剛說的話——“知道該知道的,不知道不該知道的”,知道太多,死得就越慘。易別站起身,要去那個陰虛洞,但是卻停住了,他并不知道梔子湖是什么湖,更不知道陰虛洞在哪里。越中盯著他半天,才說道:“這時候你是擺脫不了我女兒了?!?/br>易別轉(zhuǎn)過身疑惑地看著他。越中說:“陰虛洞要有女人才能去,而且是一個陰虛陽旺的女人?!?/br>珠屢小姐已經(jīng)為兩三個從天機堡里購買蜘信息的人帶過路了,她是蜘的情報的唯一知情人。她小時候曾經(jīng)有一次和人在陰虛洞玩捉迷藏,眼睛上還蓋著布條,親耳聽著自己的小伙伴們被蜘一個個殺死,耳邊回蕩著他們凄慘絕望的尖叫。蜘從來就沒有人性,他們不知道什么是“人性”。他們慢慢地折磨著看到了他們的小孩子,他們的慘叫就像世界上最動聽優(yōu)美的樂章,也只有他們才能夠欣賞其中的曼妙之處。蜘的一個女人在珠屢旁邊,將年幼的她摟在腰邊,手在輕輕地顫抖,她顯然對這種場面產(chǎn)生了扭曲的興奮。可是她依舊很溫柔地對珠屢說:“不要看,不要睜眼?!?/br>等聲音已經(jīng)完全沒有的時候,珠屢的眼睛已經(jīng)流不出眼淚了。濕透的布條貼在她的眼皮上,難受得緊,可是她完全不敢動。蜘從來奉行“見著必死”的準則,所以他們放過了蒙著布條看不到人的珠屢。知道了她的身份后還很友善地告訴她,讓她通知自己的父親,說蜘以后會在這里接受委托,除非委托內(nèi)容確實有些難度,不然他們不屑一顧。蜘放走了珠屢,珠屢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天機堡,跟自己的父親哭訴,越中看到女兒渾身的血后,整個人都驚住了。他和孩子們的父母趕到了陰虛洞,看到了幾個孩子的尸體,像屠宰場里的牲畜一樣被仔細地切割了好幾塊,擺放得整整齊齊。頭和頭排成一列,手和手,腳和腳。喪子喪女之痛也沒有讓那些父母發(fā)狂,他們清楚地意識到如果去跟蜘找不自在,最后最不自在的只有他們自己。他們悲痛了一陣,收拾了孩子的尸體后就離去了。天機堡從此掌握了江湖中相當有分量的情報——蜘將會出現(xiàn)的地點。要不是后來白鷺黑鴉雙洗蜘被反殺的地點不在梔子湖陰虛洞,蜘會懷疑把自己的信息透露出去的就是天機堡,但是百事通自己出來承認了是他透露的消息。也許百事通的家族有那么點神通,每一代家主都知道江湖中最隱秘的部分。可是就連百事通都不知道,蜘的幕后是哪個人。珠屢來到陰虛洞的時候,雙腿都在打顫,看著一個虎背熊腰的女人雙腿打顫,對于易別來說是一種奇妙無窮的體驗。他不知道珠屢經(jīng)歷過什么,如果他經(jīng)歷過的話,他的情況不會比珠屢好多少。童年的恐怖記憶往往主宰一個人的性格,即使珠屢再怎么忽視那段過去,她也不可避免地在為自己的武功添磚加瓦,只為了防止自己某一天遇到蜘,不會沒有一點抵抗就被秒殺。梔子湖畔,山美水美,人卻很丑。一個干枯的青年和一個體型龐大的女子,怎么看都不會讓人心曠神怡。綠茵茵的草地上還開著不知名的白色野花,色彩斑斕的蝴蝶處處飛舞,湖水清澈微波蕩漾,黃鸝在樹梢頭輕巧歌唱。沒有人能想到那里曾經(jīng)有孩子慘遭毒手。陰虛洞里沒什么特別的,烏黑的石頭像是被斧頭砍過,乍一看還以為是個礦洞。為什么要陰虛的女人才能去呢?大概是因為這里實在是有些冷。珠屢?guī)е讋e在洞里走了幾十步,期間易別體力不支,珠屢還不得不攙扶了他一把。走到一個轉(zhuǎn)角處的時候,易別看到了那里擺著一張灰黑色的石桌。石桌上還有一根蠟燭,蠟燭底部有凝固的燭淚,將蠟燭和石桌粘在了一起。蠟燭旁邊是一條白色的絲絹,還有一只狼毫毛筆。珠屢悄無聲息地出去了。石桌上沒有硯臺,但是石桌上有個凹槽,也許是放墨水的地方。石桌上還刻著一行字,易別用火折子點燃了蠟燭,才看到桌上的字:“留下你的報酬還有你要殺死的人的名字?!?/br>易別咽了口唾沫,這字寫得筆畫細小,娟秀清麗,像是女孩子的字。同時,他也頭皮發(fā)麻,因為他看到了毛筆的白色須毛上殘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