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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笑容沒有一絲驚慌,好像他知道長荽沒有辦法殺他一樣。長荽有些惱怒地一甩手,寒輕摔在地上,白衣散開,可是他還是看起來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寒輕的笑容不知道為什么比起剛才,顯得有些惡毒:“你很不錯,我從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身上,有我一直想找的東西。”長荽沒有說話,一雙翩飛的鳳眸冷漠地看著他。“天命雙殊?!焙p笑道,“還有你身上的毒,我的眼光很不錯?!?/br>長荽的眉毛輕輕皺了皺,他還是沒有說話,等寒輕繼續(xù)說下去。說時遲那時快,寒輕突然從地上蹦起來,一把抱住長荽的大腿:“公子,你什、什么時候能嫁給我?我真的愛你,愛你、愛的夜不、夜不能寐,茶飯不思……”肖敬:“……”果然癡漢還是癡漢?。。?!再怎么精打細算再怎么處心積慮,他還是個癡漢??!“我鐘情于你啊!”寒輕用力地吸了吸鼻子,啊,長荽的味道……長荽被他抓的褲子都要掉了,想要踢他走又擔心一不小心就把他踹成兩半,所以他也不敢輕舉妄動。眼見寒輕變本加厲都要伸出舌頭舔他了,長荽炸毛了:“你把你那狗舌頭放回嘴里不然我就把它拖出來開水燙了放鹵汁里泡了切片下酒吃!”寒輕臉一紅,顫抖著身子:“你愿意吃、吃我的舌頭嗎?好幸福,真是太、太好了?!?/br>長荽在內(nèi)心哀嚎著:“我要殺了他?。。。?!”第六十一章:我們關(guān)樓人都是熱心腸要找到冥歸的暫居地,說容易也不容易,說不容易也容易,為什么這么說?因為寒輕還抱著長荽的腿。夭壽啊,那個江湖傳說中最神秘最高冷的神醫(yī),居然像個牛皮糖一樣抱著一個男人的腿一臉面癱地求婚。江湖好亂啊,什么人都能跑進來隨便就當個神醫(yī)啊,貴圈真亂啊。長荽拖行著寒輕,注意到默默裝透明人布景板的掌柜和小二,一個眼刀甩了過去,兩個人嚇得脖子一涼。“你們剛剛聽到了什么嗎?”長荽冷聲問道。“你們、快回答我夫人的話!”寒輕面無表情地說。長荽忍住了想掐死他的沖動,繼續(xù)瞪著他們。小二和掌柜連忙擺手:“我們什么也沒有聽見!”小二誠懇地說:“說來您可能不信,我這些天上火,有些耳鳴?!?/br>長荽默默看了他一眼:“那你為什么捂著你的心臟說話?”小二:“我說謊的話會受到良心的懲罰,所以我要按住它不要讓它亂動?!?/br>長荽:“好的,你死了。”他抬手就是一陣風,那手風直接折斷了小二的脖子。肖敬炸了:“!??!你不是說你不殺人嗎??。?!”長荽冷淡道:“他知道了我的身份,他必須得死。”“寒輕不是沒死么!”肖敬喊著,“凡事都好商量吧!”長荽冷笑道:“你不是還要留著他救已涼嗎?等我留著他的命,救了你的那個已涼,再殺死他也不晚?!?/br>肖敬感到心寒:“長荽,你真的是沒有一點人性?!?/br>長荽沉默了一會兒,說:“人性是什么?我沒有,也不需要?!?/br>掌柜已經(jīng)嚇得坐在了地上,長荽轉(zhuǎn)過身溫和地問他:“你有聽到什么嗎?”他慌忙搖搖頭。“你覺得我美嗎?”長荽問道。本來舔長荽的寒輕都沒有接話,按照他的癡漢屬性,他肯定會對長荽贊不絕口,可是他好像知道長荽不喜歡別人稱贊自己。寒輕知道蜘的殺手冷血無情,也許是他作為醫(yī)者,見了太多生生死死,所以對長荽動手殺人的事沒什么特別的反應,繼續(xù)心醉神迷地嗅著長荽身上的味道。掌柜一愣,一看長荽的樣子,那叫一個花容月貌,長長的睫毛和瀲滟的美眸,光是那雙眼就能把人的魂魄吸了進去。肖敬知道,沒有人能夠抵擋住長荽的魅力,而玫瑰往往是有刺的,這朵玫瑰不但有刺還有毒。掌柜點了點頭,迎接他的就是長荽的手,他的手纖細又白皙,線條優(yōu)美流暢。五指貼著他的脖子,然后發(fā)出了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咔咔咔”聲,掌柜的眼睛就再也合不上了,長荽手一松,掌柜就像沉重的沙袋一樣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我果然還是討厭別人覺得我美。”長荽看了一眼寒輕,寒輕已經(jīng)快聞到他胯下了,他不耐煩地把寒輕的手從腿上扒拉開,“帶我去找解藥?!?/br>寒輕不愿意,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反正有、有三年的時、時間,夠我們回、回日曜城見、見已涼,然后我辨、辨認出他身上的、的毒,給他做一、一瓶了?!?/br>“真心話呢?”“說是做解藥但是我要做更毒的藥讓他看上去好像解了毒其實又染了新的毒我要讓他生不如死誰叫他奪走了長荽的視線長荽的視線只屬于我?!?/br>長荽斜眼看他:“你現(xiàn)在就不結(jié)巴了?!?/br>寒輕閉上嘴不說話。長荽閉上眼睛讓肖敬轉(zhuǎn)換出來,肖敬一出來的時候那種肅殺的氣質(zhì)就收斂了,寒輕從地上站起來,說:“我大概知道,冥歸的暫住地,在哪里?!?/br>肖敬看了一眼兩具尸體,說:“帶路?!?/br>寒輕搖搖頭:“可是,我并不,認識路,其實我是個,方向感很差的人。”“那你還能一路上跟著我?”肖敬問道。寒輕說:“因為,你前進的方向,就是,我的方向?!?/br>這句話好耳熟,你是抄襲了誰的話?“那你又說知道,你又不肯告訴我在哪!”肖敬都要急炸了,“我自己去找算了!”寒輕說:“你確定,你是自己找么?”肖敬剛走了兩步停下來,海帶淚:“我知道你會跟著……”寒輕聳了聳肩說:“那不就行了?!?/br>哪里行了?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三個攻,兩個就是路癡了!有沒有搞錯!兩個人干脆走出這里,到大街上,肖敬茫然地看著走來走去的行人,默默地站了一會兒,決定還是憑直覺走吧==。于是他們就在這里游蕩了起來,寒輕一言不發(fā),但是一直注視著肖敬的臉色。肖敬思慮重重,還帶著點傷感,他有種危機感,長荽剛剛的氣質(zhì)和現(xiàn)在的氣質(zhì)有些不同,也許是因為那個已涼的緣故。已涼到底有什么好?能讓一個人變化這么大的,也就只有感情了??墒撬睾蛄碎L荽那么久,怎么可以就這樣讓他輕易對別人交出真心。長荽見兩個人漫無目的地走,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我忘了跟你說,寒輕身上有需要的寶石?!?/br>肖敬停下了腳步:“你怎么不早說?”“我忘了?!遍L荽回答的很敷衍,開玩笑,那種癡漢,即使他想要星星月亮都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