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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個時候肯定很痛。肖敬嘗試著像武俠里一樣“氣沉丹田”,感受一下丹田的位置,長荽翻了個白眼:“外行不要亂玩好嗎?你這哪里是氣沉丹田?”肖敬委屈地說:“我這不是氣沉丹田嗎?我覺得體內(nèi)有一種洪荒之力……”長荽呵呵了:“你這是茅坑之力在召喚你好嗎?”“……起碼我這是要干大事的節(jié)奏。”肖敬淡定地說,趕緊把沉下去的氣往回提。長荽:“別人氣沉丹田是運功,你這是運SHI。”肖敬:“……”QAQ不是說男神是不會拉SHI的么!冥歸忽而笑了:“可是我重塑了丹田?!?/br>寒輕挑了挑眉,但是沒說話,他在等冥歸繼續(xù)說下去。冥歸伸出一只手,他的手背上布滿了疤痕,也不知道存在了多久,是誰弄的,看上去傷痕累累,滿目瘡痍。他再次拿起了杯子,然后杯子就變成了粉末,落在桌上堆成了厚厚一層。“好功夫?!焙p輕描淡寫地說,沒有帶一絲欣賞也沒有帶有一點鄙視,在冥歸聽來稱不上贊許也算不上輕蔑。冥歸用手指涂抹著桌子上的粉末,好像在畫著什么:“現(xiàn)在我的功力較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br>肖敬目瞪口呆:“長荽你看他能把杯子弄成粉末耶,好厲害!”長荽嗤之以鼻:“不就是杯子弄成粉末嗎?我能讓杯子整個消失。”肖敬:“你怎么做到的?吞下去嗎?”長荽:“……”寒輕說了他想聽的話:“看來,你恢復的很好?!?/br>冥歸揚起了脖子:“那你還覺得能拿我的命嗎?”寒輕的雙眼注視著那桌子上的粉末,被冥歸涂出了一個“死”字。“你已經(jīng)要死了?!彼p聲說。冥歸的瞳孔放大,嘴角溢出了鮮血,他咳嗽了幾下,喉嚨里源源不斷地吐出了烏黑的血液。“你是什么時候……下的毒?”冥歸倒在桌子上,虛弱又倔強地看著他。寒輕說:“你不知道的時候?!?/br>冥歸:“……”你倒是告訴人家?。『闷嫘臅屓怂啦活康陌?!“可是寒輕,你知道我會就這樣單純地請你吃酒嗎?”冥歸哈哈大笑,“我自然在酒里下了毒!讓我想想,你喝了多少杯……”肖敬驚訝地說:“寒輕,你下的毒還能讓人的腦子想不起來事情嗎?他連你喝了多少酒都忘了!”他故意這么說的,為的就是讓冥歸更加恐慌。寒輕沒有說話,好像是知道了他打的算盤,就像是默認了他的話,冥歸的臉色更加難看。“你不能這樣對我?!壁w說。寒輕突然笑了,他的笑容就像曇花一現(xiàn),風淡云輕但是美得不可一世:“為何?”“你吃了我的毒酒,你也別想活著出去?!壁w惡狠狠地說。寒輕注視著他的雙眼,說:“你好像,忘了一件事?!?/br>“你雖然是天下第一神醫(yī),可是你也不是萬能的,這個毒耗費了我畢生所學,定會讓你生不如死!”冥歸憤怒地朝他喊道。寒輕說:“你知道,我為何帶公子前來?”冥歸疑惑地看著肖敬,然后茫然地搖了搖頭。寒輕說:“看來頭部的損壞,越來越嚴重了,他已經(jīng),無法正常思考了?!?/br>冥歸一聽這話,臉色蒼白得像張紙。肖敬:“……”自由發(fā)揮不錯啊少年。寒輕說:“公子可以解掉世界上各種毒?!?/br>冥歸詫異了,他看向肖敬,肖敬看向了寒輕,他的脊背發(fā)涼,寒輕察覺到了什么?“這個世界上能解各種毒的人只有三個人?!壁w的額頭上冒著冷汗,他已經(jīng)停止吐血了,“悲歡離寒輕,我,還有一個是……”“蜘?!焙p說道。肖敬的表情僵硬了,他的身體也僵硬了。寒輕知道長荽是蜘的人了嗎?果然癡漢攻這么可怕嗎!跟蹤狂跟蹤到了什么?看到長荽半夜扔尸體了嗎?冥歸的瞳孔緊縮,繼而笑道:“你跟我說他是蜘的人,莫不是嚇我。誰都知道,艷名天下的長荽公子,只不過是一介男娼!”……所以“艷名天下”這種詞能不要繼續(xù)形容我了嗎?說我男娼就算了,艷名天下什么的真的很過分啊!寒輕說:“你沒有見過蜘?!?/br>冥歸說:“見過蜘的人都死了?!?/br>寒輕點點頭:“你現(xiàn)在也要死了?!?/br>冥歸苦笑道:“你也沒有見過蜘,否則你也死了?!?/br>寒輕說:“我見過,蜘的人身上都有一個紋身?!?/br>肖敬驚恐了,問長荽:“你那個紋身在哪里!我怎么不知道!”長荽猶豫了一下,說:“在后腰,可是我平時不會露出那個地方啊,他怎么知道?”傻男主,你忘了他是癡漢了嗎?偷窺你洗澡換衣服這樣的事情,他肯定會做??!上的“癡漢教條”上已經(jīng)寫了,不偷窺洗澡不偷窺更衣室的癡漢,不是好癡漢!那紋在腰后,難怪肖敬沒有看到過,長荽再厲害脖子也不能像貓頭鷹一樣旋轉一百八。冥歸的臉色一沉:“那你怎么沒有死?”寒輕說:“我總會死的,可是你,現(xiàn)在就要死。”冥歸決定拼個魚死網(wǎng)破,說:“你別忘了,你是要跟我拿解藥的,如果沒猜錯,你要拿的是解開白鷺盟主身上的毒的解藥!沒有我的解藥,他活不過三年!”三年太久了吧!別人都是三天或者三個月的!“我對你的作品,很感興趣?!焙p低著頭在冥歸耳邊輕聲說,“我會把你的作品,一個個,看一遍?!?/br>冥歸瞪大了雙眼:“難道你要……”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沒有了呼吸,他的眼睛還睜得很大。肖敬又目睹了一個人死在他面前,這時候他有點麻木了,他甚至覺得冥歸該死,因為他殺了那么多人,不但讓日曜城成了一座空城,還讓寒初城人人自危。擾亂社會安定,連累無辜百姓……肖敬的頭一暈,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在長荽體內(nèi)了,長荽已經(jīng)切換了出去。長荽冷冷道:“我說過你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br>寒輕說:“我知道,你的秘密?!?/br>“關于我是蜘的事情嗎?”長荽冷笑道,“我不如現(xiàn)在殺了你如何,我很久沒有動手了,手心癢得厲害?!?/br>寒輕張了張嘴,欲言又止,長荽突然爆發(fā),扼住寒輕的脖子,比他高一個頭的寒輕被他單手握住腳面懸空。“你還知道什么?”長荽瞇著眼。肖敬喊道:“你不要殺他!他是攻三啊!”長荽不耐煩地說道:“我管你什么公三母三的!知道我身份的人都得死!”寒輕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