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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劍,我心里還有你?!?/br>景岳的表情從驚訝一點(diǎn)點(diǎn)柔化,而后一把拽過秦燕支的前襟,抱著他狠狠親起來。秦燕支還是第一次感受到景岳如此主動,他緊緊抱住對方,兩人你啃我,我啃你,除了傾瀉愛意之外,似乎還想將心里的不安、傷心、落寞等等負(fù)面情緒通通發(fā)泄出來。正忘我中,忽聽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期間夾著幾道人聲。兩人下意識分開,紅唇上皆是一片水光。人聲越來越清晰,只聽一位老人問道:“仙人坡上怎會有死人,還詐尸?二郎,你們真沒撒謊?”“沒有!我、黑皮,小胖都親眼看見的!他們原本都沒動來著,可其中有個(gè)人忽然就醒了!”“青天白日的,如何詐尸?”“真的,村長您上去就知道了……”……秦燕支和秦燕支對忘一眼,好笑地?fù)u搖頭。等村人們上得草坡來,就見草坡上正站著兩位漂亮得不似真人的青年,加上這里又恰恰是仙人坡,讓這些沒什么見識的村人立刻生出美妙的遐想。村長膝蓋一軟,“噗通”跪地,“可是仙人降臨?”景岳心里好笑,手一抬,將村長托了起來,“我們是修道之人,并非仙人,先前不過受了些傷暈過去了,也不是什么詐尸。”村長當(dāng)然聽說過修士,但對他們而言,修士和仙人也沒啥不同,何況這位道人顯然有真本事,就那么輕描淡寫地一抬手,自己就輕得都快浮起來了!他又驚又喜,又敬又懼,結(jié)巴道:“不、不知仙長來我浣花村可是有事,仙長的傷……”村長本欲多問兩句,卻見原本和善的仙長倏然變色,“浣花村?你說這里是浣花村?”村長:“是、是啊……”秦燕支見景岳反應(yīng)如此之大,心下奇怪,正要問,忽然間腦子里靈光一現(xiàn),他想到了從時(shí)光洪流中看見的一幕——草坡上,一個(gè)牧童叼著根野草枕在一塊灰撲撲的石頭上,聽著清泉聲緩緩流過耳畔……——景岳當(dāng)年得到十宇滄溟大法的地方,正是在他幼年所居的浣花村!正是在一處草坡上!對了!石頭!那塊牧童枕過的石頭呢?秦燕支記得,當(dāng)年景岳得到心法后并未帶走石頭,更不舍得毀掉,而是將其留在原地,希望石頭能等到下一個(gè)有緣人。可方才他們醒來后并沒見什么石頭,否則景岳早該認(rèn)出這里了……果然,只聽景岳急聲道:“這草坡上是不是有塊石頭,石頭呢?”“原、原來是、是有的……”村長嚇得又一次跪倒,其余村民也是紛紛腿軟跪下,“那石頭是塊仙石,傳言說,村子里曾有個(gè)小牧童,便是從石頭里得到了求仙的機(jī)緣。但一萬年多年前的某天,石頭突然就消失了……”“消失了?”景岳一怔,隨即閉上眼感應(yīng)一番,眉心漸漸舒緩。等他再睜開眼,又恢復(fù)此前的平和,對跪了一地的村人道:“我們今日來,正是為了這塊仙石。”村長:“可、可仙石已經(jīng)沒了啊……”景岳笑了笑,“它還在?!?/br>景岳袖袍一揮,草坡上驟然炸開個(gè)深坑,坑里果真有顆灰色的石頭。景岳再一抬手,石頭從坑底浮上來,只看它滿是土屑和苔蘚的外表,誰能想到其中藏著一套天階功法?“能看出什么來么?”景岳問秦燕支。秦燕支搖搖頭,即便他放出神識感應(yīng),這也是塊再普通不過的石頭。景岳:“或許真是天命吧,只有我能感覺到它?!?/br>景岳心里忽然有種莫名的猜想,一萬多年前他被雷劫劈死,這個(gè)世上再沒有誰能發(fā)現(xiàn)石頭里的十宇滄溟大法,所以石頭將自己埋起來了……只是這塊石頭究竟是何來歷?他和燕支,又為何會出現(xiàn)在浣花村?景岳心里有很多疑惑,忽聽意識里有道脆嫩的聲音響起:“這塊石頭,正是阿無當(dāng)年刻心法那塊石頭?!?/br>隨即,景岳腰間的玉佩中飄出白煙,煙霧中,一位身著藍(lán)袍、背披斗篷的少年緩緩浮現(xiàn)。少年一出現(xiàn),便用袖子遮住臉,對著一眾村民道:“快走快走,本座的容顏豈是你們可直視的?真是大膽!”村民們驚恐地望著憑空而現(xiàn)的人,又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向兩位仙長,見對方點(diǎn)頭后,一溜煙沖下了草坡……等閑雜人等都散了,少年這才放下袖子,露出一張精致的臉。景岳瞬間有種驚艷感,他前生今生加起來,也沒見過如此漂亮的一張臉,就連秦燕支也有所不及……剛想到這里,就見少年得意洋洋的瞇起眼睛,“算景景有眼光,哼!我當(dāng)然比流氓子好看!”于是,景岳就見秦燕支瞟了過來,眼神著實(shí)有些復(fù)雜,“流氓子是什么?”景岳:“……”景岳深吸口氣,忽略秦燕支的問題,試探道:“嘰嘰?”少年矜持地頷首,雙手環(huán)胸,神氣無限,“當(dāng)然是本座?!?/br>景岳笑道:“你傷都好了?”少年立刻不高興道:“我怎會受傷?那些雷劫全部都被我煉化了,我超厲害!”景岳故意逗他:“好好好,那超厲害的嘰嘰告訴爹爹,這石頭的來歷?”少年一僵,“什、什么爹爹!你你你別胡說?!?/br>景岳摸摸下巴,“讓我想想,那些話怎么說來著?”“嘰嘰還真是景景孵出來的……”“嘰嘰感覺到父愛如山……”“嘰嘰要給景景養(yǎng)老……”景岳慢慢地吐出幾句話,少年猛地?fù)溥^來,捂住他的嘴,“景景別、別說了!”接著又委屈巴巴道:“景景別欺負(fù)嘰嘰。”景岳見藍(lán)鳳雖外貌變了,言行舉止看似與往日也有不同,但內(nèi)在的東西依舊一點(diǎn)不變,忍不住拍拍少年的頭。少年頓了頓,臉上浮出薄紅,一把抱住景岳的手臂撒嬌道:“嘰嘰最愛景景!最最愛!”而被“父子情深”遺棄在旁的秦燕支眸光一黯,他忽然有種預(yù)感——人生中的宿敵,終于出現(xiàn)了。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晚了,卡住了抱頭痛哭。這幾天更新時(shí)間不定,只能保證是日更,一直要到25號才能穩(wěn)定早上8點(diǎn),具體更新時(shí)間見我的回復(fù)!么么噠!☆、12.20秦燕支不得不主動出擊,問道:“你能化人形了?”藍(lán)鳳橫了秦燕支一眼,他現(xiàn)在成年了,不但不禿頂了,也不是太監(jiān)了,而且也不怕景景扔下他獨(dú)自飛升,更不稀罕先天清氣了。它自認(rèn)毫無短板,于是對秦燕支就再度看不順眼起來。哼!就算流氓子敢和景景吹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