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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裴書帶來的只多不少。看來恭王對武鈞府還是很看重的,或許是料到會發(fā)出變故,這才帶了人馬來增援。 而他們這里只有五萬人馬,若是恭王執(zhí)意要攻城,那他們只能拼著血戰(zhàn)到底了。 “顧誠玉,你一定要與本王為敵?”恭王死死抓著韁繩,他錯了,當初他就應該早些與顧誠玉聯(lián)手。 或許顧誠玉不一定會選擇他,但最起碼還是有幾分希望的。不像現(xiàn)在,顧誠玉最終還是選了太子。 當初在父皇將給太子之位給了老二之時,他是痛恨的,痛恨老二有個好出身,更痛恨他自己明明不是嫡子,卻又是長子,不然也不會處境如此尷尬。 他也曾心灰意冷,在去封地靖原府之后,更是消沉了一段時日,以至于錯過了先機,顧誠玉或許就是在那時與太子結盟的吧? 歸根結底,還是他們初次遇見時,他給顧誠玉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之后又有了山賊一案,顧誠玉應該早就懷疑是他下的手了。 可那又如何?他要成就大業(yè),就不必在意這些小節(jié)。他出身皇室,從來都是高高在上。對他來說,只是犧牲一部分庶民,與他卻大有助益,這些人算得了什么? 自古以來,那些成就大業(yè)的梟雄,哪位不是這么做的? “王爺何須再問?道不同不相為謀!”顧誠玉知曉恭王對他有幾分賞識,但那是因為他現(xiàn)在對恭王還有些用處。 若是他當真選了恭王,日后恭王榮登大寶,就能保證會像如今這般厚待他? 不管誰繼位,不過是另一個慧明帝罷了! 用的上你,自然對你禮遇有加。用不上你,被擱在角落里生灰都是奢侈,人家還覺得你占了他的地方。 帝王,皆是如此寡情! “好一個道不同不相為謀!”恭王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事到如今,他也不愿意深想。 “撤兵!”恭王一擺手,率先回頭,準備離開此地。 “王爺!咱們這就撤兵了?您帶來這么多人馬,咱們的人比他們武鈞府的人多多了。反正已經(jīng)來了,為何不一不做二不休,將此城拿下?” 裴書有些困惑,雖說他們剛才損兵折將了不少人馬。但他們可是比武鈞府的軍隊多了一倍不止,他不愿放過這么好的機會。 “你以為他沒有后手嗎?沒看到城樓下到現(xiàn)在還未出現(xiàn)一兵一卒?走吧!今日已經(jīng)失了先機,他們的援兵就快到,回去再慢慢綢繆!” 裴書心中縱使再有不甘,也只能號令身后的大軍撤退。 顧誠玉舉著弓箭,到底沒有繼續(xù)下手。望著迅速撤退的軍隊,他明白,日后再與恭王相見,那便是爭鋒相對。 將長弓放了下來,他嘆了一聲。敵我力量懸殊較大,恭王的武藝也不弱,再像剛才那般偷襲是不可能成功的了。 再者,他如今只是個監(jiān)察御史的身份,手伸得太長也不是好事。既然恭王自愿退兵,那是再好不過了。 也省得他指揮作戰(zhàn),屆時傳回京城,那些御史又要開始唾沫橫飛。 “大人!那可是恭王,咱們剛才殺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他們肯定損失不小,咱們何不如?” 王百戶見對方損失了不少人馬,頓時信心倍增。當他看見恭王出現(xiàn),心里不由起了心思。 若是今日能將恭王拿下,此等滔天的功勞,夠他們升好幾個品級的。 顧誠玉斜了他一眼,“既然王百戶有信心拿下恭王,那不如將城外等候的五萬兵馬交由你處置?本官靜候佳音!” 王百戶頓時語塞,他有些不知所措。雖說顧誠玉的神色未變,依舊淡定從容,但他總覺得顧誠玉是生氣了。 “大人說笑了,您也知道卑職就是個百戶,哪敢拿號令千軍萬馬?這于理不合,也與法不合??!” 王百戶強笑了一聲,這位顧大人年紀輕輕,卻官威甚重,不自覺讓人肅然起敬。 “你知你身份便好,這令牌你拿不起,本官亦是!” “是!”王百戶猛然一驚,這才想起顧大人手中的令牌可是元將軍的,顧大人根本沒權利使用這枚令牌。 顧誠玉說完便看向了一旁的邱知府,心里正琢磨著怎么收拾此人。 該審問的都審問了,恭王突然退兵,此人也沒了用處。 “將他先關押起來,等本官將消息傳回京城,看皇上的處置?!?/br> “是!”王百戶立刻恭敬地回了,可他突然想到若是將邱知府給關起來,那從今日起,武鈞府由誰來主持大局啊? 難道顧大人不去玉和關了,要待在武鈞府主持大局? “武鈞府所有的公事暫由同知總理!” 顧誠玉將這里的事做一番交代,等援軍來了,他就要啟程去玉和關。畢竟是路過,他的目的地便是玉和關。 “顧大人,不好了!大興的軍隊夜襲了玉和關外駐守的營地,那些援軍又退了回去?!?/br> 第一千零九十七章 去往邊關的圣旨 “什么?你說大興的軍隊夜襲邊關了?”王百戶抓著那名士兵的衣領,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是!剛剛傳來的消息,援軍這會兒正往玉和關去了,就連玉門關那兒也派了軍隊去支援!” 王百戶心中一慌,他看向同樣面上帶著驚異的顧誠玉,心中突然冒出一個年頭,這次總算在顧大人的臉上看到了不一樣的神情。 “實情如何?你可知?”顧誠玉想起還在玉和關的尹坤,心中也有些慌亂。 “并未詳細解釋,卑職只聽到這些!” “元將軍受傷,武鈞府現(xiàn)在無人坐鎮(zhèn),你在此鎮(zhèn)守。事急從權,本官會同元將軍商議,將令牌暫且由你保管。” 顧誠玉說完之后,又朝茗墨吩咐道:“現(xiàn)在收拾東西,咱們去邊關!” “大人,卑職也要去玉和關!”王百戶連忙上前阻止顧誠玉要離開的步伐,他不能待在這里鎮(zhèn)守。 “不必擔心,按照之前本官擬定的計劃去做,近日敵軍不會再攻來。”顧誠玉推開王百戶,就要下城樓。 “大人,卑職必須去邊關,咱們一起走!”王百戶臉上帶著焦急之色,望著顧誠玉的眼神中滿是哀求。 “顧大人,王大人的父親乃是鎮(zhèn)守玉和關的副將王昌和將軍。”士兵上前輕聲解釋了一句。 顧誠玉轉身望向王百戶微紅的雙眼,沉默了半晌才道:“你既為朝廷命官,便明白忠孝難兩全?!?/br> 王百戶眼淚頃刻間流了下來,“父親上次對敵時受了傷,雖說如今已經(jīng)痊愈,可仍舊留下來了暗疾。若是連懷遠將軍都受到了夜襲,那父親......” 王百戶說到這里已經(jīng)泣不成聲,他終究也只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罷了!他一身武藝都是由父親教導,對他來說,父親就是一座山,更是家中的頂梁柱,父親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