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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似無,可她無比確認眼前消瘦的身影就是恩公。 她的嗅覺十分靈敏,因此從小就喜歡擺弄胭脂水粉。 為此母親還說過她好幾次,說這些只能偶爾擺弄。 官宦人家的嫡女又不以此為生,擺弄這些還不如多學些琴棋書畫。 恩公身上的草藥味似乎不是熏香,應該是與藥材有關。 只是什么藥材她卻是不知了,之前她做胭脂水粉接觸到的藥材有限。 顧誠玉可不知道自己常在空間中擺弄藥材,身上沾染的香味被郭莫若聞了出來。 “多謝恩公一直以來的關照,小女子真是無以為報。” 郭莫若說出這話絕對是真心的,不管眼前這人與自家有什么交易,可對方已經按照當初的承諾照辦了。 在此事過后,對方完全可以過河拆橋,可對方卻沒這么做。 所以,這是她決定投桃報李的主要原因。此人注重承諾,祖父雖然留了些后手,可她到底還是心有不甘。 她是女子,自然無所謂??墒莾蓚€幼弟呢?總不能只靠著祖父留下來的那點銀錢過日子吧? “郭姑娘無需客氣,這是我之前承諾的,必然不會毀約。我這次過來,是想請郭姑娘說說藏寶圖的事,不知郭姑娘知道多少?” 顧誠玉擺了擺手,之前的事他不愿再提。 他的時間有限,來之前他給陸琛的屋子里吹了一點迷煙,確定陸琛已經被迷暈,這才能出現(xiàn)在這里。 只是陸琛為人精明,自己親自出馬,這才沒有引起陸琛的警覺。 但他們出來的時間也不宜過長,不然明兒陸琛肯定會發(fā)現(xiàn)身體的不同。 畢竟對于一個小心謹慎的人來說,剛到一個新環(huán)境就睡得這么沉,這簡直不可能,到時頭一個懷疑的對象只能是自己。 可顧誠玉沒料到的事,就在他和茗墨走后不久,就有一個蒙面人來到了陸琛所在的房間。 就在他準備搖醒陸琛之時,被正監(jiān)視著小院的茗硯給堵了個正著,兩人瞬間就纏斗在了一起。 “小女定知無不言!當時藏寶圖被一分為二,其中半張輾轉落入了易氏手中,另半張不知去向。而那名鏢師已經不知所蹤,仿佛一夜之間就從人間蒸發(fā)了,藏寶圖也隨之下落不明?!?/br> 當時的滅門案算是轟動一時,后來就有關于藏寶圖的消息泄露出來。 其中曹大牛的堂哥手里的半張已經被易氏得了去,而那個鏢師多半是被人個抓住了,只是她的能力有限,并沒有查到那半張的下落。 “姑娘的意思是其中半張在易氏一族手中?”顧誠玉有些訝異,其他兩家沒動手,倒是讓易氏搶了先。 可之前他也了解過易氏,就算易氏暗中積蓄力量,不似表面那般落魄,可終究還是比不上另外兩家有實力。 他沉思了片刻,覺得易氏應該是與哪個大勢力達成了合作。 不然就憑易氏,根本不可能這么容易就得到藏寶圖。 不過現(xiàn)在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顧誠玉接著問道:“那鏢師的家人呢?” “一夜之間消失不見,鄰里甚至沒聽到任何聲響,家中也并無異常,家里的財物更是完好無損。” 郭莫若搖了搖頭,這其實根本不用猜,就知道那鏢師是出事了。 說不定現(xiàn)在鏢師一家子都已經命喪黃泉,她嘆息了一聲。 這鏢師也是個傻的,這樣的東西是能沾得的?這藏寶圖在他手中就是催命符。 只能怪他自己貪婪,不但害死了藏寶圖的主人,還賠上了自己一家老小的性命。 “鏢局那兒有什么動靜?” 之前不知道有藏寶圖,因此他沒讓人打探消息。 藏寶圖的事還是郭莫若告訴他的,之前的事郭莫若應該比自己的手下更清楚些。 “那鏢師在行兇的前一天就離開了鏢局,之后更是沒回去過?!?/br> 郭莫若心中有些忐忑,其實她知道的也不多,她小心地看了眼恩公。 因為看不見恩公的神情,也不知恩公滿不滿意。 顧誠玉點了點頭,依照郭莫若的能耐,能打探到這么多消息已經殊為不易。 雖然還有另半張下落不明,但他知道其中的一半在哪里,那也算有所收獲了。 “多謝姑娘相助,在下銘感于心!” “能為恩公效勞,是小女的榮幸!” 郭莫若松了口氣,只要恩公承了她這個情,那日后她開口相求,想必恩公也不至于直接拒絕。 她猜測恩公身后的人應該勢力不小,不然恩公為何會親自來到河間府? 就算財帛動人心,可是參與到爭奪藏寶圖的人可都不是泛泛之輩。若是沒有顯赫的背景,誰敢趟這趟渾水? 第六百六十八章 藏寶圖的下落 “郭姑娘有何要求盡管提,在下自當盡力滿足?!?/br> 顧誠玉當然不認為人家是無償為自己效力,若是自己能辦到,那最好要先還了這個人情。 “小女能為恩公效勞,已經感到不勝榮幸......”郭莫若吞吞吐吐地說道。 顧誠玉明白了她的未盡之意,這是還沒想好,這個人情想留著日后再用。 “那姑娘日后有了難處盡管開口,只要在下力所能及,必然不會推辭?!?/br> 顧誠玉抱了抱拳,與茗墨相視一眼,就轉身離開了此地。 郭莫若看著轉眼間消失不見的兩人,悠悠嘆了口氣。 顧誠玉和茗墨剛回到了白天租住的小院中,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 院中栽種的樹木東倒西歪,就連花盆都破了好幾個,好似已經經歷過一番打斗。 他們進了屋子,見茗硯正在院內焦急地踱著步,“怎么回事?” “大人!剛才有人闖入了陸大人的屋子,被小的發(fā)現(xiàn)就與他打了起來。此人武藝高強,小的與他打了個平手。后來此人要逃,小的不放心陸大人,只能任其離開。不過,已經叫丁八追上去了?!?/br> 顧誠玉和茗墨相視一眼,趕忙換下身上的夜行衣。 “陸大人沒事吧?”顧誠玉一邊換衣裳,一邊詢問陸琛的安危。 他不確定此人到底是來殺陸琛的,還是來與陸琛接洽的。若是后者,那他的處境就不妙了。 “陸大人毫發(fā)無損,那人不像是來殺他的?!避帗u了搖頭,回想當時,那人進屋之后,并沒有亮出兵器。 后來與他打斗時,這才從腰間抽出一根九節(jié)鞭。 “那看來他與陸琛是一伙兒的,放了他回去,那咱們今晚撇開陸琛單獨行動,就會被陸琛懷疑?!?/br> 顧誠玉皺眉,這么大的動靜,陸琛都沒醒,不用想也知道被下了藥。 真是來得太巧了,他們才剛來到河間府,沒想到那些人這么快就等不及了。 若是陸琛最后從別人口中得知自己被下藥的事,那他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