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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見過禮之后,姚夢嫻就站在了外祖母身后。顧誠玉已經(jīng)坐在了下首,她一介女子,不太適合坐在他對面。 “近日來師母的身子可好?學(xué)生前幾日偶然得了幾兩血燕,聽說這東西補血養(yǎng)顏,給女子補身子極好。學(xué)生已經(jīng)帶來了,師母吃了肯定更加容光煥發(fā)?!?/br> 寧氏一聽,連忙大呼太貴重了。 “這血燕可是好東西,就是宮里也不是常有的,貴著呢!你也太破費了,這東西可遇不可求,留著以備不時之需。每次來,都帶這么多貴重的禮,銀子還是要節(jié)省著花。” 第四百五十章 李代桃僵 顧誠玉知道寧氏的意思是留著送人,這般貴重的東西,總要用到實處。 寧氏確實是這么想的,顧誠玉花銀子大手大腳,她都覺得有些心疼。 只這孩子太有孝心,每次來總要帶些東西孝敬她和老頭子。 且常常都是些價值不菲的禮品,都讓她有些難為情。 之前老爺風(fēng)光的時候,也不是沒人送奇珍異寶,可太珍貴的,老爺都不許她收。 不過,她的眼皮子也不至于這么淺就是了??磥磉@孩子要等到成親,有媳婦管著,才會收斂些了。 “我府里還留了的,師母莫要擔(dān)心。孝敬老師和師母,那不都是應(yīng)該的嗎?莫不是我常來府里蹭飯,師母心疼了?” 顧誠玉感念于師母的真心,連忙說兩句俏皮話,將寧氏又哄笑了。 “瞧瞧,咱府上還差你那點吃食不成?你要這么說,那下次你來,就讓大廚房撿那咸菜蘿卜上了,也好全了老身這小氣的名聲。” 寧氏近兩日外孫女來了,今兒又來了個小輩,人多了熱鬧,心情不免就好了幾分。 因此,也和顧誠玉玩笑起來。只見她指著顧誠玉,笑得前仰后合。 一屋子的婆子和丫頭們也都拿帕子捂著嘴笑了起來,連姚夢嫻也忍俊不禁,哧哧地笑了。 顧誠玉一直在梁府待到了傍晚才回,一腳才剛踏進內(nèi)院,就有茗墨來報,說是應(yīng)南府的消息傳來了。 “去書房!”顧誠玉說完,率先進了內(nèi)書房。 “大人!按照您的吩咐,咱們的人已經(jīng)去看了那小娃的尸首,還叫鄰里辨認(rèn)過。只是尸身之前像是得了什么病,身上長滿了膿瘡,連面部也沒能幸免,已經(jīng)無法辨認(rèn)?!?/br> 茗墨將手中的紙條遞給顧誠玉過目,這是其中一張,關(guān)于辨認(rèn)小娃的細節(jié)。 顧誠玉擺了擺手,“你說吧!我就不看了?!?/br> 不耐煩看這些,他只需分析結(jié)果就成。 “您家二伯的小孫子小名兒叫小幺,那尸身與小幺的個子相仿,連胖瘦都很符合。鄰里說看著很像,但不敢確定,畢竟面部已經(jīng)面目全非了。后來問過了附近醫(yī)館的掌柜,說是沒有這樣的小娃去看病?!?/br> 顧誠玉點了點頭,“這病問過了嗎?是什么???難道是天花?可是天花發(fā)病也沒這般快的。連大夫都來不起請就去了,這得是多快?除非是中毒了?!?/br> “已經(jīng)問過那些郎中,說是天花的可能大些,不過,他們說的和您一樣,說沒有這般快的?!?/br> 茗墨知道他家大人略懂醫(yī)術(shù),因此也沒驚訝。 顧誠玉皺了皺眉頭,隨后又想到了什么。 沉思了一瞬,才問道:“有沒有將尸身給郎中看過?確定是天花嗎?” 茗墨遲疑了一瞬,才回道:“說是請了的,只是郎中說不給死人看病。派去的下人給了銀子,他們沒人肯的,說若是太花,說不定會傳染。” “咱們也不能太明目張膽,那小娃畢竟死了好幾日了,又是從地下挖出來的。對那些郎中也不好太硬來,怕他們?nèi)ネ忸^亂傳?!?/br> 顧誠玉也知道古人避諱這些,不肯去看也是正常,這對于整件事來說,關(guān)系應(yīng)該不大。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要搞清楚那小娃到底是不是小幺。 “小幺身上有沒有什么胎記?你們有沒有叫鄰里仔細辨認(rèn)過?” 顧誠玉知道背后的人計劃周詳,策劃的人心思十分縝密。可是百密一疏,終究會露出馬腳。 這個馬腳不在神秘人這邊,而在顧長柏這里。 所以說,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就算在應(yīng)南府沒查出什么,那在顧長柏和顧萬芳身上,一定能查出點異常之處。 “鄰里說他們也不太清楚,并沒有見過小幺身上有什么胎記?!?/br> 茗墨搖搖頭,又想起了另一件事。 “不過,那拍花子那倒是有些線索?!?/br> “怎么說?”顧誠玉知道小幺那里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當(dāng)聽到拍花子,又提起了精神。 “那拍花子的一直都是流竄作案的,后來剛到應(yīng)南府,就被應(yīng)南府的知府給抓了?!?/br> 說去應(yīng)南府,顧誠玉之前還想請吳安幫忙引薦,將聚香樓開到應(yīng)南府去。 可是后來,吳安說和應(yīng)南府的新知府不太熟,就找了應(yīng)南府的同知。 如果要查的話,查查這個知府是誰的派系,或許能得到答案。 只不過,不排除其中還有其他因素,太麻煩,還不如盯著顧長柏爺孫倆來的實在。 “這么說,是提前得知了消息??磥磉@個拍花子的是被人送去應(yīng)南府的,讓應(yīng)南府的人撤回來吧!應(yīng)南府已經(jīng)查不出什么了?!?/br> 顧誠玉想起這兩日叫茗墨派人盯著那爺孫倆,也不知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 “大人,還有一事。您讓人前兒跟著顧二老爺爺孫倆,發(fā)現(xiàn)兩人出了府邸,的確說了幾句。只是那顧二老爺十分謹(jǐn)慎,咱們的人只隱約聽到了幾個字,可他們太小心了,還差點被發(fā)現(xiàn)?!?/br> “說了什么?”顧誠玉覺得顧長柏他們出了府邸,一定說了與這件事相關(guān)的話,只可惜顧長柏的警覺性還不小。 說到這個,茗墨有些尷尬,“只聽到了小幺,還有什么目的?!?/br> “就這些?那回去之后,他們有沒有交談?” 顧誠玉沒想到只聽到了這么一點,可是他也憑著這一點斷定,那死去的小娃肯定不是小幺,說不定小幺還活著,只是被那些人帶走了。 那些人李代桃僵,將別的小娃兒替代了小幺。 就是不知道那是原本就得病的,還是為了此事禍害了無辜的小娃。 “他們回去就進了屋子,談話的聲音很小,咱們的人靠近了也聽不見?!?/br> 茗墨對于顧誠玉后來買的一批人有些失望,比起丁字輩的,這些人訓(xùn)練的時日更長,可是辦事卻不如丁字輩的機敏和沉穩(wěn)。 顧誠玉摩挲著桌案上的鎮(zhèn)紙,沉思了一會兒。 “你找個機會,莫要驚動顧長柏,將顧萬芳擄來,他肯定知道些內(nèi)情。” 茗墨聞言有些為難,顧萬芳沒有讀書,整日待在客棧里。 顧長柏也不做別的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