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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寫在里頭。” 梁致瑞就是先前沒看到這件事,才對顧誠玉起了誤會。 “這是學(xué)生打算留著在朝堂上說的,那些……”顧誠玉將自己的打算說了,梁致瑞點點頭,也覺得這樣那些官員更能接受一些。 不過,“你是說皇上竟然讓你參加朝會?” 正四品以下的官員是不能參加朝會的,皇上竟然特許顧誠玉參加朝會。 照這么看來,皇上對這個弟子比他想象中,要看重得多。 “是!皇上只說折子要給他先批閱過才成。” 顧誠玉雖然這么說,可他知道這已經(jīng)是一錘定音了。 皇上叫他參加朝會的用意他也知道,無非是和那些朝臣唇槍舌戰(zhàn)去的。 皇上肯定不耐煩和那些朝臣扯皮,正好這又是他提出的,索性將這些問題都扔給了他。 “不管怎么說,那都是你的榮幸。有此殊榮,你日后定要謹(jǐn)慎小心,做事更要勤勉才是?!?/br> 梁致瑞的意思,顧誠玉明白。無非是因為有人肯定會眼紅,隨后給他使絆子。 “學(xué)生謹(jǐn)記!” 第四百四十九章 抽條 “老爺,老太太問什么時辰擺飯呢!”突然,書房門外梁管事喊道。 梁致瑞和顧誠玉這才發(fā)覺,應(yīng)該是到吃晌午飯的時辰了。沒想到他們竟然一談,就談了這么久。 “走吧!去你師母那兒,今兒個嫻姐兒也在。不過,你也不是外人?!?/br> 梁致瑞想起在府中的外孫女,不免又嘆了口氣。 “是!”顧誠玉和姚夢嫻也算見過幾次,既然老師發(fā)了話,那也用不著太顧忌男女大防。 梁致瑞看著英姿勃發(fā)的顧誠玉,心中的那個想法,不免又冒了出來。 他這徒弟固然是人中龍鳳,配嫻姐兒也算是綽綽有余??删褪窃诔錾砩下闊┝诵?,國公府肯定不舍得將一個嫡女嫁給從六品的官員。 再說,若嫻姐兒不是他外孫女,他還真覺得嫻姐兒配不上他弟子。無關(guān)乎品性和容貌,只說嫻姐兒在國公府那樣的處境。 顧誠玉娶了嫻姐兒,對他的仕途沒有任何幫助,可能還會受到岳丈家的拖累。鎮(zhèn)國公府沒有能力突出的后輩,走下坡路那是一定的了。 就算他那曾經(jīng)的好女婿是刑部右侍郎,可在他之后,國公府已經(jīng)沒有了像樣的繼承人。他那外孫,哼!不提也罷! 可笑國公府那些人還自以為是鐘鳴鼎食之家,世子爺身居要職,老國公原先是兵部尚書,如今就算致仕了,皇上也時常過問。那些人認(rèn)為國公府正是鮮花著錦之時,毫無危機(jī)感。 梁致瑞想到這兒,又將心中的想法壓了下去。就算他現(xiàn)在去國公府提將嫻姐兒許給小弟子,那些人肯定不會同意。嫻姐兒爹和祖父健在,輪不到他這個外祖來做主。 就算是那個繼室,也比他有資格些。 所以最近他一直在關(guān)系親近的人家走動,就是想找個門戶差不多的。再去和老國公他們商談,這樣國公府應(yīng)該沒有拒絕的理由了。 只可惜,他如今沒了權(quán)勢,昔日阿諛奉承的那些人都一個個地變了臉。這些他在上門前就已經(jīng)有了準(zhǔn)備,可還是被那些人的話語給寒了心。 也罷!此事還得從長計議。不過,這個弟子也不知對婚事有什么看法,待他探探口風(fēng)再說。 “瑾瑜??!你今年也十四歲了,對婚事可有什么想法?” 顧誠玉聞言有一瞬間的愣神,說實話,他到目前為止根本仔細(xì)想過這事兒。雖然他前世是女子,可是他來到這個朝代已經(jīng)十四年了,不成婚的話,他爹娘又豈能答應(yīng)? 而他以男子的身份活了十四年,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男子的身份。但是說到娶媳婦兒,顧誠玉是一腦門的黑線。 “嗯......當(dāng)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學(xué)生還未想過這些?!鳖櫿\玉說完,害怕梁致瑞多問,連忙向內(nèi)院的方向快步走去。 “老師,快些吧!莫讓師母等急了?!?/br> 梁致瑞搖頭失笑,這還是個孩子,興許還沒開竅呢!梁致瑞以為顧誠玉是說起婚事害羞了,也沒在意顧誠玉的反應(yīng)。 守在正屋門前的丫頭遠(yuǎn)遠(yuǎn)地見自家老爺和顧大人來了,連忙向屋內(nèi)的大丫頭通報。 “老太太,是老爺和顧大人來了!”丫頭秦艽朝著屋內(nèi)歡快地喊了一聲。 寧氏一聽,臉上連忙露出了笑容。一旁的姚夢嫻立刻站起身,準(zhǔn)備避到屏風(fēng)后面去。 這會兒人已經(jīng)來了,她就是想離去也來不及,只得去屏風(fēng)后面回避。 “嫻姐兒坐著就是,那是你外祖的弟子,又不是外人,勉強(qiáng)還算你的長輩,你也應(yīng)該見禮才是。”寧氏看見姚夢嫻要回避,連忙出聲阻止。 屋里有兩個長輩在,也不算失禮。 姚夢嫻聞言有些遲疑,最后才坐下。外祖母是長輩,有長輩在,倒也不怕。再說那顧誠玉與她外祖家關(guān)系匪淺,還真不算是外人。 門外的丫頭向顧誠玉他們行了禮,撩了簾子,讓兩人進(jìn)了正屋。 顧誠玉一眼就看見坐在下首的姚夢嫻,不過,他只是眼角余光瞄了一眼。 “瑾瑜見過師母!”顧誠玉還在行禮,寧氏就趕忙叫起。 寧氏看著眼前這個長身玉立的少年郎,真是歡喜得不得了,“都是自家人,很不必多禮!” 顧誠玉也是笑容滿面,“禮不可廢!” 寧氏對顧誠玉目不斜視的模樣更為滿意,笑了笑,指了指一旁的姚夢嫻道:“還不快給顧大人請安!” 姚夢嫻已經(jīng)站起身,向顧誠玉福了福,“姚氏夢嫻見過顧大人!” 顧誠玉如今是朝廷官員了,也不好回禮,只點點頭,說道:“姚姑娘免禮!” 這會兒顧誠玉才打量了一眼姚夢嫻,古代的小姑娘因為十五歲及笄,所以在十三四歲時身子抽條地很快。雖然比他矮了一個頭不止,可在女子中也不算矮了。 一身蔥綠色的纏枝花刻絲褙子,下著藕荷色白玉蘭散花百迭裙。這一身將女子嬌俏的身形顯露無疑,面容也退去了之前的嬰兒肥,有了女子秀氣柔和的輪廓,看著就是個嫻靜貌美的女子。 顧誠玉不由得有些感嘆,小姑娘長得挺快。 顧誠玉打量的速度不可謂不快,可是姚夢嫻在剛才就掃視了一眼顧誠玉。 姚夢嫻已經(jīng)聽說顧誠玉提前及冠的事,畢竟是朝堂官員了,提早及冠并不奇怪。 上次他和外祖父來京城的時候,她已經(jīng)見過了。只是這會兒再看,竟然覺得與之前有了不同。 頭上已經(jīng)加了金冠,看著比之前更冷淡沉穩(wěn)了些。一身月白色鑲邊淺紫色撒花緞面圓領(lǐng)袍,將他稱得十分貴氣,再加上那唇紅齒白的好面貌,也難怪她外祖母總是念叨。 這樣長得好,嘴又甜的晚輩,總是比較討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