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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是真是假,那煉丹師來路不明,皇上竟也愿意相信? 說到長生,顧誠玉想起了前世,對長生不老藥執(zhí)著的秦始皇。 成為了權(quán)利至高無上的帝王,可能到死也舍不得那皇位,追求長生繼續(xù)享受榮華富貴,應(yīng)該是每位帝王的夢想。 這似乎也不難理解了,只要有一線希望,他們都不會放棄。 “皇上要煉丹,那朝中之事平日里都是由誰處理?”顧誠玉可不認(rèn)為皇上有那么多閑暇時間。 古代帝王若是勵精圖治,那必然耗費許多精力。煉丹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常年煉丹,花費的是精力和時間很多,畢竟還要研究不是? “老夫在時,由內(nèi)閣大臣處理,老夫過目,隨后呈給皇上。如今,應(yīng)該是夏清總理,皇上不煉丹時,就批閱呈上去的奏折。老夫致仕后,朝中局勢變化不小,官員調(diào)動頻繁。各個派系,其中錯綜復(fù)雜。” 顧誠玉擰眉,那就是說皇上煉丹時,都是夏首輔總理朝政?他在京城也聽說過一些朝堂的事,聽說南派的官員不少,那皇上不在時,朝中就成了他的一言堂? “那朝中能與夏清抗衡的官員可有?” 顧誠玉思慮片刻,還是覺得作為一個帝王,不可能這么放心地將權(quán)利單交給一個人,應(yīng)該多派制衡,他才能放心煉丹。 梁致瑞點點頭,有些欣慰,他這個弟子對朝堂的事一向很敏銳。 “那當(dāng)然不可能,戶部尚書沈仕康可不買他的賬。夏清乃是當(dāng)年江南一帶有名的才子,年少成名,家境殷實。其祖上曾官拜二品,后人雖然官員品級不大,但也是江南一地的官宦世家。朝中與他不對付的當(dāng)然不少,不過,誰叫他得寵呢?” “那夏清支持的是哪一派?” 顧誠玉首先暫時排除了二皇子一派,因為沈仕康是二皇子的外家,兩人又不和。不過,這些都不能看表面,有些人是天生的政客,隱藏地深著呢! 梁致瑞搖了搖頭,“從明面上看,他似乎與哪一派都走的不近,好似都與他多多少少有點過節(jié)。他為人心胸狹隘,又極為貪財,這幾年在江南等地?fù)屏瞬簧巽y子,其中尤以漕運為最。聽說族中子弟在地方為虎作倀,十分囂張?!?/br> 顧誠玉低首沉思,隨后說道:“既然他行為乖張,那為何沒人搜集到他的罪證,參他一本呢?” 按照老師的說法來看,夏清行事如此高調(diào)。朝中必然有人看不過眼,那些言官會放任這些不管嗎?肯定要參他吧? “前幾年做事還算謹(jǐn)慎,不留把柄,就是有人參他,皇上對此事半信半疑,多是留中不發(fā)。等成了首輔,那奏折更是從他手中過,他能將對他不利的呈上去?就是被鉆了空子呈上去,他總有辦法,讓皇上消除對他的懷疑?!?/br> 顧誠玉總算了解了夏清的受寵程度,夏清如今的權(quán)勢之大,竟然快要只手遮天了。不過,皇上可不是傻子。這只是表面上的,其他的還要他進了朝堂,才能慢慢摸索。 “他想做純臣?照他往日的作風(fēng)來說,應(yīng)該不可能。” 皇上的身體每況愈下,夏清怎么可能不為日后謀劃?一朝天子一朝臣,說不定新皇登基,就會先拿他開刀,他會坐以待斃? “可能在暗處有所動作,此人心機深沉,當(dāng)年老夫也沒抓到什么把柄,看不出究竟來?!?/br> “這暗地里的勾當(dāng),老師又怎能知道?夏清如此高調(diào),也許正是他的保護色呢?他若是毫無缺點,那皇上還不敢用他呢!” 這些對顧誠玉來說,還遠(yuǎn)著呢!就算入了官場,他也是個翰林院的小小官員,那些一二品大員可不會將他放在眼里。 “哦?”梁致瑞驚訝地看了顧誠玉一眼,隨后點了點頭,“倒是有可能!” 梁致瑞先前倒是沒往這方面想過,這會兒他竟然覺得顧誠玉說的也很有道理。 “這只是學(xué)生的隨意揣測,在沒接觸此人之前,還是不妄下定論了?!?/br> 其實顧誠玉還有疑問,夏清要這么多銀子,不就正好能證明他投靠了哪派嗎?不,也許他哪派都不靠,想要搏更大的呢? 顧誠玉又和梁致瑞閑聊了幾句,梁致瑞就要去府學(xué)了。顧誠玉隨后去了后院,還得向師母請安。 “今兒倒是來得早,可用過早飯了?”寧氏笑著問道。 “已經(jīng)用過了,師母還沒吃嗎?”顧誠玉行了禮,在旁邊的圈椅上坐下。 姚夢嫻來到了正房外,撩簾子的丫頭立刻上前行禮。 “見過表姑娘!” 姚夢嫻有些訝異,難道屋里有客?不然這丫頭定是在門邊行了禮后,給屋里通報才對。 “外祖母可起了?” “老太太已經(jīng)起了,只是里面來了客。” 丫頭也是左右為難,按理來說,來了外男,作為女眷,應(yīng)該回避才是。不過她只是個丫頭,得看等主子的吩咐。 第二百十八章 要升官 “那我進耳房等等!”姚夢嫻說完,就領(lǐng)著蓮心準(zhǔn)備進耳房。 丫頭松了口氣,表姑娘是老太太的心頭rou,她可不敢得罪表姑娘的。 顧誠玉給師母逗趣了幾句,就有大丫頭珍珠進來了,給顧誠玉行了禮,走到老太太的耳邊說了句什么。老太太點了點頭,并沒有回話,珍珠直起身子,沒有再言語,而后出了屋子。 顧誠玉覺得可能是有事,忙起身要告辭。 “可是有事要忙?無事就在府里用飯?!?/br> 寧氏對顧誠玉十分喜歡,不僅是因為聰明好學(xué),長得好,對長輩也是極為尊敬。以前外孫女沒來的時候,還常來府里給她解悶。 “今日還要去知府大人府上拜會,五日后要舉辦宴席,那日師母隨老師一起來坐席吧!” 顧誠玉剛才已經(jīng)和老師說過,老師說那日會去坐席,所以顧誠玉順便邀請了師母。 只不過,婦道人家不一定會出門,女子出門不便,畢竟還是遠(yuǎn)了些。 “那我就不留你了,我這老骨頭哪里還經(jīng)得起顛簸?怕是去不成了,讓你老師替我多喝幾盅?!?/br> 顧誠玉行了禮,就退了出去。 姚夢嫻出了耳房,看了眼遠(yuǎn)去的青色背影,那是顧誠玉。他們算是熟識了,所以她能輕易認(rèn)出來。 顧誠玉出了梁府,就往蔣府而去。 “來了?”蔣明淵連忙將桌上的畫卷起放在書架上的暗格里。 顧誠玉來了蔣府,沒有受到阻攔,直接被帶到了外書房。 “學(xué)生見過蔣大人!” 顧誠玉進來時,只見到那畫上似乎是個女子,卷得太快,他沒看清楚。 “你我之間不必多禮,還未恭喜你考上解元。”蔣知府含笑看著顧誠玉,他知道這小子一定能考過。 不過,能考上解元,也實屬不易。 “只是僥幸?!鳖櫿\玉連忙謙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