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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將她綁了,外頭的人還不知道,只這幾個楊家人......” 顧大伯對這些有些頭疼,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把這事兒從頭到尾說來聽聽?!鳖櫿\玉想到了之前,何氏總喜歡回娘家,只是她娘對她也沒多少真心,何氏為何三番五次要去? 一個婦人,從哪里接觸到的放印子錢?顧誠義怎么會將銀票放在何氏那兒? 顧誠玉想到了何氏的大哥,那個又懶又饞,又喜歡結(jié)交狐朋狗友的人,說不得就是他牽的線。 楊族長幾人豎起耳朵,也想聽個究竟。 “具體小的還沒問,祠堂人多,族長就將人帶回來審問。只聽了二老爺話里的意思,二太太應(yīng)該是偷拿了家里的銀子,去放的印子錢?!?/br> 茗墨剛從顧大伯那過來,因此也是聽了一些。 “這么說,我那二哥事先不知情?”顧誠玉有些狐疑,憑他二哥這么精明的性子,怎么可能叫何氏偷了銀子? “聽二老爺說,好像之前插手過此事,后來就收手了。只聽了這幾句,他話里就是這么說的?!?/br> 顧誠玉沉吟片刻,覺得不管那銀子,何氏是怎么拿到手的,那幾個楊家族人,必須先解決了再說。 “你和茗硯去二房搜搜,看能搜出多少銀子,不夠的,讓顧成義寫借據(jù),先將那幾個楊家人打發(fā)走,不管用什么法子,讓他們管好自己的嘴巴。必要時,給他們點顏色看看?!?/br> 第二百零九章 威脅 顧誠玉在屋內(nèi)思忖良久,覺得此事可大可小,好在顧誠義他們已經(jīng)分戶了。 “你們干啥?憑啥讓我按手印兒?我不按?!?/br> 顧誠義原本讓茗墨他們搜走了銀子,就覺得氣憤不已。這會兒,他們不知道在那張紙上寫了啥,就讓他按手印,他當(dāng)然不肯。 茗墨和茗硯兩人將顧誠義按住,在借據(jù)上按了手印,才將借據(jù)和銀票一并給了楊家人,并言明其他的銀子,到年底還清。 楊族長自然不肯,他們這會兒就想要銀子,等年底,他們能等得及? 顧誠玉站在窗邊看著,在茗墨將劍拔出,并說劍好幾日不曾飲血之后,楊族長他們才閉了口。 顧誠玉進(jìn)了院子,叫住了正要走的幾人,“楊族長!我的隨從剛才已經(jīng)和你們說過,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我想你們心里已經(jīng)有數(shù)了。不然,大楊村的呂楊,就是你們的下場?!?/br> 楊族長對呂楊這個人可不陌生,這人不就是呂氏的大哥嗎?聽說當(dāng)年也來顧家鬧過,后來不知怎地,就不再來了。就連逢年過節(jié),也不見上門。 聽說一夜之間變成了啞巴,還折了一條腿,難道都是眼前這個小娃干的? 楊族長連忙看了眼顧誠玉,卻見對方瞳孔幽深,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他打了個冷顫,就連舅家都下得去手的人,要對付他們這些村民,難道還會心慈手軟不成? “自然,自然!還請舉人老爺放心,咱這里五個人,絕不會透露出半個字。”楊族長連連拱手,顯得極具誠意。 同行的四人,有人還有些疑惑,只是看了眼誠惶誠恐的楊族長,又將到了嘴邊的話咽下。 “你能約束他們是最好,不然,我不介意幫上一把。只我這人,一出手,少說也得斷條腿或胳膊,不然就覺得心里不暢快?!?/br> 楊族長聽后大駭,他看著眼前還笑著的顧誠玉,只覺得他面目十分可憎。 顧誠玉似笑非笑地掃了一眼楊家族人,見楊族長被嚇得不輕,其他人也是震驚不已,這才讓茗墨開門將他們放出去。 “公子!在二房搜出銀票加零散銀子,共是一千五百四十六兩。還差的銀子,小的寫了張借條,讓二老爺按了手印。” 顧誠玉擺了擺手,誰現(xiàn)在耐煩聽這些。 看了眼被綁住的何氏,和還有些病懨懨,卻又怒瞪他的顧誠義,對著顧大伯說道:“大伯,將人都帶進(jìn)來吧!” 顧大伯和剩下的兩名族人,這才從剛才顧誠玉的狠厲的神情中回過神來。幾人對視一眼,果然,能考上舉人的,咋可能是一般人? 顧大伯忙招呼兩個族人,加上茗墨他們的幫忙,才將捆著的何氏等人,都拉到了外院書房。 顧老爹望著顧誠玉嘆了口氣,老二一家盡出幺蛾子,怕是將老五僅剩下的一點兄弟情分,都給磨光了。 其實顧老爹不知道,兩人哪里還有什么情分可言。若不是為了顧老爹,又想替他娘彌補些,這樣拖后腿的豬隊友,顧誠玉早就教訓(xùn)上了。 “老二家的,說說,銀子你都借給了誰?”早上到這會兒發(fā)生了這么些個事兒,顧老爹的精神也有些不濟(jì)了,他對二房此時也是深深的無奈。 “爹!我把銀子藏在家里好幾個地方,這賊婆娘竟然還能翻出來。真是家賊難防啊!如今家里的銀子空了,我還欠了這么多的外債,都是她給害的。” 顧誠義想起那些被拿走的銀子,只覺得實在挖他的rou,臉色頓時又蒼白了幾分。 顧誠玉示意茗墨扯開何氏嘴里的布,何氏一松了口,就喊上了,“我拿銀子去放債,你不也知道嗎?咋這時候,還賴起了我?” “我叫你拿那么多銀子去了嗎?你拿走了二千多兩銀子呢!你個蠢婆娘?!?/br> “吵啥子?老二,你把事兒說清楚,原原本本地說出來?!鳖櫪系妰扇擞殖成狭耍B忙出聲阻止。 顧誠義也是悔不當(dāng)初,放印子錢,已經(jīng)持續(xù)了兩年多了。剛開始時,何氏總往娘家跑,他去的次數(shù)多了,也能看出端倪來。 原來,何氏的大哥認(rèn)識了一些狐朋狗友,其中就有一個是錢莊的手下。 說的好聽是錢莊,其實有的背地里就做著這樣的勾當(dāng)。二房的銀子都是顧誠義管著的,何氏手里沒多少銀子,只是分了家,手里當(dāng)然比之前寬裕了許多。 她大哥聽別人吹噓了幾句,就將好處和何氏說了,把個何氏說得心動不已。 何氏也想放印子錢,可她沒銀子,于是將主意打到了二郎身上。二郎要讀書,顧誠義從不會少了他的花費。只二郎為人也十分精明,何氏忽悠不過,就將這事兒和他說了。 就從二郎那要了二十兩,何氏再將自個兒的十兩銀子湊上,托她大哥給放出去。 等過一個月后,利銀竟然有六百文之多,何氏覺得這簡直是一本萬利的買賣。她嘗到了甜頭,就越發(fā)心動起來。 她將這事兒和顧誠義說了,顧誠義也想著試一把,于是同意將一百兩銀子借出去,先試試。 果然,一個月后就收到了二兩,兩人十分興奮。后又借出去幾次,只是顧誠義到底頭腦清醒些,別看這印子錢得銀子容易,只是風(fēng)險也不小。 他們沒人脈,若借出去了,收不回來,可又咋整?再說,這樣的事畢竟不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