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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這樣還會有不檢點的名聲,可楊家明面上就保全了臉面。 他們顧家的名聲也沒多大的損失,這在古代就是如此,男子犯了錯,叫風流,女子犯了錯,叫恬不知恥,ying娃蕩婦。 傳出去,也只會當個風流韻事。 楊族長心中一動,這個法子好倒是好,只是? “舉人老爺,這法子也算是兩全其美,只是村里都知道王月娘如今還是我楊家婦,說咱們已經(jīng)休了她,他們也不信?。 ?/br> 顧誠玉微微一笑,“不信有啥關系,咱們說是就是了。他們又不是你楊家人,你們家給了休書,難不成還滿村嚷嚷去?” 楊老大聽了不樂意了,若是按照這么說,他們早上的抓jian算啥? “那不成,那咱們楊家成啥了?給了休書,咱們也沒理由去鬧的!” 楊老大斜了眼楊族長,他知道族長肯定是為了族里考慮,可若這樣,那他家咋辦? “這事兒不是更簡單了嗎?就說你們不知道你娘已經(jīng)給了休書就成了。” 其實這個理由,顧誠玉也覺得牽強,但是這事兒若楊家一口咬定,早就給了休書,今兒是個誤會,那些村里人能有啥法子? 當然,背后的恥笑肯定是少不了的。只今兒楊家就是不答應這事兒,名聲也丟得差不多了。 顧誠玉的這個建議也只是維護兩家大面上的名聲罷了!其他背后的竊竊私語和嘲笑,他們也管不著。 楊族長深深看了顧誠玉一眼,只見顧誠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他渾身一凜,想起了顧誠玉隨從的寶劍。 其實這件事,他也知道答應不答應,楊家的臉都丟盡了。只是這有了個明面上的說法,也算是個遮羞布。 顧誠玉不再理睬楊老大,他相信楊族長一定能說服他。 第二百零八章 重利盤剝 果然,楊族長答應了。楊老大的反對無效,后來在銀子的威脅下,也只能妥協(xié)。 顧誠玉的要求是趁著這會兒祠堂外面的人多,讓楊族長去解釋此事。得了銀子,總要付出些代價不是? 此間事了,顧誠玉就帶著茗墨去了祠堂門口。 可祠堂的門一開,顧誠玉就看見一道肥壯的身影沖了進去。 “顧誠義,王月娘,你們這對jian夫**……” 不用去看,顧誠玉也知道沖進去的是何氏了。 顧大伯一看,也嚇壞了,何氏對著王月娘的臉上是左右開弓,本來就腫著的臉,更是傷上加傷,簡直是不能看了。 “這又是發(fā)的啥瘋?快把人拉開??!” 此時,顧誠義的手腳還被捆綁著,何氏一邊打王月娘,一邊還不忘撓了顧誠義好幾下,疼得他嚎叫著,讓人趕緊拉開何氏。 王月娘的手腳雖然已經(jīng)松綁,可是她早上到這會兒都沒進食,再加上之前的一番折騰,哪是何氏的對手? 何氏自分家以后這幾年,身板一年比一年壯實,打王月娘還不是手到擒來? “哎呀!反了,咋還進祠堂了?快把人拉出去?!?/br> 顧大伯對祠堂里的亂象頭疼不已,沖著祠堂的幾個族人喊道。 門外的族人也趕忙進去拉,祠堂外的村人見又有好戲看,就駐足在墻邊不肯走。 顧誠玉搖了搖頭,回頭望了一眼,里面怎一個亂字了得? 顧誠玉帶了茗墨他們出了祠堂,就往顧家的院子奔去,這會兒先去擬定族規(guī)。 “娘!我回來了!”顧誠玉進了院子,朝正屋喊了聲。 “小寶!爹咋地沒回來?”顧婉捏著帕子,從正屋里走出來。 “他們還沒談妥,我待著沒事兒,就先回來了?!?/br> 顧誠玉在正屋和呂氏他們用了飯,就回了自個兒的屋子。 耗時一下午,才將族規(guī)擬得差不多了。仔細看了看,覺得不需要再添減,準備將手里手抄的那份,送去給顧大伯。 突然,外頭又吵嚷了起來。 “公子!楊家的人來了?!避庍M了屋子,向顧誠玉稟報道。 “出了何事?難道是還沒拿到銀子?” 顧誠玉算了算時辰,這件事應該早就解決了才是,怎地又鬧僵起來? “小的剛?cè)ゴ蚵犃耍f是您二哥拿不出二千兩銀子來。” 茗硯機靈,也喜好打聽,當然已經(jīng)打聽到了消息。 “這是怎么說的?二房這幾年也沒少存銀子??!怎么會拿不出二千兩?” 顧誠玉有些疑惑,他二哥可不會舍得將銀子交給何氏,肯定是自個兒保管的。 他過日子還算仔細,怎么可能沒銀子? “顧誠義,你這個殺千刀的,你給我放開,哎喲!哎喲!疼死我了。” “還嚷嚷,快再給堵上。” 院子里的聲音極大,好似進來了好些人,顧誠玉皺眉,走至窗口,往院子里望去。 “您二嫂偷了他們房里的銀子,回娘家放印子錢了。” 茗硯覺得這事兒有些嚴重,必須得叫公子知道。 “什么?我那二嫂膽子倒是不小?!?/br> 顧誠玉氣極,冷哼一聲,自大衍朝成立以來,放印子錢都是大罪。 官員放銀子錢叫重利盤剝,朝廷絕不允許,一經(jīng)查處屬實,就是革職查辦。 獲利大者,流放千里也是能的。 市井之間,當然也是明令禁止。只有些人為了重利,非要鋌而走險。 顧家如今已經(jīng)有了功名,若是叫人去官府告上一告,雖不是他本人放債,可難免不會牽連到他。 顧誠義如今已與顧家分了戶,成了顧家的旁支,但畢竟還沒有出五服,一個監(jiān)管不力肯定逃不了。畢竟,古人講究連坐。 茗墨匆匆進了屋子,“公子!族長請您去前院?!?/br> “可是村人都知曉了?”顧誠玉知道肯定是為了這件事,只是他得好好籌謀一番。 茗墨見顧誠玉神情凝重,連忙搖頭道:“外頭的村人可能還不知道,只楊家人肯定是知曉了。” 這是顧族長和他說的,顧誠義讓楊家人跟著回去拿銀子,卻見原本囂張的何氏臉色蒼白,神情忐忑不安。 顧誠義是何氏的枕邊人,怎么可能不了解何氏的秉性,連忙想到是銀子出了差錯。 一問,何氏更為慌張。等再三逼問,才知道家里的銀子被何氏偷拿了,去放了印子錢。 “族長一聽說此事,連忙將何氏堵了嘴,押回了咱們院子。這會兒院門關上了,就只有楊家?guī)讉€人知道?!?/br> 顧大伯對這件事處理得很快,事關一族的興衰成敗,由不得他不重視。 顧誠玉連忙出了屋子,顧大伯就迎了上來。 “村里人不知道吧?”顧誠義冷厲的眼神掃過院子里的幾個楊家人,又看了看被綁著的何氏。 顧誠義已經(jīng)被松綁,連王月娘都被帶進了院子里。 “沒有,在祠堂問出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