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6
書迷正在閱讀:你的老攻已上線、進擊的小短腿、離開以后、娛樂圈之咸魚翻生、快穿之專業(yè)坑老攻、寵壞的小攻集、重欲/拔rou無情受大戰(zhàn)群攻的狗血故事(H)、農(nóng)家子的發(fā)家致富科舉路、當你老了、侍寢之臣(H)
抱著才滿月的藺采一個人蹲在房頂上喝酒。藺泓當時默默地接過了啼哭不已的藺采,把喝醉的他洗漱之后扛到了床上。待藺即川醒來后,只看見藺采被放在搖籃里睡得香甜,還有留在桌上的又一本儒門經(jīng)典。那是藺泓給他的最后一本。回想至此,藺即川的鼻子一陣發(fā)酸,他憤憤道:“他沒有!但是,如果他還活著卻不出來見我們的話,我就一定要把他揪出來!”任逸塵不置可否地看了他一眼。“我們走,回家!”藺即川道。任逸塵知道他說的那個家,是他們師徒三人一起生活過的紫府釉城。他被藺即川拉著走在路上,垂下眼來看著兩人握在一起的手,任逸塵不由得露出了淡淡的微笑。自從第二條紅鯉魚回歸之后,他的記憶更加豐富了,他回想起了很多兩人之間過往的童年記憶。他記得和藺即川練劍,從來都是真刀真槍地開打,如果藺即川用劍柄把他砸到淤青,他就要給藺即川添上幾條血痕。就是這樣你來我往、不肯退讓,但是每當隔壁山頭的萬劍宗弟子上門挑釁甚至與藺即川相殺時,他又是絕對不肯讓任何人傷到藺即川。他只有我才能打,你們算什么?任逸塵寧可自己被萬劍宗的那幫小賤人群毆都不肯讓藺即川幫他哪怕一劍。他很奇怪,把藺即川對他的好和壞都牢牢記著,仿佛把每段記憶都深深刻在了心里,任何人都不能抹去。他在石窟閉關(guān),每每閉上眼睛就會心里浮現(xiàn)出藺即川的身影。期間他差點走火入魔,自虐一樣自斷經(jīng)脈以求通悟,花了五年就將境界大大提升了一截。他在千燈會上看到藺即川和阮少嫣,卻裝作沒看到一樣。任逸塵也問過自己你為什么不告訴他?但想了很久,他發(fā)現(xiàn)也許自己不是真的怕藺即川會從此疏遠他還是怎樣,他或許只是害怕藺即川原本平靜美好的生活會被自己打破。就像從前他自己一個人呆在山洞里,當看到逆光而來的藺即川的身影時,他松了口氣,但也問了他為什么要來找他。也許在心底深處,他一直都是迫切地想知道自己在藺即川心中到底處于什么地位吧。“……哎呀,我忘了黃泉碧落被別初賦帶走了。”藺即川忽然苦惱道。任逸塵這才反應過來:“你要干嗎?”藺即川道:“用御劍術(shù)。”任逸塵默念言咒,自掌心里化出了他之佩劍斬雪。斬雪劍通體潔白如霜,散發(fā)著盈盈光輝,劍身上有七處翡翠眼,象征著斬雪劍的七種殺招。轉(zhuǎn)眼間,斬雪劍就被任逸塵化成了虛影踏在了腳下。“走吧。”任逸塵朝藺即川伸出手去。藺即川不可否認自己居然有點心亂。任逸塵嘖了一聲:“怎么了?”“沒有沒有!”藺即川立刻站到了他身后,看著任逸塵帶著他御劍而飛。藺即川此時的心情挺復雜的。桃李天下內(nèi),神竹秀正慌亂地扶著平淑,替他一下一下順著背。平淑咳了好幾下,直到手帕子上見了血才舒了口氣。“平淑……汝還好么?”神竹秀顫抖著聲音問。平淑安撫地搖了搖頭:“師尊,吾沒事呀……咳咳咳!”他驟然又重重地咳嗽起來,吐出了更多的鮮血蔓延在潔白的帕子上。神竹秀看著那片刺目的紅色,只覺得心被毫不含糊地摔成了碎片。“平淑,”他道,“汝等等吾,吾去給汝請大夫。”說完神竹秀就匆忙跑了出去,平淑根本來不及叫住他。“師尊……師尊……”平淑輕聲喚道,垂在被褥上的青白的手緊緊抓住了染血的帕子。神竹秀沒頭沒腦地跑了出去,他只想著快一點再快一點!隨便去哪里、隨便請哪個大夫都好,只要他能治好平淑,無論多少錢他都愿意出!“竹君啊?!庇腥艘娏怂麊镜?。是抱著琴的逸曲鶯。“竹君,”她走近神竹秀,蹙起眉看著他問道:“汝怎么了?是平淑又不好了么?”神竹秀喘著氣道:“……吾要去,找大夫?!?/br>逸曲鶯的眉頭越皺越緊,她終于下定決心似的低聲道:“竹君……吾有個辦法,汝愿意嘗試么?”神竹秀看著她,猛然醒轉(zhuǎn)過來似的點了點頭。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碼字本仙女一晚上畫完了15張作業(yè)?。?!但是發(fā)燒三天了好難受QAQ完結(jié)倒計時?。?!☆、第67章逸曲鶯替神竹秀斟上了一杯清茶。屋內(nèi)焚香裊裊,垂簾挽紗,窗外望得到曲水流觴,風鳴鳥語,端得是一派清幽氣象。“汝可以說了。”神竹秀心神不定地端起茶飲了一口。逸曲鶯開口道:“汝聽說過恒沙沽命么?”神竹秀疑惑地看了她一眼。素手撥弄琴弦,逸曲鶯道:“人生來帶有命理、命運和命格,而恒沙沽命,便是一個收購這三樣東西的組織?!币萸L見神竹秀的眼睛睜大了,又道:“十七年前,吾就是同恒沙沽命做了交易,以自己的一段命理換取了這把名琴聽夜?!?/br>“……真的?”神竹秀難以置信道。逸曲鶯點點頭:“汝若是需要,便在入睡前默念心愿,沒出問題的話應該就可以去到恒沙沽命了。”神竹秀發(fā)了好一會兒呆。許久,他才道:“汝……汝為何要以命理換取名琴聽夜?”“這么說吧,當年吾是為了能夠代表東洲儒門參與三教御琴會才和恒沙沽命做了交易?!币萸L撩起眼皮淡淡回答。神竹秀自顧自發(fā)了會蒙,此時突然難以置信的盯住逸曲鶯:“汝用什么命理換的琴?”“后妃之命?!币萸L笑了笑,沖他拋了個媚眼。“……汝、汝!居然是汝!”神竹秀一臉震驚:“那時賦君抒和吾說儒門有個彈琴的女弟子他看著挺順眼,琢磨要么納入后宮算了。后來吾沒聽他再提起過,還以為是玩笑話!”逸曲鶯滿不在乎地撥了撥弦:“那種命理吾不需要,汝心疼?”神竹秀委婉地說:“沒有啊,就是汝留著想必也看不上他?!?/br>“妄議天子,汝口氣還不小嘛?!币萸L說。“哪里有!吾只是替汝慶幸?!鄙裰裥爿p輕扇去鼻尖縈繞的裊裊薄香,嗓音一時有些低?。骸爱吘梗谒欠N人身上還有什么可圖的呢?”逸曲鶯沉默半晌,終于伸出手去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頭。“汝好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