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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音不明白這話有什么問題,很值得咀嚼嗎? “他已經(jīng)稱帝了,又沒說他稱了帝就不可以被廢帝。” “晏沉淵我求你做個人吧!” “我挺討厭他的,如果顧鶴溪想當(dāng)皇帝,我就把顧凌羽廢了,讓你姐夫稱帝,你jiejie為后?!?/br> “你為什么討厭他?顧凌羽是顧家的人不假,可顧鶴溪也是啊!” “他覬覦你。” “他,他年少輕狂不懂事,你不要當(dāng)真嘛!” “意思是我很老了?” “你不要跟我杠!” “我就要,你為什么替他說話?所以一直以來,你其實都是希望他當(dāng)皇帝的了?你偏向他?” …… 池南音被他腦回路上的路障搞得一點脾氣也沒莫得了。 “國師。” “換個叫法?!?/br> “晏沉淵?!?/br> “不對?!?/br> “……相!公!” “嗯,說吧?!?/br> “你不要搞事情了,你要真這么閑,你搞我吧!” “……池南音啊池南音?!标坛翜Y被她逗得笑出聲,拉著她靠進懷里,“行了,我不搞事情了。” “唉。”池南音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晏沉淵所想的則是,就算顧凌羽再如何好,也只是個外人,不似池惜歌是池南音的親jiejie。 雖然他也挺瞧不上池惜歌的,但池惜歌對池南音的愛護和疼惜卻是實打?qū)嵉摹?/br> 若顧鶴溪當(dāng)皇帝,池惜歌便能徹底護得池南音無恙。 但既然顧鶴溪對帝位并無想法,他也就算了。 反正,也不重要。 眾所周知,晏沉淵這個的腦回路,和一般人不是一條路。 他抱著池南音輕聲慢語:“我沒明白你為什么這么擔(dān)心我拆散你姐和你姐夫,你之前說過,池惜歌和顧凌羽是棺配。難道本來,他們才是天定的姻緣?” “可,可以這么說?!背啬弦翥卤?,你怎么還探討上了呢? “但就像顧凌羽稱了帝,又不是不能被廢帝一樣。帝后臨世,也沒說這個后,一定要是池惜歌?!标坛翜Y緩緩說道。 嗯? 等等?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對! 池南音從他懷里出來,小小的腦袋又開始裝進大大的疑惑。 “你剛才說什么?” 晏沉淵挑了下眉頭,“我說,帝后臨世而已,誰規(guī)定了這個后,非要是你jiejie不可?” 池南音滿臉的匪夷所思:“我覺得,你說的,好像,也,沒什么,毛病?” 池南音震驚了! 臥槽這破任務(wù)還可以這么解嗎!!! 臥槽這算不算找任務(wù)的BUG!??! 臥槽這文字游戲還可以這么玩!?。?/br> 晏沉淵牛逼?。?! 晏沉淵卻只是一派風(fēng)輕云淡:“得讓顧凌羽趕緊立個皇后,新帝登基,中宮空置,不是個好事兒,你有沒有看得中的,我讓顧凌羽把她立為皇后,除了你之外,誰都行?!?/br> 池南音抬起小手,捧著晏沉淵的腦袋,怔怔地問:“請問,你這個腦袋到底是怎么長的?” “總之,肯定跟你的不太一樣。”晏沉淵笑說。 其實當(dāng)日池南音與他說了那所謂的老天考題之后,他沒過幾日就已經(jīng)想到了這破題之法。 所以,他實不明白,池南音到底是怎么為之惆悵了整整一年,都沒有想明白的。 這事兒,如此簡單,不是嗎? 池南音覺得這種智商被他全方位碾壓的感覺,實在是…… 太憋屈了! 大家都是碳水化合物,憑啥區(qū)別這么大! 出乎晏沉淵意料的是,池南音臉上沒什么驚喜歡快的表情,她甚至有些郁郁。 “怎么了?”他問。 “我不想活那么久?!背啬弦粜÷曊f。 晏沉淵了然,她不是不想活那么久,她是不想一個人活那么久。 “別怕?!标坛翜Y卻只是笑著說。 池南音偎進他胸口,以前她是真不怕,因為反正一年而已,再怎么難過,也就一年。 可現(xiàn)在她突然要面對漫長無際的歲月,她對往后的人生充滿了恐懼和凄惶。 她怕得快要哭出來。 晏沉淵依舊只是說:“別怕?!?/br> 池南音把晏沉淵的這個破題之法說給了阿霧聽,阿霧:“我草姓閹的十八輩祖宗!” “所以你也覺得他的說法沒毛病,是吧?” “講道理啊,這尼瑪算作弊吧?” “他本來就是這書里BUG級的存在,自帶外掛系統(tǒng),你不服吊死嘍?!?/br> “你得意什么?小音音,你他媽的,你這一路都是躺贏?。∥疫€指望看一看你咸魚翻身呢,結(jié)果你咸魚到底了?” “能躺贏我干嘛要努力?” “……說得也是?!?/br> “誒,這題要真這么解了,你們那個狗幣系統(tǒng),會算我贏不?” “會吧?誰讓他們出任務(wù)不嚴謹呢?我謝你八輩兒祖宗啊小音音,成功地給我司系統(tǒng)升了個級。” “那你們這個系統(tǒng)有沒有什么獎勵機制的,我能不能領(lǐng)取什么獎勵物品?” “你想要啥?” “要晏沉淵活著。” “系統(tǒng)不一雷劈死姓閹的都算他大度好吧!” “狗幣系統(tǒng)!” “狗幣宿主!” “狗幣AI!” “狗幣反派!” “你罵我可以,不可以罵他!” “……他罵我的時候你怎么不護著我??!” “死老鼠!” “草!” 第73章 消失多日的展危終于回來了,帶著一身的風(fēng)塵仆仆。 他一回府,就先把從江南帶回來的各種小點心小玩意兒送進了雁蘆閣。 “姑娘,試試,我特意給你挑的,全都特別好吃!”展危笑著一一介紹堆滿了桌子的糕點零食。 “謝謝!”池南音笑瞇瞇地說,“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br> “我怎么可能不回來?不說我還得回來服侍大人,單說姑娘你的奶茶,我就舍不得啊。” “那我晚上給你做。” “行嘞!”展危笑道,“我先去大人那邊,晚上過來喝姑娘你的奶茶。” 展危離開時,多看了兩眼池南音套在腕間的佛釧,心想著,大人這是做好準備了啊。 書房里,晏沉淵倚在窗下的小榻上假寐,聽到展危的腳步聲,稍微抬了下眼皮。 “大人。”展然進來拱手問好。 “嗯,江南如何?”晏沉淵問。 “很好,小橋流水,溫柔多情,與京中不一樣,想來池姑娘必會喜歡的?!闭刮PΦ馈?/br> “那就好?!标坛翜Y攏了下袖子,遠遠地望著池南音雁蘆閣里的那株參天藍楹。 “藍楹樹也移進去了,待到夏日,必是藍花成蔚。”展危又說。 “嗯?!?/br> 展危抬頭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