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書迷正在閱讀:與頂流男神組cp后、女配又又又離婚了、異能小娘子、無上寵愛、嚴(yán)老師的小野狗、嗨,甜心、兒孫滿堂(H)、重生之巨星是個(gè)人造人、渣掉她的前男友懷孕了、818假戲真做的網(wǎng)配大神
晏沉淵只是看著她狐疑的眼神,就已經(jīng)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捻了下佛釧,晏沉淵看在她深夜跑來也要救池南音的份上,給了她一句答案。 “我樂意。” 池惜歌不寒而粟。 果然一切盡在他掌控之中,局勢要怎么走,也只能看其心情聽其安排! 她跟他斗了兩世,竟依然有種束手無策的無力感。 池南音聽了晏沉淵那句沒頭沒腦的“我樂意”,才想起來這王八蛋還在自己身后盯著,便松開了池惜歌,抹掉臉上的淚水,努力地笑著說:“長姐回去吧,夜色已深,再不回去你都該看不見路了?!?/br> “小音兒,長姐就快把你救出來了,你還信我嗎?” “信的呀,我當(dāng)然信了?!背啬弦魮P(yáng)著笑臉點(diǎn)頭。 “那你就乖乖聽話,記著長姐跟你說過的,好不好?” “嗯!” 我可乖了,天天一籮筐的諂言媚語往姓閹的身上砸! 池惜歌越走越遠(yuǎn),池南音伸長了脖子還在看,又不敢踏出門檻,模樣有點(diǎn)滑稽。 “看好了嗎?”晏沉淵問。 “好了。”池南音縮回脖子,深吸一口氣,堆起柔婉笑意,“謝謝國師大人讓我見長姐呀?!?/br> 晏沉淵在心里冷嗤一聲,你謝我才怪。 你恨不得我被一雷劈死才是真。 你長姐聰明伶俐,竟教了你這種蠢法子。 “推我回去?!标坛翜Y說罷,展危就閃到了一邊,把推輪椅這等絕對重要的任務(wù)交給了池南音。 輪椅好重的! 池南音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才推得動(dòng),身子都傾斜起來,腳掌使勁兒在地上蹬著,偏偏這砍腦殼死的晏沉淵還一直跟她說話,她真的快要喘不上氣了。 看得展危又在拼命憋笑,好慘一池四姑娘! “你與你長姐關(guān)系很好?” “當(dāng)然了!她是我姐!” 晏沉淵聽著她這藏不住惱意的語氣,牽了下唇角,又慢悠悠地問:“你知道她想怎么救你嗎?” “不知道!但我希望她不要救我!” “哦?” “國師大人計(jì)謀無雙,我長姐那點(diǎn)雕蟲小技,呼~怎么逃過您的法眼呢,呼~所以呢,我不希望我長姐以卵擊石,呼~” “原來如此?!?/br> “呼~是的哦~” 她真的要被晏沉淵這慢慢悠悠悠悠哉哉的語氣氣得背過氣兒去了! 他娘的! 經(jīng)過陰春池時(shí),她看了一眼旁邊的湖水,不知道這么推進(jìn)去,能不能把這姓閹的淹死! “展危水性不錯(cuò)的?!标坛翜Y慢慢悠悠悠悠哉哉地說。 池南音膝下一軟,這個(gè)逼他是不是會(huì)讀心術(shù)?! “國師大人說什么呢,展小公子水性好不好,干嘛要告訴我呀~”她裝瘋賣傻。 “防止哪天我被心有歹念的人推入池中,試圖淹死我?!标坛翜Y抬著眼皮稍稍向上看,頗用了些力氣才忍住笑。 “哈!哈!哈!”池南音干笑幾聲,掐著嗓子掐出了最柔軟的聲線:“天下無人不敬重國師,誰會(huì)有這樣的想法呀,國師大人您多慮了啦~” “那便是最好不過了?!?/br> 池南音實(shí)在是推不動(dòng)這破輪椅了,輪椅和晏沉淵加起來,真的重得要死??! 她冒了一身的汗,停下來手臂搭在輪椅上,手指拍了一下晏沉淵的肩:“國,國師大人……呼~不如,不如我們賞賞月再走吧,呼~” 拍完了他的肩膀,才有些尷尬。 她,是,真,活,膩,了,么? 晏沉淵偏首,看到那只搭在自己肩上細(xì)滑柔嫩的小白手。 再看著這只手,一根一根地抬起手指。 池南音就在晏沉淵的這目光之下,顫抖地收回手,抱著自己的爪子說:“我的手很難看的,一點(diǎn)也不好看,你砍了喂魚,魚都不吃的!” “既然這樣,那你就先留著吧。”晏沉淵終是忍不住笑意了,嘴角揚(yáng)了起來。 池南音坐在池邊的石頭上,拍著胸口喘粗氣。 池子里的荷花開得很好,玉鱗死了之后,那股冷香也沒了,取而代之的是現(xiàn)在這一池荷香。 成群游過的錦鯉看著也喜人。 她以前也經(jīng)常和碧嬋青檀兩人在池府的湖邊賞鯉的,青檀可喜歡往水里扔饅頭屑了,看群鯉喋呷,她就興奮得直拍手。 池南音神色黯淡下來,雙臂環(huán)膝,下巴靠在膝蓋上,望著魚群發(fā)呆,背影透著失落。 晏沉淵看了展危一眼,展危會(huì)意,跑去廚房找喂魚的饅頭去了。 “你是因?yàn)槟愀赣H要?dú)⒛?,所以難過?”晏沉淵難得地關(guān)心了一下別人的心情。 “才不是呢。”池南音撅嘴,盯著湖里的錦鯉氣聲道。 “因?yàn)槟愕逆九撑蚜四???/br> “也不是。” 晏沉淵有點(diǎn)來火了,那到底是什么你說了會(huì)死?。?/br> 池南音撿了兩粒石頭往水里拋,慢聲道:“青檀對我很好的,每次府上廚娘要是做什么好吃的點(diǎn)心,她就早早地跑過去等著,府上人多嘛,她生怕我吃不到。知道我膽小,就每天晚上都陪著我,等我睡著了才會(huì)離開。她害怕我死在你這兒,還在院子里擺香爐拜菩薩呢,雖然那天好像拜錯(cuò)了神仙?!?/br> 晏沉淵想起了那一爐香。 她吸了下鼻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碧嬋是來殺我的呀?” 廢話。 你以為個(gè)個(gè)像你那么蠢? 一開始拼了命地想救她不說,還拉著她的手說了大半天的貼心話,罵了我大半天? 但他只是鼻音:“嗯?!?/br> 池南音垂頭喪氣:“為什么明明是開卷考試,我卻感覺書跟白帶了一樣呢?” 晏沉淵蹙眉,她在說什么東西? 先前池南音跟碧嬋說話的時(shí)候,阿霧跳到她身上,讓自己幫它問問碧嬋,有沒有帶松子過來。 但阿霧在她袖子里看到了那把匕首,尖叫了一聲:“小音音,你老爹還是想讓你刺殺姓閹的??!” 池南音雖然是蠢,但也沒有蠢到圣母的程度。 那把匕首她是留在了池府的,她不會(huì)蠢得要跟晏沉淵來個(gè)螳臂當(dāng)車,自成巾幗。 既然是這樣,那池衡華也就應(yīng)該明白,自己不會(huì)聽他的話。 現(xiàn)在碧嬋帶著這把匕首進(jìn)國師府,不是殺晏沉淵,是來殺自己。 不然她們二人說了那么久的話,碧嬋早就把這匕首拿出來交給自己了。 雖不知池衡華這么做的原由,但池南音想得到,他是在利用自己對碧嬋絕對不會(huì)設(shè)防的心理。 那一剎那,要說池南音一點(diǎn)傷心也沒有,卻也不可能,但她更難過的是—— 我透尼瑪,姓閹的都還沒說要?dú)⑽?,你們?yōu)槭裁幢纫粋€(gè)反派更急著讓我去死??! 然后池南音就找了個(gè)借口跑出雁蘆閣,向展危求助了。 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