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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你叫我的……” “老公?” 笑容在他臉上漾開,陸知行笑容得意,食指在晚晚的鼻子上輕輕點了點:“乖?!?/br> 晚晚恍然:“原來你喜歡聽這個啊?!?/br> 陸知行臉又黑了,這是什么反應? 他問:“不然你以為?” “以為你喜歡叫哥哥啊?!?/br> 陸知行看著懷里的女孩, 看她明媚漂亮的臉,就忍不住逗她。 他彎唇輕笑,伸手撥弄她的發(fā)尾,視線在她臉上來回打轉,聲音壓低:“那也得你叫一聲,我才知道喜不喜歡啊?!?/br> 明明外面天寒地凍,可晚晚的耳垂沒由來地有些發(fā)熱。 不知道對話哪里出了問題,前面都還好好的,可是他這句話說出來,那個語氣,還有他耐心極好,漫不經心等她上鉤的表情,像一陣風,吹皺了她心池的水。 她站在他身前,稍微向后就會坐到他大腿上,他的另只腿封住她的退路,不讓她走。 他不是第一次咄咄逼人,初到陸家,他的態(tài)度遠比現(xiàn)下惡劣得多。 而現(xiàn)在,他明明是溫柔低語,卻照那個時候,更令她感受到什么叫氣勢壓人。 她長久的靜默并沒有讓他耐心減退,反而格外有興趣地用膝蓋撞了下她的大腿,陸知行低下頭,自下而上瞧她,強行引起她的注意:“嗯?” 晚晚壓下心緒,表面上一臉正色,靜靜開了口:“哥哥?!?/br> 聲音柔柔的,又帶著幾分清亮,叫得陸知行心神一蕩。 笑意自眼尾蔓到唇角,他不依不饒:“再甜一點?!?/br> 晚晚嗅著紅薯四溢的香氣,無奈妥協(xié),聲音又軟下去幾分:“哥哥?” “哥哥在呢?!?/br> 陸知行心中柔情無限,只想緊緊摟住眼前人。 望著她眼巴巴的模樣,再想到她方才那聲哥哥,陸知行一本滿足。 他打開被熱氣熏得都是水汽的塑料袋,伸手去撕地瓜的皮。 陸知行忍著燙意,三下五除二,剝掉了紅薯頂端的外衣。 紅薯冒著熱氣,他連皮撕下一塊黃里透紅的紅薯rou來,送到晚晚嘴邊,晚晚伸手去接,被陸知行避開。 “干嗎?” “怕燙著你,外皮又不干凈?!?/br> 晚晚心有余悸,順從地收回手。 陸知行心中暗笑,把冒白氣的紅薯遞到她嘴邊,晚晚握住他的手腕,吃下他親手喂的烤紅薯。 甜味在嘴里化開,軟糯的口感讓這甜更濃了幾分,晚晚頻頻點頭:“很香,很好吃?!?/br> “有那么好吃?”陸知行笑問。 晚晚伸手撕下一塊帶皮的紅薯rou,喂給陸知行:“你嘗嘗,很甜。” 陸知行就著她的手吃下去,動作流暢自然,絲毫沒覺得不妥。 他的唇無可避免地觸到了她的指尖,是她沒有感受過的軟。 這一下對晚晚來說,卻比剛出鍋的紅薯還燙,她的手臂再次瑟縮。 指尖火燒火燎的,連紅薯皮都沒捏住,掉到了地上。 陸知行恍若未覺,好像根本沒有注意到似的。 晚晚壓住心跳,說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覺,緊張,又覺得奇怪。 她佯作淡定,問:“怎么樣?” 陸知行點點頭,咽下嘴里的東西,說:“是很甜?!?/br> 晚晚微笑:“我沒騙你吧?!?/br> 陸知行發(fā)現(xiàn)了,她吃到好吃的東西時,心情會比平時好上一倍。 看起來再怎么成熟穩(wěn)重,其實還是個小女孩。 他用拇指擦去嘴角,湊近晚晚:“不過,還是你叫的那聲哥哥更甜?!?/br> * 許思齊買好東西后,特意跟晚晚發(fā)了消息。 演出用到的東西,他多出了十塊錢郵費,讓賣東西的人打包發(fā)快遞,直接郵寄到一一九中學。 晚晚回了個ok手勢的默認表情。 有了戲服后,演戲眾人更加入戲,的排練也更流暢。 這部戲毫不意外通過了學校的審核,在排節(jié)目表時,被放在晚會倒數(shù)第二表演,做壓軸節(jié)目。 這無疑表明了學校對這部戲的看好,全班同學包括老郝都對這部戲抱了重望,指著它在晚會上給大家留下美好回憶。 很快到了十二月三十一號,白天上課時,同學們熱情高漲,心都飛到了晚上。 在眾學生的期盼中,這一天過得短暫而又漫長。 下午五點,一一九中學如往常一樣打響下課鈴聲,離開學校的卻沒有多少。 學生們吃過晚飯,在六點半的時候準時集合,以整齊的隊伍向體育館進發(fā)。 晚晚他們的節(jié)目后面,所以并不急著去后臺,那里地方畢竟有限,不能同時供所有演出的學生休息,所以他們暫時跟班級在一起。 體育館很大,容納全校師生不成問題。 正中間的籃球場上,籃球架已經被人撤走,只留下廣闊的場地。 正中間搭了一方表演臺,舞臺兩側投放著液晶顯示屏,保證視線和角度不好的同學也能觀看表演。 每個班級在老師的帶領下,找到自己班級的所在地,整齊坐好,靜靜等待節(jié)目開場。 要演出的學生坐在第一排,方便隨時走動。 陸知行早就吩咐過,要跟晚晚坐邊上。他們過去時,大家都在找座位。 他一屁股坐在最邊的位置上,大長腿毫不講理地搭上前面的扶欄。 恰好,攔住晚晚的去路。 晚晚垂眸,看著眼前的腿。 她花了三秒鐘思索究竟是該當場踩斷,還是該用手扭斷,考慮到兩種行為都不太美觀,她只好禮貌詢問:“干什么?” 調戲調戲你。 心里話當然是不能直說的,陸知行勾唇輕笑,眼角微揚:“再叫次哥哥就放你過去,否則的話……” “否則的話?”她學著他的語調。 其他學生都在各忙各的,已經坐下的人,看到這邊的動靜,怕事的當沒看見,八卦的已經開始竊竊私語。 不過對他們來說,陸知行對木晚晚有意思這個事兒,并不是什么秘密。 陸知行也不在乎他們看不看的,怎么了?他跟木晚晚是天造地設天生一對,跟自己的媳婦兒玩點情趣,不礙著別人吧? 他的眼睛在她身上流連,眸里帶笑:“否則,坐哥哥腿上也行?!?/br> 晚晚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陸知行這人也沒個正經。他給她的選擇,橫豎都沒個好結果,分明是故意戲弄她。 不是愛臉紅的性格,這些話對原本的她來說,也不算什么聽不得的東西。 可自從上次,上次無意中與他有了一次不該發(fā)生的接觸,她已經夢到過好幾次。 夢里的陸知行嘴唇更軟,她的手指在上面反復摩挲,磨得她指尖發(fā)燙。 她收回手,卻被陸知行一把抓住。 他在夢中更加肆無忌憚,把她堵在角落,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