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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思齊揮別,晚晚收回被握住的手,上下打量陸知行一眼。 少年穿著馬丁靴,白色毛衣斯文干凈,一雙長腿比例逆天,腦后的小辮子顯得他桀驁不馴,漂亮又野性。 晚晚在心中贊嘆一聲,這里離出口不遠(yuǎn),她向外瞧了瞧,說:“這附近有什么商場么?” 陸知行說沒有。 “你總不能凍著。” 陸知行心中一熱,心中非常得意,但他竭力告訴自己要矜持。 他故作不經(jīng)意地問:“怎么,你擔(dān)心我?” 擔(dān)心?晚晚想了一下,點頭:“是的。” 陸知行恨不能當(dāng)場把她摁在懷里,狠狠親上一口。 他抬手,在她腦袋上揉了兩下,說:“沒事,不用擔(dān)心,凍不死?!?/br> 北方冬天跟南方不同,零下十幾度不是鬧著玩的。 晚晚左右環(huán)看一圈,想著男裝在二樓,她拉陸知行上去,左看右看,都感覺不夠厚。 最后,晚晚看到先前那個啃玉米大姐,她走上前,問:“軍大衣怎么賣?” “……” * 穿上軍大衣的陸知行心中極其復(fù)雜。 扔吧,媳婦兒給買的第一件衣裳,他不舍得;穿吧,這衣服廉價又丑,要是傳出去,他的老臉往哪擱? 晚晚看到他這一身裝扮,點點頭,發(fā)出如是評價:“不錯,跟你先前的風(fēng)衣也沒什么區(qū)別嘛?!?/br> “?” 兩人離開百貨大樓,這附近不是B市經(jīng)濟(jì)最繁華的地方,不同于那些廣廈樓宇,這里樓不高,也沒有商業(yè)街區(qū)那些喧囂熱鬧。 有的只是大城市角落里,最平凡的生活,滿是煙火氣息。 晚晚看一眼就喜歡上了,大樓旁邊的胡同里賣的都是小吃,煮玉米,烤紅薯,驢打滾,油炸糕,都是她沒見過的。 空氣中充斥烤紅薯的香甜味道,晚晚問:“這是什么味兒,好香?!?/br> “紅薯啊。你喜歡吃,回家讓阿姨給你烤?!标懼欣?。 晚晚不肯動。 她望著賣烤地瓜的推車,眼睛瞬也不瞬。 陸知行看了一眼大鐵爐子,以及蓋子上面的烤地瓜,街邊甜品,廉價食物,都是他非常抗拒的。 但是晚晚喜歡。 陸知行心中一嘆,晚晚有句話說對了,她的確是陸知行的奶奶。 是他修了八輩子才求來的一尊姑奶奶。 他認(rèn)命地走過去,跟老板說:“要一個烤地瓜?!?/br> “三塊錢一個,五塊錢倆?!?/br> “不用,就要一個?!?/br> 老板揭開蓋子,白色熱氣蒸騰,老板裝了一個地瓜,陸知行付過錢,一手拎著地瓜,一手牽著晚晚就走。 晚晚伸手。 陸知行看一眼就知道她什么意思,他拒絕:“燙。” 晚晚說:“那人家怎么不怕燙?!?/br> 不遠(yuǎn)處,一個男人蹲在臺階處,剝開地瓜皮,大快朵頤起來。 陸知行看都不看:“人家是無情鐵嘴?!?/br> 晚晚說:“我餓了?!?/br> 陸知行發(fā)現(xiàn)他對晚晚一點辦法都沒有,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很有原則性的一個人,可是遇見她以后,去他媽的原則,她就是他的原則。 他只得答應(yīng):“那我們?nèi)デ懊嬲覀€店里吃?!?/br> “涼了就不好吃了吧?!蓖硗碚Q?,“我們也去那吃吧?!?/br> 她指了指前方的臺階。 “……” 陸知行低頭看了眼自己,又肥又厚的軍大衣,手里拎著烤地瓜,看起來就像開車幾十里地,進(jìn)城賣白菜的農(nóng)村小伙。 哪有半點大少爺形象可言? 可是晚晚笑著看向他,那笑容就和當(dāng)初請他吃冰淇淋的神情一模一樣,他想哄他開心,讓她永遠(yuǎn)有笑容。 他認(rèn)命地走過去,站在臺階邊上。晚晚伸手去拿紅薯,陸知行阻止她:“燙。” 晚晚不信,指尖摸了一下,果然被燙得一縮,她捏住耳垂,苦惱地看向陸知行:“那怎么辦?” 她難得有不懂的地方,有求助于人的時候。 就算她要星星,陸知行也想給她摘下來。 他心中柔情無限,向后看了一眼一米高的平臺,大剌剌坐下,說:“叫聲好聽的,我給你剝?!?/br> 作者有話要說: 推個基友的文,應(yīng)橙 文案一 談煙和江騁一直處于隱婚的狀態(tài),她認(rèn)為兩人更像合約夫妻,一直都是她主動,江騁維持一貫的冷淡。 后來好友圈爆出兩人不合,原來一直是談煙倒貼他。 談煙聽后也不辯駁,眸色動人,笑道:“是啊,不會再有這種情況了” 誰知男人將她扣在懷里,眼睛緊鎖著她:“那換我來主動,好不好?” 文案二 京南風(fēng)投神話江騁,不僅多金單身,皮相又好,五官分明,身材比例標(biāo)準(zhǔn),是全市女人的心中幻想情人。 結(jié)果在一次采訪中,忽然被記者眼尖發(fā)現(xiàn)他鎖骨處的草莓印。記者拿著筆的手都在抖:“有……有女朋友了?”此消息一出,多少女人的心碎成一地,紛紛要找出這個女人是誰。 江騁淡然否認(rèn):“不是,是結(jié)婚了。” 同時還大方地艾特了網(wǎng)友天天罵妖女,演技為零,猜背后到底是誰在幫她撤熱搜的談煙。 “——老婆,今晚你想咬哪兒?” 前期女追男,后期追妻火葬場 冷艷驕衿女明星X霸道禁欲總裁 破鏡重圓/婚戀文 第39章 真香進(jìn)度 39% “什么算好聽的。”晚晚問。 陸知行不知道她是真傻還是在開玩笑, 沒忍住曲起中指彈了下她的腦袋:“沒求過人嗎?” 晚晚抬手捂住額角, 誠懇搖頭。 陸知行一噎:“那今天你不叫得順耳一點, 我就不幫你剝了, 你怎么辦?” “那我自己剝啊, 這也不難?!?/br> 陸知行簡直要氣吐血,他是在跟直男談戀愛嗎? 他把她拉到近前,本想捏她的臉, 手伸到半路,覺得這個動作不太妥當(dāng)。 大手半路改道, 戳了戳她的肩膀:“你就不能撒個嬌?” “怎么撒?” “你可愛一點?!?/br> “?” 看晚晚一臉迷惑的表情,陸知行也覺得自己有點強人所難。 好像,撒嬌跟她的確不是一個畫風(fēng)的東西。 陸知行嘆口氣:“算了, 那說點好聽的總行吧?!?/br> “比如?” “比如說,我們兩個這個關(guān)系,你懂吧,將來結(jié)婚之后,你得管我叫什么?” “陸知行?” “……” 大少爺絲毫不見挫?。骸澳俏覀冴P(guān)系合法之后, 從法律上來講,我是你的什么?” “丈夫?” 陸知行面色稍霽, 總算到了正軌上, 他循循善誘:“換個通俗一點的說法呢?口語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