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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來圖書館,就為了讓我們喝奶茶?” “不然呢?” 豹子一噎,連忙打哈哈:“我還以為您要我們過來借書呢,哈哈?!?/br> 他回頭,對后面那些不良少年們道:“快點,行哥請咱們喝奶茶,一人一杯,都別搶??!喜歡什么口味自己挑?!?/br> 此言一出,后面的不良少年們也懵了。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拿不準(zhǔn)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其中一人上前,將信將疑領(lǐng)了一杯回來,其他人依次上去,才把奶茶分的差不多。 握在手里時,都有些茫然。 他們不好好學(xué)習(xí),整天打架逃課上網(wǎng)喝酒蹦迪,行走江湖這么多年,不是喝啤的,就是喝紅的。 如今上圖書館喝奶茶,是不是有那么一點點,沒有排面? 他們此時的茫然程度,就像第一次聽說周杰倫奶茶喝太多而發(fā)胖的杰迷一樣,非常不知所措。 “行了。”陸知行沖他們擺擺手,“你們走吧?!?/br> “哦、哦!行哥再見!” 眾人點頭哈腰,舉著奶茶跟陸知行示意,在一群人的目送之下,向電梯走去。 “等等——如果看到白婷婷,攔住她,給我打電話。”陸知行補充。 “知道了行哥!” 一群五顏六色的人喝著奶茶離開,圍觀群眾也跟著松了口氣。 陸知行站起身,走到吧臺前,提起剩下的五六杯奶茶,睨了縮在角落里發(fā)抖的店員一眼,勾唇:“別怕,沒你的事兒了?!?/br> 她只是態(tài)度惡劣而已,針對晚晚必是有人指使。 陸知行原本看她就眼熟,剛才盯著她做了那么多杯奶茶,忽然想起她是誰了。 他讀初中的時候,這個店員是高中部的,白婷婷jiejie的跟班。 說的直白一點,大概是張莞晴與白婷婷之間的關(guān)系。 沒想到她高中畢業(yè)不讀之后,竟在這里打工上班。 剛把奶茶放在桌子上,陸知行的手機就響了,豹子在電話那頭興高采烈道:“行哥,您猜怎么著,哥幾個剛下樓,正逮著白婷婷往外跑。我們已經(jīng)把她抓住了,行哥,怎么搞?” “等我下去?!?/br> 掛斷電話,見晚晚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他,清水芙蓉一般的臉上,神情如孩童般無辜天真。 她問:“你要干什么?” 陸知行還惦念著她揉自己頭頂?shù)氖?,此時見她并攏雙腿坐在這,像極了幼兒園里,等待家長接自己回家的聽話小孩。 他心里一癢,極其自然地伸出手,在她頭頂揉了揉。 她的頭發(fā)也很軟,手感像陸夫人那條絲綢旗袍,叫他愛不釋手。 陸知行強行抑住嘴角上揚的沖動,名義上是報復(fù),心里卻有種占女孩子便宜的暗爽。 他咳了一聲,收回手來,一本正經(jīng)道:“走,看未婚夫怎么幫你出氣。” 晚晚當(dāng)然知道他是要為自己出氣,但他說了要為她解決,她就等他為自己解決。 她樂得扮演一個需要被他保護的小女孩。 因此,她煞有介事地點點頭,一臉認真:“那你要加油哦?!?/br> cao。 陸知行當(dāng)場在心里罵了一聲,連忙轉(zhuǎn)過臉去。 晚晚平時都是端莊優(yōu)雅的樣子,就算是跟人打架,也是那種“既然你非要跟我動手那可怪不得我哦”的無奈。 她天生該是一幅被人珍存欣賞,價值連城的仕女圖,讓人想拜倒在她裙下。 而如今,她坐在那里,像森林里迷路的精靈,說話時睫毛一眨一眨的,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腦海里生出一種相當(dāng)危險的想法。 ——只要她現(xiàn)在開口說想要星星,他陸知行也要借把天梯給她摘下來。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陸知行提起桌上的奶茶,聽著胸腔里突突的心跳,覺得自己大事不妙。 不是自己定力不行,主要是,冷不丁來這一下,擱誰誰都受不了吧? 他是男人,她又長得不錯,男人愛女人是天性,人愛慕美色是本能,所以他只是有了一個正常男人該有的想法,這沒什么。 對,這沒什么。 另一邊,白婷婷被豹子一干人圍在圖書館外,頂著烈日晴天,她背著書包,試圖跟豹子他們套近乎:“豹子哥,有什么事咱們回頭再說,先讓我回家行不行?” 豹子眼睛一翻,全當(dāng)沒聽見。 白婷婷已經(jīng)好話說盡,這會兒軟的不行,她只好來硬的:“你們知道我爸是誰,今天得罪我,有本事就一輩子別讓我回家。從前也沒少給你們買煙,早知道這樣,我就是給狗買塊骨頭,也比給你們強?!?/br> 豹子說:“少他媽放屁,煙我們白抽了?”白婷婷到處惹事,總找他們撐場子,他們哪次沒去。 說著話,就看到陸知行與木晚晚一前一后從圖書館走出來。 白婷婷臉色一白。 陸知行四下一掃,門口人來人往,不少人在往這邊看,保安也探頭探腦的,以為這邊要生事,眼神都很警惕。 他朝豹子他們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離開,再然后,他尋摸一處僻靜地方,是圖書館前面的巨大雕像,他抬手一指:“請吧,大姐。” 陸知行是什么人,晚晚不知,白婷婷卻很清楚。 既然找上門來,白婷婷也不至于不認。 她是讓她jiejie的朋友為難了一下木晚晚,那又如何,也不是什么傷天害理的事。 她心跳如擂,卻還強做淡定:“陸知行,咱們好歹同學(xué)一場,我家跟你家也有交情,勸你最好不要把事做絕?!?/br> 陸知行側(cè)頭看了晚晚一眼,說:“我知道?!彼种噶酥傅裣瘢白甙??!?/br> 白婷婷咬牙,想著這里大小也算個廣場,陸知行應(yīng)當(dāng)不敢把自己怎么樣,就走了過去。 晚晚跟在陸知行身邊,她也想知道,陸知行會如何處置白婷婷。 雕像建立在石臺上,石臺可供人坐下休息,白婷婷站在其旁,手里捏著書包帶,問:“你想怎樣?” 陸知行長腿一伸,剛好踏在石臺邊沿,白婷婷的手邊。 她整個人被陸知行的長腿圈住,封住了她的退路。 從遠處看,別人也只會以為是少男少女在談情說愛。 雖說一旁站著的晚晚有些讓人迷惑。 陸知行把手里提著的五六杯奶茶一股腦丟到白婷婷懷里:“想回家?什么時候把這些都喝光,什么時候放你走,不難為你吧?” 說完這句,陸知行卸下和善的偽裝,滿眼戾氣:“還是,你準(zhǔn)備退學(xué),過來接替賣奶茶那個?” 白婷婷臉色一白,她似乎很慌,抓書包帶的手放下來,無措地抓了下褲子的口袋:“陸知行,你不要太過分!” “過分?你不喝,我還有更過分的?!标懼械淖旖浅读顺叮澳慵艺J得我家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