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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在他們二人之間來回掃視,忽然笑了,一臉恍然大悟。 “我知道了!”陸夫人手背拍了一下晚晚的胳膊,打趣道,“我們家知行啊,是跟你示好呢!” “?” 陸夫人掩唇笑:“他呀,就是想在你面前表現(xiàn)一下自己,讓你知道他的優(yōu)秀,這是生怕你不喜歡他呢!” “???” 陸知行現(xiàn)在感覺自己就像一只河豚一樣,木晚晚就是一根針,只要她再在他身上扎一下,他就會當(dāng)場爆炸。 “媽你別亂說行嗎!” 陸夫人喲了一聲,又捅了晚晚一下:“你瞧他,還惱羞成怒了?!?/br> “……” 他,羞? 羞?? ??? 行。 木晚晚,你行。 我陸知行都沒你行。 他冷冷看了一眼站在自家老媽身邊的少女,又氣老媽不分青紅皂白,就無條件站在那個女的那邊。 沒關(guān)系,他統(tǒng)統(tǒng)算在木晚晚身上。 他跟她沒完! “我回房了?!标懼性俅伟咽执нM(jìn)口袋,大步流星向門口走。 “哎?你回去干什么!”陸夫人在背后喚他。 陸知行沒好氣地回:“找個沒人的地方惱羞成怒,不行嗎?” * 當(dāng)晚,陸知行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從小到大,他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當(dāng)然,沒有說他是蕭敬騰的意思。 被人捧在掌心里長大的大少爺,自然是說啥算啥,除了他爸之外,還從沒人在他面前說一個不字,忤逆他一句話。 順風(fēng)順?biāo)L大十七年,堂堂陸大少爺,生平第一次遇到這種難踢的鋼板。 這個鋼板的名字,叫木晚晚。 敢跟他那么講話,真是big膽! 陸知行越想越難忍,騰一下從床上彈起來,掀開被子,邁著一雙大長腿去書桌前抓手機(jī)。 他拉開椅子,在上面坐下,從筆筒抽出一根水性筆在指尖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從微信列表上找到一個聯(lián)系人,當(dāng)即撥了個語音電話過去。 他閑下來的時候,或者煩躁的時候,手里一定要轉(zhuǎn)點(diǎn)什么,大多數(shù)時是筆,偶爾也是硬幣,這是他的習(xí)慣。 語音電話很快被接通,那邊背景音吵雜,還有酒杯碰撞聲。 陸知行皺眉,對著手機(jī)發(fā)火:“你小子干他媽啥呢?” 那邊回:“擼串呢,行哥,你來不?” 他來個屁?!皠e擼了,我遇到個事,你幫我分析分析?!?/br> “行哥別逗了,我能分析出啥來?”擼串哥笑得受寵若驚。 “誰讓你小子叫孫高見,老子當(dāng)然得聽聽你有何高見?!?/br> 陸知行靠在椅背上,手機(jī)扔在桌子上開外放,一邊轉(zhuǎn)筆一邊調(diào)侃。 這名字仿佛長在了陸知行的笑點(diǎn)上,每次叫他,都會讓他心情愉悅,此時也是一樣。 電話那端傳來細(xì)微的腳步聲,吵雜的背景音也小了一些,孫高見這才道:“咋了行哥,你都這么說了,我必須幫你分析分析。” 陸知行想了想,還是把他媽從山里給他整個媳婦這事兒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孫高見到底沒忍?。骸靶懈?,你這還是包辦婚姻哪!” “……滾?!标懼刑崞饋砭蜌猓岸级皇兰o(jì)了,還他媽有這種事?現(xiàn)在她賴著不走,把老子煩得夠嗆!” “哎,嫂子長得咋樣,漂亮不?” 陸知行沉默了一下,不禁想起下午在音樂室,他近距離與她相貼的一幕。 面容清澈干凈,美好得如同九天明月。 他一晃神,忙讓自己從這種不健康的情緒中抽離,回道:“挺漂亮的。” 孫高見的聲音充滿興趣:“真的?” 陸知行嗯了一聲:“雙眼暴皮,鼻孔朝天,齜嘴獠牙,滿臉絡(luò)腮胡?!?/br> ……絡(luò)腮胡? 孫高見根據(jù)這個形容,在心中估摸了一下,沉默半晌才開口:“行哥。” “嗯?” “你……” “有屁就放?!?/br> 孫高見頓了頓,小心翼翼開口:“阿姨給你找的媳婦,是張飛嗎?” 作者有話要說: 孫高見,陸沙雕的閨蜜團(tuán)。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球球你睡覺吧 1個;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力大無窮、江禮快把林朵推倒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金盛源&君君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瓜仙女、黛西 10瓶;固他她 6瓶;白寧淵 5瓶;檸萌、澈晴清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章 真香進(jìn)度 3% 孫高見抱著赴死的心態(tài)壯烈開口,想不到他一句話說完,像水滴融入大海,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 電話那頭死一般沉寂。 “……行哥?我是沒流量了?” “什么張飛?!标懼邪压P摔在桌子上,語氣不滿,“要是真找來個張飛還好說,這他媽是個鐘馗!” 稍微腦補(bǔ)了一下鐘馗駝鈴般的大眼,如向日葵一般的胡子,孫高見簡直不敢想陸知行此刻在受什么苦。 “說吧行哥,有什么能為你效勞的?” 陸知行抓起剛摔的筆,在指尖轉(zhuǎn)來繞去:“我想把她弄走。” 用詞倒是隨意,弄走,顯得木晚晚隨便弄弄就行,很好弄的樣子。 孫高見想了一下,有些不解:“行哥,這不是你最擅長的事嗎?趕走一個人還叫事兒?” 陸知行的語氣微沉:“你這話什么意思。” “……不,行哥,沒有,我沒那個意思?!睂O高見后怕地拍了拍胸脯,怎么一不小心把實話給說出來了?“我是說,你讓她知難而退不就完了?” “知難而退……”陸知行反復(fù)咀嚼這四個字。 “你想,嫂子到你家肯定是沖著什么來的。首先我們排除一個不可能的選項,絕對不是你。那還能是什么?”孫高見開始發(fā)表他的高見。 “對??!”陸知行感覺繚繞眼前的云霧被人一點(diǎn)點(diǎn)撥開,“你小子有點(diǎn)東西!” 孫高見嘿嘿一笑:“行哥,你是當(dāng)局者迷,被張飛沖昏了頭腦,要擱平時,你的主意可比我多多了?!?/br> 陸知行很是受用,長長嗯了一聲,右手虛握在胸前,作捋胡須狀。 捋了一會兒,忽然察覺出不對勁來。 ——“等等,你給老子說清楚,怎么就不能沖我來?” “……行哥,你說啥?哎呀我天,這信號老差了,什么破信號,正跟行哥打電話呢,耽誤事兒不你說說!” 孫高見一邊說,一邊假里假氣地朝手機(jī)吹了兩口氣。 順著電話信號傳來“fufu”兩聲,聽起來真的像信號干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