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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應當不敢。] 還來不及回復,短信又進一條,一如既往的叮囑。 [不要讓人發(fā)現(xiàn)你的身份。] 這一聲新鮮出爐的震動,差點讓陸知行笑出聲。終于教他逮住她一個話柄,他當然不會放過。 清了清嗓子,雙手揣兜的大少爺聲音含笑:“喂,我說,你這手機挺潮啊?!?/br> 木晚晚手底發(fā)出一個“好”字,隨口應付陸知行:“是挺潮的?!?/br> 以為她聽不出他話里的嘲諷,陸知行揚了揚下巴,決定諷刺得再直白一點。 “最新款的推箱子和貪吃蛇,玩起來一定很流暢吧?” 木晚晚回完短信,終于有時間來搭理他。 她抬眸,掃了一眼陸知行腦后的小啾啾,淡然開口:“說起潮這個事情,那自然還是知行你更潮一點?!?/br> 陸知行生平最喜歡聽別人吹他彩虹皮,他現(xiàn)在勉強覺得這個大山來的土包子,起碼眼光還是不錯的。 他得意地哼了一聲。 木晚晚眼神真摯:“就拿您的頭發(fā)來說,一看就潮得不行,像被我們村王奶奶的熨斗熨過一樣?!?/br> 作者有話要說: 提示:本文男主自戀臭屁又沙雕,前期有多裝逼,后期就有多打臉。整本書都是陸知行的大型真香現(xiàn)場。 這個暑假,就由陸沙雕陪大家清涼一夏吧?。ㄎ以趺幢戎Z基亞110還土 本章評論有紅包隨機掉落(評論字數(shù)多1點好不好,給虛榮小沈1點牌面,營造一種我紅了的假象好不好(卑微落淚 第2章 真香進度 2% 陸知行氣得差點沒昏過去。 他咬住嘴唇一角,低頭睨著面前無辜歪頭的少女,沒忍住冷笑一聲。 “行,熨斗是吧,行?!?/br> 轉(zhuǎn)過身,揣在口袋里的手不知何時握成了拳頭,陸知行不斷在心中告誡自己,不能生氣,不能生氣。 一旦他發(fā)飆,引來陸夫人,到時候陸夫人一問:兒子,生啥氣呢? 他怎么說?媽,你找的好兒媳,說我頭發(fā)像熨斗燙的? 陸知行,來日方長,她就是個孫猴子,還能翻得出你的五指山? 如此一番告誡自己,他終于平復下來,邊向前走,邊沒好聲氣兒地介紹各個房間。 他說得快,又隨意,擺明了是在敷衍了事。 木晚晚并沒有在意他的態(tài)度,她比較關(guān)心的是自己掏出手機時,這個暴躁小少爺?shù)难凵瘛?/br> 難道她使用的手機,確實已經(jīng)過時了? 她從出生就在深山里,從未接觸過山外的世界,也不知道外面的人都過著怎樣的生活。 山里的一切用品,都有專門的人從山外采買回來。 對他們來說,出山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光走路就要花上兩天,才能到達有公路的地方。 他們接觸不到外界,外界也找不到他們。 是真正的與世隔絕。 看來要找個時間,專門購買一部符合時下發(fā)展的手機了。 晚晚在心中籌劃著買手機的事情,一路低頭,跟著那雙限量款AJ,并未注意到他是何時停下的。 一個不小心,撞到了他的背上。 抬起頭,發(fā)現(xiàn)這似乎是一間音樂室,里面放著各類樂器,房間大而廣闊,墻壁收音很好。 少年在熾盛的日光中回過頭,小啾啾沖天,微彎的發(fā)梢像兔尾,漂亮的淺棕色瞳仁倒影她的清澈面龐。 看起來好像有話要說。 木晚晚站在鋼琴前,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姿態(tài)。 陸知行看她這副樣子,又生氣了。 他就是搞不懂,這個來到他家的不速之客,到底有什么資格這么肆!無!忌!憚! 這個家里,只能有一個祖宗,那就是他,陸大少爺,陸知行! 父母的掌心里,也只能有他一個小寶貝! 剛剛走這一路,他充分體會了什么叫忍一時越想越氣。 他陸知行,什么時候吃過這么大的癟? 因此,他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狂妄自大的嘴臉,惡聲惡氣地道:“你,木什么的?!?/br> “木晚晚?!彼m正。 “我管你是什么鍋碗瓢盆。”他揚了揚下巴,眼角的厭世已經(jīng)沖破天際。 輕輕俯身,逼近比他矮了大半頭的女孩,左手手掌撐在鋼琴的低音區(qū)。 伴隨一陣超低音的嗡鳴回蕩,少年的語氣桀驁不馴,危險暗藏:“別以為我媽跟你說了什么,你就真以為這個家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告訴你,離老子遠一點,也別再那樣叫我,聽到?jīng)]有?” 木晚晚眨了眨眼。 午后陽光斜射進來,灑在他們二人身上,他們相距不過半尺,近到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細嫩肌膚,以及臉上的可愛絨毛。 少女面龐純凈,天真無邪,眼底干凈純粹。 就這樣無辜地望向他,竟教他的心底生出一絲罪惡的感覺。 他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一下,忽然有些于心不忍,暗想自己是不是有些過分。 包括她先前的那句吐槽,他也覺得……就…… 畢竟她沒什么見識,想不到好的形容詞匯,也是正常的。 他是不是太沒風度了? 這樣想著,陸知行眉頭輕蹙,抹不開面子軟下態(tài)度,只好繼續(xù)兇里兇氣地問:“你、你怎么不講話!老子問你聽到?jīng)]有!” 木晚晚點頭,眸子晶亮亮的:“沒問題,知行?!?/br> “???”陸知行心頭那把火剛滅,噌一下又竄了上來:“別他媽這樣叫我!” “好的,知行?!?/br> 陸知行氣得頭頂冒煙,就好像王奶奶真的用熨斗給他燙頭,不小心熨久,導致頭發(fā)燒著了一樣。 他再要發(fā)飆,卻聽門外走廊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干嗎呢知行,鋼琴怎么響了?” 說完話,陸夫人推門進來。 陸夫人愛鋼琴如命。 少年的手連忙離開鋼琴,下意識直起身,嘴巴張了張,正愁不知怎么回答。 不想身前的女孩轉(zhuǎn)身,笑盈盈望著陸夫人:“阿姨,沒什么,是知行說他要彈鋼琴給我?!?/br> 陸知行:“???” 老子他媽沒說! “噢……” 陸夫人點了點頭,忽然反應過來:“不對呀兒子,你什么時候會彈鋼琴了?” “……” 又不是老子說的! 陸知行恨不得當場昏迷。 木晚晚也不說話,氣定神閑地看向窗外,嘴角微微上揚,看樣子,多半是在心里哼起了小曲。 陸知行總算反應過來了,她就是故意的,故意把他帶進坑里,自己跳出去走人。 他忽然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他怎么能心軟,怎么能放松警惕,怎么能被她的外表所蒙蔽! 她,她單純無害個屁! 他怎么能對她產(chǎn)生名叫愧疚的不健康思想! 陸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