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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他那么好的小侄兒們還沒來得及都給買呢!作者有話要說: 長蟲:蛇。將,或將將:剛才。和我們現(xiàn)在說的‘將’是‘即將,將來’是意思正好相反。第154章溫暖冬夜屋子里,貓兒正跪在那里,把包了毛巾的暖水袋往柳俠褲頭里塞,柳俠很老實地抬著半邊屁股配合,他小聲問貓兒:“乖,您六叔沒給你買禮物,你生氣了沒?”貓兒拍拍暖水袋,位置正好,翻身靠在柳俠身邊坐好:“沒??!俺六叔能回來我就可高興了,咋會生氣咧?那禮物都是買給小孩兒哩,我都十三了,是大人了,要個唱戲哩靴子干啥?”柳俠大感寬心:“你沒生氣就中,將要不是您大爺爺給您六叔叫走,我正打算修理他咧,買好東西居然沒俺寶貝貓哩,哼!”貓兒很無奈地看著柳俠:“小叔,你能不能別這么幼稚?我有恁多好鞋,你跟俺六叔爭這干啥咧?”柳凌拍拍貓兒:“孩兒,你還不知道您小叔是啥人?凡是他看見別人有哩好東西,你如果沒,他就氣不下。他將聽見您六叔遇見個恁好哩女孩兒,沒跟您六叔打聽人家有沒有個跟你年齡相當哩妹子,我都已經覺得很意外了?!?/br>柳俠聞言摸著下巴大叫:“哎呀就是呀,我咋沒趕緊問問俺六哥,于丹秋有妹子沒,給咱貓兒占一個咧?”柳魁哭笑不得地說:“孩兒,你給貓兒哩算盤打得也瓷實了吧,你這是打算給貓兒訂娃娃親?”柳葳說:“還洋氣哩很,跨國娃娃親,貓兒,咱小叔這是要讓你來了個世界創(chuàng)舉呀孩兒。”連柳俠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貓兒一本正經地點點頭:“那我跟咱六叔就是條串了,一根杠兒,我喊咱六叔姐夫,他只要不嫌吃虧,我才不怕咧!”柳川和眾人一起拍炕大笑中忽然發(fā)現(xiàn)柳茂慢慢攥緊的手,心里一動,拍了拍柳茂的手,輕輕說:“孩兒這么聰明,你該高興咧二哥?!?/br>柳茂保持著微笑,幾乎沒出聲地說:“我知道。川兒,我沒事。”柳魁笑得不行,指著貓兒說:“你個孬貨啊,真該挨打了,啥便宜你都敢占。”柳蕤說:“貓兒,我去學就跟人家都說說,你定好媳婦了,還是外國妮兒。”貓兒非常豪放地一揮手:“隨便說,咱這是國際主義精神,高尚哩很,不怕說。”柳鈺趴柳凌耳朵邊問:“要是貓兒真長大結婚了,新娘子拜高堂哩時候,是拜咱二哥呀還是拜咱小俠?”柳凌幾乎是毫不猶豫地說:“肯定是拜二哥了,那種時候,以前有多少哩嫌隙都得放下來,貓兒和二哥血緣上哩關系,誰都取代不了,再說了,咱伯咋可能叫二哥恁難堪,小俠也不會。我擔心哩是,貓兒要是結婚了,小俠得難受成啥樣,他從小給孩兒養(yǎng)大,孩兒現(xiàn)在這么貼心,恁知道心疼小俠,小俠看著性子野,其實心軟哩很。”柳鈺說:“我也是這么想哩,小俠把貓兒當命一樣從小疼到大,以后貓兒要是不擱他跟前,他咋弄咧?我想想都覺得可不美?!?/br>柳川在那頭叫:“凌兒,將擱那屋,咱大哥俺倆怕咱媽逼你哩緊,所以沒敢插嘴,現(xiàn)在俺想問問你,你真哩心里就沒個待見哩人?一次戀愛都沒談過?”柳海正好掀簾子進來,接話道:“應該算是有一回吧,五哥他們師部醫(yī)院哩醫(yī)生,姓楊,我出國之前,她趁五哥跟震北哥哩車一塊兒去京都過一次,還去曾大伯家耍了一會兒咧!”所有人都被柳海的話給吸引住了,興味十足地等著他繼續(xù)。柳海非常有成就感地環(huán)視一周,然后脫了褲子鉆進被窩兒,坐在柳魁身邊:“楊大夫長哩特別漂亮,連曾大伯都覺得能配得上五哥,所以她看上了曾大伯自己也特別喜歡哩那張,曾大伯二話不說就取下來送給她了。不過我出國后寫信問俺五哥他倆咋樣了,五哥回信說,楊大夫調到他們軍區(qū)總醫(yī)院了,和五哥他們駐地離得好幾百公里,中間還隔著京都,從那以后就沒消息了,五哥,您后來又見過面沒?不會就那樣就黃了吧?”柳凌把剛拿到手的相冊打開,很平淡地說:“就沒開始談過,哪兒有啥黃不黃哩,部隊里學歷高又長得漂亮的女兵,全都是找哩高干子弟,人家那真就是搭了個順風車,聽說曾大伯是畫家之后,有點好奇,跟著我過去看了看,是您想哩太多了。”柳海不服:“咋可能嘛!五哥,她看你那眼神兒,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來她對你有意思啊,連冬燕姐都說,‘可看到一個配得上咱們小凌的人了,真漂亮,還這么主動大方,小凌看起來好像對這姑娘的感覺也不錯’,要不曾大伯能把那畫給她?以曾大伯的名氣,那張畫雖然不大,五千塊錢恐怕也要被爭搶的吧!”柳凌說:“孩兒,咱是親哩,所以您看著我哪兒都好,其實我也就是個平常人,最多就是比一般人個兒高了點、軍校畢業(yè)而已,可擱俺部隊,這真不算啥,俺部隊家庭背景好、自己能力又好哩太多了,您別給我想哩那么人見人愛中不中?”柳海嘟囔:“反正俺都覺得您倆有點那意思,除了震北哥直線思維,把您倆之間當成純潔哩戰(zhàn)友情,曾大伯跟冬燕姐俺幾個都覺得你跟楊大夫當時就是最美好哩‘郎有情妾有意’的朦朧階段?!?/br>柳凌拍拍貓兒說:“看一下暖水袋,別凍瘡沒治好,再給您小叔屁股上燙倆大泡?!比缓蟛艑αUf:“曾大伯您都是藝術家思維,浪漫細胞過剩,看見個年齡相當哩年輕孩兒跟……,跟年輕……妮兒擱一起,就能聯(lián)想一大串愛情故事,可惜,這一回您錯了,我這輩子可能都不會有您說哩那種經歷了?!?/br>貓兒雖然對自己做的事非常放心,但還是伸手摸了摸暖水袋貼著的柳俠的屁股:“我就知道沒事,毛巾包哩可嚴實了,再過九分鐘開始按摩就妥了?!?/br>柳俠十分舒坦地半躺著:“大乖貓做事,小叔放心,你看,您五叔隨便說,我就不去摸?!?/br>柳川問:“孩兒,你這句話啥意思?為啥你這輩子都不會有那種經歷了?”柳魁、柳茂、柳鈺幾乎同時問:“就是呀孩兒,你就是失戀了一回,以后咋就不會有了?”柳凌被幾個人異口同聲的問給嚇了一跳,趕緊解釋:“我都二十六了嘛,按咱媽哩算法,差不多就是三十了,朦朧美妙哩愛情故事不都應該發(fā)生在十六七歲情竇初開的少男少女時代嗎?我這個年齡,哪還會有?”“哦——”哥哥們集體松了一口氣,他們還以為自己弟弟心氣太高,受過一次挫折就從此看破紅塵不問情事了呢。貓兒說:“五叔,這可不一定哦